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有一瞬间的安静,帝家沉冤得雪、帝家更盛从前。笔神阁 www.bishenge。com
这样的话出自一个柔弱不到双十年华的女子口中,一般人或许会笑她狂妄自大,不自量力。
可金如放知道,眼前这个柔弱的女子言出必行,这买卖,牵涉的不光是九黎朝堂,更有东离皇室,横跨两国,一个不好粉身碎骨,连退路都没有。
金如放的沉默,玄凌闭目养神,丝毫没有催谈之意,做生意,讲究的就是买卖双方你情我愿,才能合作愉快。
“小姐,药来了!”在火房就听闻圣子来了,帝简见过,也就没多大兴趣了,认真煎药,一直到药好才过来,看来那圣子走了。
帝简每次端来的药温度都刚刚好,不烫不凉,帝简饮药,金如放也差不多思路清晰起来,这买卖能不能谈,就看她说的价码值不值的交易了。
每次金如放坐下帝简就知道小姐要谈事,收了药碗,安静退到门外守着。
“价码?”金如放想好之后,简明扼要,那玉佩他知道,很好用,可银钱谈不成这桩买卖。
玄凌含着蜜饯果子,缓缓起身没有急着回答,走到书桌前,拿起笔摊开一张宣纸,金如放上前研墨,就如那天给他玉佩一样。
‘如你所愿!’放下笔,玄凌笑看金如放,一字未说。
金如放拿起宣纸,慢慢吹干,叠好收入袖中,恭谨朝玄凌一礼,“两年内,万象楼任凭差遣。”
“成交,就按你万象楼的规矩,先付一半,买卖大些,尾款事成之后结清。”玄凌从腰间解下一个小绣荷包,从里面拿出一张纸,纸色泛黄,看的出,年月久远。
“看看是否值一半价码?”
原来,她能这么放心用自己,从不防备,是早就知道他的目的,同时也打上了万象楼的主意。这么一想,他到成了自己送上门的便宜货。
小心展开那张泛旧的纸张,上面的字迹虽然有些模糊,可还是能依稀辨认出来所写的内容,看着上面的字迹,金如放手有些轻微颤抖,仔细收好,想要放入怀中又怕磨损了一般。
“给,赠品。”玄凌将手中深蓝色的小荷包递过去,“看来当家的对这价码很满意。”
苍白的脸,笑起来却依然扣人心弦,或许玄凌自己从未发现,她一笑,眉眼飞扬,让人忍不住心花怒放。
愣愣接过荷包,“主家大方。”这么大买卖,附赠这么小的一个荷包,还是用过的。
“好说,好说,去找个女子,与我个头身型差不多的,面容清秀些即可,晚饭后悄悄带到这,怎么避开眼线不用我说。”既然买卖成交,那生意就生效了。
这么快就用上了,还真不客气,金如放恭敬领命,“小金子立刻去办。”
“去吧。”
女子?加上他之前送来的那个盒子,还有晚上西角门的马车,她要做什么,答案呼之欲出。
玄凌养病在家,圣子亲自登门探望的消息如一阵风,不过片刻功夫,吹遍帝都每个角落。
圣子对自小定下的圣子妃一见倾心,再见倾情的风流佳话也不胫而走。
这不,正好南织郡主带着一双女儿回母家串门,路上就听了这么一耳朵,别提多气。
“什么东西,铮儿,不必听那些坊间传言,这样的女子,多了去,就会装的弱不经风,偏的男人就好这一口,不过,多半也就图个新鲜劲,听外祖母的,不必理会,她想当圣子妃,门都没有。”
端阳长公主散退下人,安慰着宝贝外孙女,这千桐铮长得像她年轻的时候,所以倍受宠爱,比对孙女都好。
“娘,您是不知道,外面都传成什么样了,那圣子也是,还亲自上门……这都不顾礼教了,听说不只圣子,几位王爷听说她病了,呵,都一窝蜂的上赶着往帝府送东西,什么狐媚子!”
郡主夫人是越说越来气,越说越火大,大比当天,本想让对方出丑,结果人家出尽了风头,要不是顾及女儿,怕被人钻了空子,她恨不得当场就揭了对方的底细。
不会下蛋的短命鬼,还想勾三搭四,相当圣子妃,呸,她有没有那个命自己不知道啊!
“荒唐,我九黎皇子都成什么了,成何体统,这事,过两日我会进宫与圣上说说,这等不知检点的女子,莫不是想让皇家失了合气?”端阳一听,也是气势汹汹。
千桐雪在一旁忙着添油加醋,只有千桐铮静默不语,其实她挺不喜欢母亲人前人后两张不同的脸,尤其现在张牙舞爪的样子。
可母亲是为她好,为她才这样,天下无不是之父母,她不喜,但从不会说半句不好的话。
她们只说帝玄凌如何,可圣子呢?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如果圣子无心,帝玄凌再如何又有什么用,这些年,圣子可对别的女子这么上心过。
那日大比,她亲眼所见,圣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那般不管不顾的送去自己的披风,那不是欢喜,是什么?
“铮儿,你放心,这个圣子妃,外祖母一定给你挣来。”这么好的孩子,她帝玄凌只配给铮儿做小,到时候,想怎么收拾怎么收拾。
“外祖母,都说强拧的瓜不甜,是铮儿没这个命,铮儿认命,您也犯不上替铮儿去找圣上。”千桐铮苦笑劝了句。
“你这傻孩子,一旦成了圣子妃,你将来就是这九黎最尊贵的女人,你的兄长姊妹都跟着沾光,不说这些,就说你对圣子,别以为娘看不出来,你那心思就这么白白错付吗?”南织一听女儿不争气的话就来气,忙在一旁插话。
端阳也是很赞同女儿的话,圣子妃就是将来的圣后,这九黎女子最高的位份了,凭什么不挣。
“……”千桐铮知道,自己说什么,她们都听不进去,其实,大比之后,大哥就找她谈过,让她不要想圣子妃的事了。
从小,大哥就看的比谁都明白,就连爹多半时候都听大哥的,大哥说的那么干脆不留余地,她就知道,自己该死心了。
错付?错付又能如何?她还能做什么,真的挣个头破血流?那帝玄凌,那样的女子,娘那天难道还没看清吗?她拿什么挣?
什么圣子妃之位,她从来没在意过,她在意的是那个人,从来都是那个人。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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