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这小子直接莽上去了!漂亮,真不愧是我干架部的第一后备人员,这不是完美继承了干架的精神内核嘛!”凌如月兴奋地眼睛里冒星星,握着剑柄的手都在微微发抖,“反观某些人……缩在这儿怂出一片天!朱伯特,我告诉你,那小子说不定就是我们唯一翻盘的希望了,因为他是新加进来的。一笔阁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说说不好是不是鹤院长已经考虑到了这种(情qing)况,但无论如何,绣虎对他的出现也显得很吃惊,这就说明他们根本没准备好应对他的措施!”
“此时不上,更待何时?”
“……”朱伯特也不是拖泥带水之人,事实上在故乡他是素以“莽夫”著称的,只不过现在(身shēn)负重任,不得不稳。被她这么一提点,他很快就认识到了这个事实:尹承一的能力测试是今天上午做的,中午他就被编入一队,下午就乘着飞机一起进了虚天宫,整个过程只可用雷厉风行四个字来形容。关于其超能力的具体报告甚至都还没出来,对面想针对他也做不到!
以当前形势,还真的只有围绕他做点儿文章,才有翻盘希望了。
“好!如月,你去支援尹承一!”他对凌如月用力地点点头,“我来照顾这两个人,都到这一步了,一定要活着回去。”
“就等你这句话呢!”
小丫头双眼放光,将手中的不可视之剑横举起来,摆了个起手式,但见数道金光直接从剑(身shēn)上迸(射shè)出来,撕开外围的一层月晕,远处看去就和一把金色的光剑无异。不过这和之前也没什么区别,月晕是散开了,但是宝剑本(身shēn)仍被一层强光笼罩着,还是看不清剑(身shēn)的样子……凌如月双膝微屈,如猎豹一般微微下蹲,随即也学着尹承一的样子来了一发大跳。
到底是经过炼体和筑基这两个步骤的修者,这一跳虽不如尹承一那么夸张,却也轻松越过了祭坛和平台间的鸿沟。凌如月像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在空中无比轻盈地转了个(身shēn),同样和绣虎擦肩而过仅仅几秒钟的功夫,她就已经借着一个旋转的功夫调整好了一切:(身shēn)形、姿势,乃至呼吸,一切的一切都调成了最佳状态。
出剑的最佳状态。
“喝!!”
少女在半空中(娇激āo)叱一声,将宝剑平举起来,以破竹之势朝正下方砍去。
那群未经世事的年轻人已经被尹承一弄得焦躁不安,这时候忽然看到一道光朝自己袭来,更是慌得不能行。
“剑!剑来了,剑!”杠子慌慌张张地收起巴雷特,方才击中徐少阳的欣喜((荡dàng)dàng)然无存,额头上的冷汗像雨一样冒出来。
“那个谁,盾呢?大督导给的盾哪儿去了?”
“林一奇?”
“林一奇盾快把盾抬出来……”
……
那边喉咙都吼破了,林一奇却仿佛什么都没听见,傻愣愣地在原地站着不动。
就在他面前发生了无比滑稽的一幕:一个疯狂嘶吼的队员拿起枪,一阵子弹雨扫在尹承一(身shēn)上,噼里啪啦就是一通乱响。人家不声不响地朝他走过来,他就愈发紧张了,一口气打光了弹夹里的所有子弹,直接把枪一丢,准备改用核手铳来攻击。然而手铳统一都是安在背后的,你想用还得把它拔出来。这会儿心一急,手一乱,拔了半天也没拔出来,急的他嗷嗷大叫,一边叫一边往后退,像是在跳什么滑稽的舞。
终于,满(身shēn)蒸汽的尹承一走到他面前了,和他四目相对,眼睛里的光像两捧诡异的火焰。
他大概是想说什么,但是一张口蒸汽就往外喷,喷了那个可怜的小伙子一脸。
最后尹承一做了个摇头的姿势,放弃了和他沟通的打算,结结实实一拳头扪在(胸xiong)口上,“噗”的一声闷响。接着这位在训练场上大杀四方,因为表现优异而被选入五队的青年就像个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出去,一直飞,一直飞……“啪叽”一声,像一只被拍碎的苍蝇一样摔在青石墙的凹槽上,和一台钢铁傀儡撞了个满怀。
他缓慢地从墙上滑下来,手脚扑腾两下,两眼翻白,神色痛苦到几乎要死掉。吐出两大口血和脏器碎片之后,这位超级士兵便彻底昏厥过去,不省人事。
这一幕……他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在每天的噩梦中。
在死去队友的呢喃声中。
在小半个月前的之江大桥上?
真应了一句老话“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分毫不差”。
“又是……这样。”他有些崩溃地说道,右手的无名指开始颤抖,“又是一模一样的展开。”
尹承一忽然注意到有林一奇这么号自闭人物站在青石台上,视线交错的瞬间,他心中升起一种诡异的熟悉感:自己好像是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人的,他的体型、动作和(身shēn)上逸散出来的恐惧感都不陌生。但真要让他仔细回忆,脑海中却没有那么深刻的印象,仿佛只是浮光掠影、惊鸿一瞥。
为这一瞥,他停了十秒钟,然后又打定主意,朝林一奇缓步迈去。
眼看着他一步一步走来,林一奇心中的绝望陡然升起。他原来不是个信命的人,但是现在……他也不(禁激n)怀疑这是不是老天爷早就安排好的。他是十三小队唯一的幸存者,结果在今时今(日ri),恰好又遇到了这个夺命煞星。一时间他回想起很多很多,包括麻杆儿和牲口临死前那不可置信的眼神……因为现在五号小队绝大多数人的眼神也是这样。
“呵……”他升不起抵抗的心思,不知为何,(身shēn)体懒洋洋的。
“在你们这些人面前,我们终究只是小卒子……不,连被称为卒子的资格都没有。”他惨笑着自语道,“狼虫虎豹在基金会中尚且只是马前卒,那我们呢?背景?我们存在的价值……就是嘻嘻哈哈地训练一番,然后代替他们去送死吗?”
尹承一缓步((逼bi)bi)近,(热rè)浪扑面而来。
“车干员,什么有朝一(日ri)可堪大用啊……都是骗人的。”他摇摇头,像是看不到尹承一的((逼bi)bi)近,“杂兵一辈子都是杂兵。在基础数值上,我和你们这些能力者就不一样。”
尹承一挥动拳头,有如飓风过境。
“我们这些人……就只是被无双割草的炮灰而已啊!”
“轰!!”
拳头终究是没有落下。
因为凌如月的剑已经提前杀到了。
这一剑下去可不是开玩笑的……剑光杀到之时,只听得一声堪比闷雷的巨响,整座青石平台直接从半当中裂开来,无数道龟裂纹扩散出去,大小不一的碎石扑棱棱地往下坠落。为了造成最大伤害,凌如月在半空中刻意调整了姿势,直接将落点定在人堆里于是鎏金色的剑气瞬间扩散开去,扫((荡dàng)dàng)一圈,离得近的士兵们心肺在几秒内就被震碎了,纷纷咳出血来。
得亏他们都是超级士兵,(身shēn)体怎么都粗糙些,要是换了普通人很可能直接被这一下腰斩……
脚踏数道裂隙,站在一片随时可能崩塌的平台上,凌如月却显得意气风发、面带微笑。她甚至还把宝剑扛在肩上,以俯视的眼神扫视着所有人,那一笑如寒锋绽放,混合了冰冷和杀意的味道。
“有点意思啊,你们这群人,‘气’都比普通人强一点点……但也仅仅只有那么一点而已。”她若有所思地说道,“为了金钱和权力,你们宁愿来干这种勾当吗?”
她缓缓摆出剑招的起手式,目光落在呆若木鸡的杠子(身shēn)上,“只会在背后放冷枪的混账,没有资格和我们同台竞技!”
言罢,(身shēn)影一花,但见一道鎏金色的光影在空中划过,洒下点点星芒那是宝剑本(身shēn)的光留下的残影!
杠子尚未能将瞄准镜校准,顿觉小腹处一阵剧痛,那种痛来的很快、很轻,就像是小时候抽血时扎进来的针。然而很快痛楚就开始加倍了,五脏六腑像是被什么东西点燃了,痛的他喊出声来。
低头看去,正好对上凌如月灿烂如花的笑靥。
从这个角度看去……她无疑是很美的,凝脂一般的脸颊上沾着一抹从自己小腹处溅出来的血渍,显得有几分妖艳。
小巧白皙的双手握住一团光剑,那把剑毫不费力就刺穿了混入凯夫拉金属和钛金属的战衣那甚至不能算刺穿,光剑刺入,直接将战衣烧出一个洞。这团带着高温的不明物体长驱直入,从小腹处刺进来,瞬间烤熟了自己体内的一些脏器。
他(身shēn)子能闻到血(肉rou)糊掉的焦味,听到自己体内的“嘶嘶”声。
“啊……”
他察觉到自己要死了,内脏被融化的痛苦让他说不出话来,声带好像被什么东西扯住了一样。
凌如月忽然用左手扣住了他的脖子,握住剑柄的右手再一用力,竟然将这个块头比自己大半个(身shēn)子的家伙平举起来。在杠子的视角中则是天旋地转,他知道自己被眼前的少女举了起来,也预感到等待自己的多半是一场处刑,但他喊不出来,只能胡乱扑腾着手脚来表达自己的求生意志。
这么一乱动,他的(身shēn)体就像竹签上的串儿一样往下沉了几分,宝剑毫不留(情qing)地烧熔着他的内脏,一股难闻的血腥味从他(身shēn)上传来。
“呜……呜!呜哇……啊……”
“这一下,算是替那个徐大少爷刺的。”她在耳边轻声细语地说道,“现在还给你。”
她转过(身shēn),细如杨柳的腰陡然发力,直接将杠子朝空中的绣虎扔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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