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巫族一场大战,神翼君与女君和我分开,我们被前朝公主青云公主带出巫族之地,正好遇到了女君你现在名义上的父亲秦茂山,他心地善良,不忍心杀害我们两个尚在
襁褓里的婴儿,就帮着青云公主将我们藏了起来,一藏就是那么多年,可以说当年若没有秦茂山秦大人,女君的躯体,只怕早已被毁。笔砚阁 m.biyange.net”
秦瑟听秦脂说到这儿,不由皱眉道:“为何是躯体?”
“因为,大巫祝当年将女君的三魂分开了。”秦脂解释道:“巫族历代的掌权者,都是女子,皆称女君,历代女君人魂里,都会藏着一代一代的传承,只要人魂不灭,女君便可再生,女君再生,巫族传承便会不朽
,巫族便有重新凝聚的那一天。”“所以,大难来临时,大巫祝用毕生修为,将女君的人魂单独分离出来,加以封印藏起来,为的就是,怕青云公主护送女君逃亡的时候,遭遇不测,这样做以后,倘若
青云公主护送女君真的遭遇了不测,那么女君的人魂也在,还能够在生,巫族就不算是被灭族。”
秦瑟闻言,怔愣地说不出来话。
她很想说,她不是什么女君的人魂啊,她就是秦瑟,来自于后世的门派掌教秦瑟,并非什么被封印等待觉醒,那种狗血剧本里的人魂啊。
秦脂似乎看出来她的疑惑,便道:“女君确实是人魂,但不知道为什么你的体内,有另外一个世界的记忆,我们还没想通。”
秦瑟惊疑不定,“你们确定?”
“确定。”秦脂点头。
秦瑟不解,“怎么确定的?”
“这个……”秦脂咬唇,“我就不知道了。”
秦瑟闻言,忽然问了一个跳跃的问题。
“那么在谢桁眼里,我到底是女君,还是秦瑟?”
秦脂一愣,“什么?”
“他很早之前,就知道我是女君了吗?”秦瑟换了个方式。
秦脂点点头,“应该自从女君去谢桁家的时候,他就知道了。”
秦瑟想起谢桁一家之前对原身很百依百顺,了然了。
“原来是这样,他一直对我很好,我之前都想不通,到底为什么对我这么好,现在我明白了。”
她自嘲的笑起来。
“真没想到,我这个人还有那么重要的时候,干系到整个巫族的兴衰,要你们所有人,一个个用命来保护我,来对我好,真是……”
秦瑟的话音戛然而止,猛地灌了一口酒。
秦脂想要说什么,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只能闭口不言。
接下来,秦瑟变得一言不发,极其沉默。
时间仿佛被拉长,空气仿佛都凝结。
秦脂觉得时间一秒秒过得极慢,连同她的呼吸都不由得放慢了,她盯着秦瑟,也不敢贸贸然开口,只能够陪秦瑟坐着。
该说的,或者是能说的,她都说了,其他的,她也不知道该如何说了。
她怕秦瑟再追问一些其他的。
可是,秦瑟却只是在那里坐着。
秦瑟就那样,坐了半夜,直到天亮,她才起身道:“今晚我与你见过面聊过天的事情,你保密吧,不要跟任何人说起,包括谢桁。”
“今夜,就当我没见过你。”
语毕,秦瑟提步直接离开。
秦脂坐得脖子都有些僵硬,脑袋里都是一团浆糊似的,听得秦瑟的话,她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连忙站起身来,可这个时候秦瑟早就离开了。
她忙着从窗户看出去,便看到秦瑟的身影已经没入一大早的晨雾之中,看不真切。
秦脂有点慌,不知道自己在这个时候,告诉秦瑟这些,合不合适,是不是一件好事。
可是秦瑟又不允许她告诉旁人,她也无法去征求帮人的意见,只能咬咬牙,硬着头皮回到楼千机在京暂住的院子。
她一回去,就发现她以为不知道醉死在哪儿,去喝花酒的男人,正坐在床边,一幅被抛弃在家,别有幽愁的望妻石一样,从她进来,就冷飕飕地望着她,笑得很诡异。
“这一晚上,去哪儿了?”
秦脂看到他在房间里,吓了一跳,蹙眉道:“你不是找人陪你喝酒去了吗?怎么,没在外面眠花宿柳?”“我会不会在外面眠花宿柳,你不知道?”楼千机一抬手,将秦脂拉到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磨牙霍霍,“我等了你一整晚,你个小白眼狼去哪儿了?还带着满身
的酒气,跟哪个野男人去喝花酒了?”
秦脂推了推他,“你以为我跟你一样,除了喝花酒没别的事?你给我松开!”
楼千机听到她话里否认野男人了,松了一口气,威胁道:“小白眼狼,你要是给我戴绿帽子,在外面养野男人,我就把他的皮扒了。”
语毕,他直接翻身,将秦脂推倒在床上,压了过去。
秦脂还没说话,就被他丫的不得动弹。
……
另一边。
谢桁同样一晚未眠,他躺在床上,看着红烛燃烧殆尽,外头露出天光,秦瑟依旧没有回来,他忍不住皱起眉,翻身想要起身,去秦湘院子里找找。
可就在这时,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
谢桁起身抬头看过去,就看到秦瑟打着哈欠从外头进来。
看到谢桁还没睡似的,秦瑟愣了下,诧异道:“你这是还没睡吗?”
“你去秦湘那打了一晚的叶子牌?”谢桁蹙眉,从床上下来,靠近秦瑟后,闻到一声酒味,不由面色一寒,“你大晚上出去喝酒了?”“跟秦湘玩得时间有点晚了,我怕你睡着了,要是回来又得吵醒你,我就去厨房要了点酒,在抱厦里喝了一晚上的酒。”秦瑟笑嘻嘻的,脸上还带着一丝醉醺醺的红晕,
然后往谢桁怀里一趴,“谁知道你没睡着啊,要是早知道你没睡着,我昨天就早回来了,也不用在抱厦里挨冻。”
说着,她的脸还在谢桁怀里蹭了蹭,似乎在寻找暖气来源。
感觉到她小脸冰凉,谢桁拧着眉,心里的气却散了,他立即将人打横抱起来,塞到被褥里。
他刚从床上起来,被褥里倒是很暖和。
秦瑟往被子里拱了拱,顿时只露出个小脑袋,眼底还带着醉意,笑得很可爱。“还是被子里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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