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个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我到处找而不得,结果是可可在电视机旁边给找到了。
她一看:‘劳工啊?她今晚喝得不少。
’ 哟,这不三个人了?还一次三个人来?不会吧?我这是在幻想吗?幻觉吧? 电话还是要接的。
我正准备将电话接听,两人指指我的电话:‘不是免提吗?你一直都习惯的啊!’ 我说:‘那是以为我没换电话,现在换了个好的,还免提啊?’ ‘免提!’两人命令式的口吻,让我一哆嗦,只能乖乖的照办: ‘喂?’ 劳工的声音有点沉:‘方便不?’这啥意思?在我印象中,无论是我醉了还是清醒状态中,劳工从来没试过这样和我说话的形式,嗯,应该有点幺蛾子。
我停了半秒钟:‘只要不找我借钱,什么时候都方便!’劳工那边的背景声音似乎有人在小声的偷笑。
劳工停顿了一下,似乎有了点精神:‘帮我找个对象可以不?’这是喝醉酒后的真情流露吗? 我犹豫片刻:‘你,你借多少?’找对象这难度,对于很多人来说,就是一道天堑不可逾越;而对于另一些的人来说,则是信手拈来的easy job。
劳工:‘我借五十万。
’你是当真的吗? 我的脑海里迅速翻查起大数据:‘你想找怎样的对象?’我的数据库里有没有适合她的呢?此刻我就当她的要求是真心需求,---虽然她的要求一直甚高,就是因为要求甚高,所以… 劳工的语气迅速提升了几个调子:‘高、富、帅,30岁以下的。
’哟,这一句话反而精气神儿都给提了起来,说明这还真的是有点现实基础的。
我很是无奈:‘你把卡号给我,我给你转过去。
’ 电话那头哈哈大笑起来:‘我就说林凡就像是杜康嘛!对不对?对不对?’ 我的酒醒了一大半:‘原来你在玩大冒险啊?吓死爹了!你这样快乐吗!你快乐就好!’ ‘你说啥呢?在这吃糖都不甜的年纪,我去!’劳工啪的一下把电话给盖了。
换做我我也也会盖,哪有我这样赚便宜的?可是我现在是喝醉状态呀!不对,我是喝醉了但仍清醒的状态。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珊珊笑了,‘你还真的像啊!’ ‘我哪有五十万?这不,人出国去了,不但把我女儿给带走了,顺拐了儿子出去,所有身家都给啦!’我说,‘我就知道劳工在玩大冒险。
这老大不小的年纪,还玩这游戏?’ 可可说:‘眼前的钱没有了,可是未来的钱还是大把大把的!我们的前景一片光明啊!林凡,我会一直支持你。
’ 珊珊欲言又止,我赶紧点头:‘大伙儿都努力!哎,我都不知道现在的我是醒了还是依然在醉酒的状态里。
你俩都洗洗睡吧!我头疼,下次不喝这种酒了。
’都怪老程,明明有国产酒,偏偏要喝其他国家的葡萄酒,就算葡萄酒啊,也可以喝国产的啊!宁夏的,张裕的,哪一种不比外国的好?至少国产的不会为了了增加那种醇厚感而用牛血粉来过滤酒体吧?如果也有这样的做法,那我就连国产的都不喝了。
我再度沉沉睡去,直到阳光猛烈的照射进来,让我感到刺眼,煎饼果子式的翻身后也不能阻挡阳光对我的厚爱,那就只能起床了。
一番个人的自我整理后,我走出客厅,看看时间,早上十点多了。
客厅里没人,珊珊不在,可可也不在。
人呢?我以为会在客厅里找到纸条什么的,眼睛像是探照灯一样搜寻了一番之后,毫无所得,靠在沙发上自己笑了,以为这是影视剧啊?女主出门或者出走,一定会给男主留下纸条诉说衷肠什么的?什么年代了?还给这样的情节荼毒? 手机再度响起来,是微信的声音。
我翻开一看,三个人发来的三条微信,珊珊的,可可的,老婆的。
老婆的?应该算是前妻吧? 珊珊的是第一条:‘凡哥,我先到建设局办事,中午回来后和你一起回银海湾好吗?’女强人就是女强人,和紫萱一个德行,认定的事情,一定就要去做到。
这些年来,没有她和紫萱这双姝,还真的不一定能把度假村的事儿做的如此完美。
可可的是第二条:‘凡哥,昨晚我见你喝得这么难受,我感同身受。
以后能不喝就不喝了,佛系一点也不会影响我们一起看尽风景。
我今天突然想家了,先回厦门,两天后回银海湾再见!’她工作起来的风格,和紫萱珊珊有所不同,可能是因为出身大户人家的缘故,见多识广,大方得体,考虑周全,不像是紫萱和珊珊那样做起事来激情彭拜,但平稳得如同竖立在350公里时速高铁上窗边的一枚硬币。
我觉得,在我身边,能打破墨菲定律的人,只有庄可可了。
她在公司里的存在,就如同高贵却又接地气的白天鹅,惹得不少未婚同事们私下窃窃私语,我甚至怀疑他们是否已经专门为庄可可建群,每天准时准点打call的那种,只要庄可可在群里说一句话,后面必定一班家伙排列整齐如同阅兵仪式般回应。
我哭
前妻的语音是这么说的:‘林凡,我考虑了很久很久,我想带着豌豆回来国内居住,她不是不适应国外的生活,而是总想着要见你。
我也一样。
’喜欢飞跃悬崖()飞跃悬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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