于珊珊等几个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的看着我,他们怎么也想不通,刚从游戏中-出来的我,为什么会再次选择进入游戏。读字阁 www.duzige.com
“再见各位,如果有机会再见的话。”
身边有一扇门浮现,猩红可怕,流淌着血液的门。
果然,如我猜测,只要我选择进入游戏,就一定会再次被拽进跳跃游戏中。
不过这次是我自动申请进入,不需要额外在参加猩红圆桌的游戏,比起上次来说,这次至少在我心理上,已经做好了准备。
我对他们挥挥手,转身走进那扇流血的门中。
门外传来于珊珊等人的大喊,门内,一片寂静,静的如同虚无空间。
我就这么站在门口,背对着于珊珊他们,再次挥手,迈步,毫不迟疑走进去。
腥臭味弥漫过来,浓郁的令人几乎要呕吐出来。
我没听到规则,也有没有任何限制。
跟上次一样,是不是就等于我在这个游戏里,随意做什么,都不会违反规则?
“小丑,出来玩会。”
我把小丑叫出来,让他跟我一起待在昏暗的河沟旁边。
河沟的水早已经被污染,绿色的臭水翻滚出一层层白沫。
白沫下面是一个个死去不知道多久的鱼虾,翻滚着白色肚皮,看起来那么让人震撼。
腥臭仿佛形成实质的臭味,驱退所有靠近小河沟的人。
我站在旁边,却像是没有半点感觉,目光扫视周围,一望无际的荒野,没有半个人家。
说起来也是,这么一条恶臭的小河道,周围就算有人居住,也承受不了天天都是这种恶臭气息。
只是一条小河沟什么意思?
是要求玩家沿着小河沟走过去,还是怎么个意思?
按照我之前进入游戏的规律,我应该直接会出现游戏中,最重要的地方。
上次去的那间祠堂,绝对是那个游戏的核心,而现在我又来到小河沟,这里也将是游戏中最重要的地方。
如此恶臭的小河沟,我还真看不出来有什么重要的位置。
“小子,快走,这里有大玩意。”
小丑被我叫出来,就像犯人放风似的,早早就跑出去老远。
这会竟然满脸惊恐的朝我跑过来,边喊还边对我疯狂招手。
我有些奇怪的看着他,小丑这么嚣张的玩意,竟然会吓成这样子。
他嘴里所谓的大玩意,又会是什么东西?
小丑这货虽然嚣张,但他还没被吓傻,知道我如果不离开,他离开也没用,毕竟栖息地掌握在我手中。
他冲过来,二话不说,拽我一起跑。
我也没说话,就跟着这玩意向前跑,足足跑了半分钟。
渐渐地再也闻不到任何气味,小丑才缓缓停下脚步。
“说吧,什么大玩意,竟然能吓得你差点尿裤子?”我对小丑向来都没好气,说话更没半点感情。
“没看清,反正能感受到他的气息。”
“跟上苍之手比起来,相差大不大?”
“你是说那根手臂吗?”
我翻了翻眼,懒得再多说,小丑不是二傻子,除了那根手臂,还有谁。
“差不多,我没敢多的感受,觉得应该差不太多。”
我对小丑真是有些无语,以前只是觉得这货嚣张跋扈,肆无忌惮的暴虐,现在又得加上一条,欺软怕硬。
我并没有选择离开,既然这里比较重要,在这个距离刚好可以观察。
至于小丫头说的什么黑暗跟光明阵营,暂且认为这两个阵营,都叫这个名字吧。
这两个阵营的人都还没出现,情况暂时不明朗,我还是先安稳下来,等双方出现。
“我说小子,你这是准备干嘛?”小丑坐在旁边,怪异的看着我从书签里掏东西出来。
“用你戏文里的话来说,叫安营扎寨。”
我用力将地面固定设备钉入地面,拉上几个钢索,搭上帐篷,将其变成一个牢固的帐篷。
“你疯了?我刚才不是告诉你,里面有个大玩意吗?你怎么还在这里安营扎寨?找死?”小丑差点要疯掉,拽住我的手臂,不让我继续搭建帐篷。
“你知道咱们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吗?”我停下手臂,转头看着小丑。
“怎么了?这地方有什么不同吗?咱们不是参加游戏,难道不应该来到这里?”
小丑很奇怪的看着我,不明白参加游戏,难道不应该来到这里?
“你知道吗?我们参加游戏,会首先从猩红圆桌密室接受游戏规则和提示,规则跟提示之后,我们会经过猩红圆桌的大门,进入游戏,你决定咱们是不是缺少什么步骤?”
“什么乱七八糟的,不都是进入游戏吗?”
我抬眼瞄了下小丑,接着叹一声道:“不好意思,我忘记了,你还从来没跟我正常进过游戏,这次的游戏,不简单。”
“什么简单与不简单的,我要知道你干嘛在这里安营扎寨,而不是什么进入游戏的方式。”小丑气急败坏的大吼,脸几乎都伸到我脸前。
黑白两种颜色的妆容,加上他狰狞的面孔,令人心悸。
“你如果安静的听我说完,什么事都没问题,但如果你一直这么闹腾,那么很抱歉,我不想跟你说。”
“好,我不说话,你快说。”小丑气哼哼的坐下,满脸着急的催促我。
“咱们进游戏这么长时间,你难道都没发现,陈妍跟叶落阳都不在吗?”
“你是说哪位校服女孩?早发现了,只是一直没来得及问你。”小丑很会找借口,其实他巴不得陈妍不出现。
“她死了,死在上一场游戏中。”
“死了?”小丑惊叫一声,瞪大眼睛看着我。
他应该知道我跟陈妍的关系,也知道我不可能放任陈妍被杀。
“嗯,死了。”我说话很平静,平静到连自己都不敢相信。
“挺好的一个小姑娘,应该会有很大发展前途才对,竟然这么简单就死了?”
小丑再次重复一遍不敢相信的话,呆滞了好半天,才转头看着我问道:“你跟说这个,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他就是这样,嚣张跋扈,自私到极点,还不能忘了欺软怕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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