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喝茶。一笔阁 www.yibige.com”晓兰端着杯茶放到了姜璃面前。
姜璃不太习惯晓兰这般扭捏语气,她朝晓兰看了一眼“何事?”
晓兰低头有些为难,“晓兰想去外面看看,有个鲁国来的长辈愿意带着晓兰一起去外面学习长见识。”
“兰啊,外面世道凶险,一个姑娘家家的,待在这安全,哀家不准。”姜璃一句够否了。
晓兰也知道会这样,她情绪有些失落,思音在后头拽了拽她的衣角,示意她退下。
“那过几日去郑国,太后娘娘带晓兰一起去吗?”晓兰坚持问道。
太后又严厉地瞪了晓兰一眼,“哀家刚说过的话你怎得又忘了?”
晓兰听此,立即鼻子一酸,抽泣着离开了。
晓兰也不知道自己在难过什么,像太后娘娘说的在这里有吃有喝又安全,她原本也是喜欢这样的,不过外头,卢公公说的那些,她发自内心地想去看看,去尝试。
“两位姐姐,我想虽卢公公去南方游历,我们还相约开铺子,是晓兰妄想了吗?晓兰是不是很傻?”她蹲在宫门口,泣不成声地脸埋在膝盖里呜呜哭了起来。
原来她们的晓兰姑娘也是有梦想的,而且她说的这些未必是不可能实现,因为晓兰的化妆天赋她们此前都看在眼里,现在太后和她们俩都是受益者。
在回顾自己,追音没有了季秋这个主子,根本体现不出她的统御能力,无的放矢,思音更惨,有个男的天天想和她抢饭碗,不知那一根筋的远尘嚣如何突破自己,将他稀奇古怪的想法落到如何在不做公公的前提下横行于后宫,过程不重要,结果是他得逞了,思音被晾在了一边。
“谁说的,我们晓兰姑娘聪明着呢,有了你,我们才享受到了吃饭的乐趣,也变好看了呢。”追音抚着晓兰的背安慰道。
晓兰抬起了头,该哭泣为抽泣,“我,我该如何说服太后娘娘呢,我想去南方学习,说不准还能碰到小姐。而在这里,我什么用都没有,我不想再这样过了。”
她的话直击两个音的心底……
姜璃此前略施小计,就很快搞清楚了那两位穆小姐的能耐,不简单啊,她又看走了眼,尤其是那个穆谨,棘手。
有了远尘嚣的出谋划策,她如虎添翼,制定了周祥的计划,然后她继续让远尘嚣当狱卒去了,人始终是知根知底的用得舒服“思音?”姜璃敲击着桌子,朝空空荡荡地殿外喊,好些天没见到这丫头了。
??没动静。
“追音在吗?”等了半晌,还是没人。
“是个人给哀家出来。”晓兰总在的吧,不巧,晓兰也不在,来的是婉儿,她以前是太后的贴身侍女,不过后来嫁人了,出现在太后跟前的次数不如以前的多,今日正好轮到她当值“太后娘娘。”婉儿进来道。
太后此时兴致全无,问了两个音一个兰去处,然后婉儿递了早已藏在袖子中的竹简给太后娘娘,毋庸置疑,又是一封信。
姜璃只道养了一群白眼狼,一个个的不学好,非要学她儿子外甥女,干那逃跑的勾当,能不能弄点新鲜的,每次都是留一封信交代一下就消失了,你们有没有考虑到哀家的心情?
不能气,不气,不要埋怨,我很重要,我要挺住。
姜璃开始了孤军奋战,她扔在各种场合暗中观察,两位穆姑娘已吵得不可开交,为了灵儿的事,一个说另一个是贼,另一个说那一个血口喷人,吵得王后也不得安宁,让她们各降一级,反思悔过。
更有意思的是,当事人灵儿被小西戎王大白天衣衫不整地提溜出来丢在穆谨面前“瑾儿姑娘,你这是要试探本王吗?”
那回,王后、太后、穆谨和穆萌都在,大殿上,一看灵儿那样子,就知道她干了什么,她这是想上位想疯了吧,只有姜璃这么觉得,她暗暗佩服小西戎王,她一直以为只有她儿子才是个正人君子。
穆萌冷嘲热讽道“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肯定是你威胁灵儿这么做的,你快把灵儿身体交出来。灵儿别哭,我会替你做主的。”看到灵儿只是抽抽搭搭地跪在地上不言语,穆谨不由分说上去就给了穆萌一巴掌。
这是她亲姐姐啊,穆萌气极喊了一声“你”后,穆谨又给了她一巴掌“降职了又怎么样,我还是比你高一级。”
然后两人不分场合地厮打起来……
趁姐妹俩水火不容之际,姜璃毅然收拾了包袱离开王宫,走前她叮嘱婉儿紧闭宫门,对外称病,为了更加稳妥,她招了远狱卒暂时扮成她……
新郑/妆旦宫
“苒苒,你看我们儿子都这么大了,不给他添个伴吗?”郑公大人看着他的夫人,正与她讨论这个严肃的话题。
魏宁夫人哼哼了两声不以为然,谁没个烦恼呢,在郑国只手遮天,无论是身份还是武力都数第一的风云女子都有,而让她吃瘪的还是她的婆婆前郑公夫人简赢夫人。
“你看咱儿子,被捆得严严实实的,婆婆说这是怕孙儿摔着,你看吧,他这一辈子都不会摔着,会成为一个腿脚不灵活的废物。给儿子添个伴?本宫看不必了。”魏宁夫人把头侧到一边,十分不满道,原来“母亲”的称呼也被她换成了“婆婆”。
“为夫不是打发他们去温泉山庄了嘛,他们老了思想守旧,但也是依循着古例为咱们好是不是?“郑公在一旁劝道,若是他上月迟来一步,恐怕她媳妇又要出走了,这好不容易灭掉的火怎么好好的又着起来了。
”郑公,妾身就这么和你说吧,不要拿生你养你的父母来绑架本宫,凡事要讲个理本宫才能在这里待下去。本宫有胳膊有腿还有儿子,你若是继续要当孝子,本宫就走,不劳烦婆婆接受脾气古怪的儿媳妇。“魏宁夫人说话并不带一丝情绪,她只是和她丈夫摊牌,她从来就不是委曲求全的女子,也不是没出走过。
”你完了啊,郑公,你知道吗?“房梁上传来了一阵讽刺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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