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我在心中忍不住的骂道:“真tmd的无耻,看來又是一个道貌岸然的假清高者。”
胖医生见我并沒有出去的意向,一咬牙,竟然还真的抓起了座机。
“嘟嘟嘟...”
座机沒有反应,似乎是出了什么问題。
我心中冷笑。因为我知道,电话线已经被樊玲偷偷的拔掉了。
这个丫头,每当我做坏事的时候,她总是第一个支持我,而且还是我最贴心的帮手。
我冷冷的看着胖医生,终于还是决定,现在这个时刻,我是时候做一些什么了。
于是我咻的一声就站了起來,然后挥起一拳,重重的击打在胖医生的办公桌子上。
办公桌上的所有的物品,除了趴在上面的胖医生之外,全都跳跃而起,并东倒西歪的乱了方针。
“刘医生,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希望你别逼我发飙,要不然,我一定会扭断你的第三条腿。”
虽然我很讨厌被人威胁,但我还是很喜欢去威胁别人的。
胖医生宁死不屈,看他现在的决心,怕是要跟我斗争到底了。
“嘭,”
金色的陶瓷小猪储钱罐在胖医生的脑袋上开了花,几十个硬币洒了一地,‘哗哗’作响,滚的遍地都是。
紧接着,我又飞起了一脚,用足了力气,稳稳的踢在了胖医生的脑袋上。
“刷,”
从他的办公桌上抽出了一把水果刀。我冷笑一声,立刻飞身而起,又是一脚正踢在胖医生的胸前。
“咔嚓,”
隐约中,似有骨裂的声音传來。
胖医生惨叫声不绝,仰面朝天直挺挺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我挥起水果刀,刷刷刷,切开了他的裤裆,他那隐秘之物毫无保留的就暴露了出來,我嘿嘿一笑,立刻持刀顶住。
“我刚才有说过,你要是不说,我就弄断你的第三条腿,我说道做到。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快说,到底是谁指使你这样做的。”
面对这样的逼供,我有足够的信心去相信,沒有男人敢不屈服。
“呵呵,你早就应该这样的,现在可好,真是可惜了你那条好裤子。”
几秒钟之后,我得到了一个让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答案。
确定了这个答案的真实性之后,我整个人一下子就虚脱了,我呆呆的坐在座椅上,久久不语。
为什么会是这样。
难道我真的就是这么差劲吗。
她宁愿把陆嘉嫁给一个整日在女人身上爬來爬去的富家子弟,也不愿意把陆嘉嫁给我,难道门当户对真的就是那么重要吗。
一分钟。
又过了一分钟。
可是我却感觉像是一辈子那么漫长。
我自嘲的看着胖医生,面无表情的说道:“你也是个聪明人,今天事情就当是做了一场噩梦,一会你去看看陆嘉,可以开一些你专属的药单,就算是我对你补偿了。”
胖医生一听到有钱拿,逝去的笑容瞬间就回到了脸上,很快就虚伪的陪笑道:“了解,了解,我先换一件衣服,一会就去,一会就去。”
......
“吱呀,”
伴随着一声刺耳的开门声,我走出了胖医生的办公室。
樊玲跟陆艺见我走出來,立刻就迎了上來。
看了我一眼,樊玲立刻就皱起眉头说道:“我先扶你回病房休息吧,陆艺姐,这里交给我就好了,你还是去陪着陆嘉吧,她现在是最需要人陪的时候。”
虽然很不情愿,但是陆艺还是沒有跟着我去病房。傻子也看的出來,樊玲跟我的关系非同一般,尽管陆艺很不希望我跟樊玲有什么瓜葛,但是我毕竟是一个伤者,而樊玲则是大半个医生,作为伤者的家属,哪有不允许医生跟伤者接触的。
回到病房后,樊玲用药水重新给我擦了一遍伤口,确定沒事了之后,这才放心让我继续下床走动。
“邵兵,你刚才对那个医生做了些什么。”樊玲似乎对这个很敢兴趣,可是,我却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
想了一会,我还决定不回答这个问題。
看着樊玲,我很认真的问道:“玲儿,我现在就要离开医院,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什么,离开。”樊玲突然一怔,急忙阻止道:“不可以,你不能离开这里,你的伤都沒好,这样出去很容易感染的。”
我微微一笑,道:“这不是还有你吗,你一定不会见死不救的。”
“就是因为有我,所以你更不能现在离开医院,而且你在这里好吃好喝的,还不用自己掏钱,多好的事啊,全天下恐怕也就你这个大傻瓜才会生在福中不知福了。”
“...”
“喂,你又想绕开话題,我差点就中了你圈套了,我刚才的那个问題你还沒有回答呢,给你一分钟的思考时间,不许撒谎,不许敷衍我,也不许不说,好啦,现在开始计时。”
樊玲拿出手机,调出秒表,得意的在我的眼前晃悠着。
......
大雨如注,冰雹样的雨点,如同倾盘,噼里啪啦的落在地上,打出一片的白花。
樊玲还是沒有说服我,跟我一起离开了医院,准确的來说,我们是逃出來的。
沒有开车,也沒有多余的钱打的,所以公交车也成了避雨的好地方。
樊玲整理一下淋湿的头发,坐好后,就一直看着车窗外,似乎是觉得雨中的人特别有趣,看着看着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就在樊玲的身边坐下,顺着她的视线看了很久,却依旧是沒有发现特别有趣的事情。
“笑什么呢。”我伸手把樊玲揽在怀里,小丫头也不反抗,众目睽睽之下,竟然就这么亲密的靠在我的肩膀上。
樊玲伸出小爪子扯住我的衣领,笑嘻嘻的答道:“沒有啦,就是想起了一些关于你的事情,所以就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关于我的,那是什么事情,你说说看。”我感觉有一些冷,是真的有一些冷,所以不知不觉中就把怀里的樊玲抱的更紧了一些。
樊玲撇撇嘴,笑靥如花的说道:“邵兵哥,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我愣了一下,心道,这个我当然还记得,打架的时候白捡了一个媳妇,像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我这辈子怕是都忘不了了。
于是,我点点头,轻声的答道:“嗯,记得。那个时候你很凶,简直就是一个大姐大的形象,而且你还是短发,看上去很孩子气。哪像现在,头发都长的已经可以扎起來,而且越來越有女人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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