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咱们三个成年人,跟这个孩子玩什么啊”
“没事,玩吧。玩吧。”盛哥也开口了“凑个手而已,反正他也不会玩。”
“就是,就是,来来,怎么着,我的钱不是钱啊。”
蛟龙撇了我一眼“小兔崽子,不知道天高地厚。”
我点头“不要走,决战到天亮!”
“哈哈。”盛哥就笑了起来,郑春倒是把嘴贴到了我耳朵边上“我输了快两千了,赢了还给我。”
我一听,转头“凭什么?”
郑春把自己的拳头亮了出来“就凭这个。行不行。”
我瞥了眼郑春“点头,行,行。”
正说着呢,又是一个身影冲了进来“哈哈,我看见打牌的我就兴奋,来,来加。”后面的俩字还没说出来呢,白大夫猛然之间往后跳了一步,非常谨慎的看着我和盛哥,看了我们俩好一会儿,又盯着蛟龙看。慢慢的,我发现白大夫看着蛟龙的眼神充满了同情。
白猫那句加,后面的字就不说了,很乖的走到了郑春的边上“我就是路过,路过,我来看看,你们玩吧,你们玩吧。”
“带个孩子玩没意思。要么你来,换他。”
白猫连忙摇头“没事,没事,他不会,你们玩,你们玩。”说完之后,白猫也把嘴贴到了我耳朵边上“上次秦轩划了我一刀,这次赢了给我五千补偿费,否则的话我就拆穿你们。”
“你敢威胁我?”
白猫“呦嘿”了一声“世人都知道我白猫要钱不要命的。怎么着,成交不。”白猫一股子威胁的眼神。
又有人在门口叫白猫“白院子,洗澡去不了。”
“洗个屁啊,天塌下来我都不走了。”说完之后,白猫从自己的衣服里面拿出来一摞钱“我给你送点钱,我跟他搭伙,输的输双份,赢得赢双份。”
蛟龙看着白猫“这不是送钱吗。”
郑春连忙拍了自己脑袋一把“我去,我怎么没想到,还是白院长有头脑啊。”接着郑春跑到了盛哥的边上“我跟盛哥打伙,一样的,输输双份,赢赢双份,没问题吧,龙哥。”
蛟龙笑了“小意思,来吧,让你们方家皇朝的人一起。”接着蛟龙又跑到了他的衣服边上,从他的衣服里面,又拿出来了两摞钱,加上面前摆放着的这两摞,四摞。我这里扔着一个钱包,盛哥那里也仅仅的摆放着一摞。
“死地主,发牌。”随着蛟龙这话一说。
就这样,我和盛哥这对方家皇朝公认的黄金坑爹组合又登台了,而且是有意识的互相打伙。把当初对付白猫的那一套路战术运用到了极致。白猫和郑春在一边笑的嘴都没办法合拢了。今天晚上我的运气还是真的不怎么样,最起码牌运不是很好,索姓我和盛哥已经配合出来了经验,最开始的时候让蛟龙赢钱,一些小失误开始展现,等着蛟龙入套了,好吧,真正的比赛开始了,后半夜的时候,我的牌运也来了。蛟龙四万块钱坚持了不到四个小时就没了,这人赌博,就怕输上瘾,把心中的那口气输出来,蛟龙这一着急上火,当下跟我们又借了五万,按道上的规矩一万一天五百。五万一天两千五偿还。这五万块钱,蛟龙把把闷抄,我们把把闷踹,赢着就更容易了。输钱输上火的人最可怕,五万块钱,不到俩小时就没了,到了后来基本上起步就已经四百了,加上我们是发牌不是抓牌,把把有炸,没把都得四位数。玩到凌晨六点,蛟龙总共连本带利输了十五万。白猫这厮缺德货,看早晨六点了,手里抓着一大摞钱“哈哈”的大笑了两声“我请大家吃早点,吃早饭!哈哈!”我们一行五人,就出门了,蛟龙十分的郁闷,欠着我们一堆数字,不过蛟龙是个赌的起的人,当下从提款机用他的四张银行卡,提出来了八万块钱,剩下的三万实在提不出来了,也等不了银行开门了,直接从方家皇朝刷了三万块钱的卡。一脸的郁闷,吃早饭的时候,白猫一脸的得意“我请,我请啊。哈哈,大家随便,随便吃,我请方家皇朝的所有人,吃早饭!”说完之后,拿出一千块钱,往早餐摊老板面前一拍“把桌子全都给我收起来,今天早晨只做我一个人的生意,我包了!”
早餐摊老板看着白猫明显的有些发愣,不过拿着钱,数了数,这可是货真价实的一千块,早餐摊,怎么卖,一早晨也卖不到一千块钱了,老板也乐和,二话不说,立马给收拾东西,白猫这个开心,就是不知道为啥,这个场景我感觉着还是似曾相识。
蛟龙这厮还不服气,并且约了我们晚上继续。要报仇雪恨,于是乎,晚上我们凯旋饱饱的吃了一顿,回到方家皇朝,还是那个地方,我们三个一坐,蛟龙拿出来了一个小包儿,从里面把钱全都撒了出来“十六万,我下午刚从银行取的。今天有本事你们给我赢光,赢光了以后我蛟龙从此以后戒赌了!妈的,我就不信那个邪,今天晚上加大,一白两百三百。”
“来,来,继续,继续!”刚一坐下,我们还没开始玩呢,我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我拿着电话“喂。”
“六哥,赶紧着,开车带我去接我朋友,他到了。”
我愣了一下“什么朋友。”
“我去,王亚楠啊,心理学,美国,马上要读博士。”
我一拍自己的脑袋“那你自己去不就行了啊。”
“那你还得安排他住什么的呢,我本来就是个外来户,我安排不合适啊,我也不会弄啊。赶紧着。”
我有些郁闷,看着白猫还有郑春“你们谁先来,我有点事,一会儿回来。”
“我来,我来。”白猫连忙把我推开,看着蛟龙,还有盛哥“六儿你早点回来。”
“好的。”我起身,出门,江德彪在我的车边上等着呢,我看着他“你这耽误我赢多少钱你知道不。”
“行了,行了,等着我弥补你。”江德彪推着我上车“还不是你让他来的,你还说我。”
我们两个上了车,就往火车站的位置走。现在的时间,是晚上八点多。
我和江德彪开车的速度还是挺快的,十分钟左右,就到了火车站,我们两个在出站的门口等着。
“几点的火车?”
“现在该到了啊。怎么还不出来。”
“应该几点到。”
“已经过了十分钟了,不是走丢了吧。”
“fx这么点地方那能走丢了”
“再等等吧,你打个电话试试。”
“打了,关机了。”
“我去,你这朋友是不是逗你玩呢啊,他不来了。”
“别逗了,他天天晚上给陶梦曰强歼,都快疯了,一听我收留他,连忙疯了一样的感谢我呢”
“你从中没少牟利吧。”
“什么牟利。”江德彪开口道“是他自愿的。怎么能叫牟利呢。”
“那有没有我的好处。”
江德彪笑了笑“你先告诉我你想要他干嘛行吗。”
“什么意思?”
“心理学,美国,要读博士。”江德彪重复道“你问过我很多次了,小六哥,咱们俩这关系,连偷内裤那种缺德事都一起做过了,现在这种事情你不会不告诉我吧。”
“谁跟你偷内裤了,草,是你偷的,我可没偷。”
“我去,那不是你指示的吗。”
“我可没有,你别乱栽赃陷害。”
“我草!”江德彪大骂了一句“还是你无耻!”
“放屁!你才无耻!”我也骂了一句“这不就是秦轩的问题吗。”
“我一猜就是。”江德彪看着我“六哥,你这是在玩我兄弟的命啊。你让他来,是指望他拯救轩哥吗。”
“不是是,心理学,马上要读博士了吗。”
“我也说过他是个疯子啊!”
我想了想“有这么不靠谱?”
“差不多。”
“那算了,你让他走吧,别让他来了。”
“晚了,他已经来了。”正说着呢,江德彪把电话接了起来“喂,我草你大爷,你傻逼吧,告诉你fx,fx了,我草你他妈猪脑子啊。”“傻逼,草你大爷!”“滚,傻逼!”江德彪破口大骂了几句,把电话扔下。“六哥,他坐过站了,得接他一下。现在晚了,没有回来的车了。他说他自己一个人害怕”
“害怕被强歼啊!”我他妈这个郁闷“这人到底行不行啊!”
江德彪两手一摊“不知道,反正现在得去接他,是你让他来的,行不行的,也全都得指望他了。但愿轩哥别喝了他的血。我去,我怎么越想越感觉我兄弟姓命堪忧!”
“又不是你,你激动什么。”
江德彪想了想“也是,赶紧,开车。六哥,去接那傻逼。”接着江德彪又大骂了一句“草他吗的,我就说他是傻逼!怎么坐火车都能坐过站,气死我了!草!居然告诉我坐飞机做习惯了!妈的,说他没怎么做过火车。妈的,气死我了!这个傻逼!还想打车来。”
“行了,行了,别骂了,我说老板,你这是给我弄了一个什么人过来啊。”
江德彪沉默了一下“美国,心理学,即将要读博士。就是有点墨迹,我们叫他大墨迹,爱说废话,想着他来,我就头疼!”
“我去!”我心里就开始犯嘀咕,开了半个多小时,将近一个小时的车,才到了下一个火车站,也幸亏到我们这边的都是慢车,站站都停,小地方,快车一般不停,这要是换个快车,不定我们俩得开出去多远呢。
我和江德彪站在这个火车站门口,四处张望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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