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与云岫衣接触的次数并没有左婠婠多,但哪怕只接触过一两次她也对云岫衣印象深刻。一笔阁 www.yibige.com
而且在天机阁的这段时间唐宁明显感觉到那个云兮确实待人遇事冷淡的不寻常,经左婠婠这么一提醒她终于幡然醒悟,原来她一直都是在模仿云岫衣啊
好一个心机深沉的女子,她自问同左婠婠斗了好几年也没有她的城府深,竟然将她们全都玩弄于股掌之中
“我要杀了她,我要报仇我要让圣上看清云兮的真面目。”唐宁咬牙切齿的说道,“难怪身为云家人她却长成那副德行,相由心生这一词果然不是没有道理。”
眼见自己的计划正在顺利进行着,左婠婠情不自禁扬起了嘴角,表面上却故作无奈,“杀她报仇就凭现在的你”
左婠婠在牢房中缓缓踱着步,为唐宁分析着目前的形势,“与妹夫私通最多是身败名裂,挟持公主那可是死罪,更何况你挟持的还是圣上最心疼最爱护的九公主。”
“母亲不会眼睁睁看着我死的。”
如今唐宛一心在家相夫教子根本无心修炼,再加上之前分娩时伤了元神导致她的修为没有进步反而一直在后退,若是连她也出了事唐家的将来堪忧。
母亲花费了多少心血培养她们两姐妹,就是希望依靠她们俩让唐家在东月帝国有一席之地。
现在唐家好不容易才成为东月帝国四大家族之一,母亲绝不会让唐家大业功亏一篑。
“那我们不如来赌一把,唐亦霜究竟可以为自己的女儿做到什么地步,圣上又会为九公主做到什么地方。”半晌左婠婠又说,“你别忘了,还有一个云兮在推波助澜呢”
对她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忘记了云兮
既然云兮费尽心机出现在密室中救了君锦瑶,她怎么可能轻易错过除掉她的好机会想必此刻她正在想着如何置她于死地。
就在唐宁思索后路的同时,左婠婠又给了她最后一击,“胳膊终究拧不过大腿,唐亦霜想同圣上斗岂不是自寻死路别到时候没能救下你反将整个唐家搭了进去。”
“你帮我。”
听到这三个字左婠婠差点笑出声,她原先的计划便是留下唐宁一条贱命去对付云兮,唐宁的修为比她高,杀云兮的机会自然也比她多。
再加上她并不想让自己的手沾上令人作呕的脏血,也怕到时候圣上追究起来难辞其咎,得不偿失。
所以她需要一个替她杀掉云兮的人,等到唐宁顺利杀了云兮她再顺水推舟将唐宁供出去,一石二鸟将这两个贱人全部除掉,光是想想便觉得这个计划天衣无缝。
退一万步来说,若是唐宁失败了于她而言也没有任何损失,大不了等到那时她再亲自上阵。
“帮你我为何要帮你”左婠婠笑的一脸得意,“你别忘了我们也是敌人。”
“不,不一样。”唐宁想要靠近左婠婠,然而没走几步便被身后的锁链给扯了回去,她只好站在原地继续说,“我们虽为敌却从未想过要对方的性命,但是云兮不一样。”
“她现在想要杀的是我,下一个就会轮到你,就算她不杀你,你能容忍她将圣上从你身边抢走”
左婠婠朝唐宁眨了眨眼睛,似乎十分认同她的说法,“可是我又如何帮得了你呢”
如何帮左婠婠的这个问题似乎难住了唐宁,唐宁低垂着头努力思考着对策,接着眼睛突然亮了亮,“只要祁渊揽下所有事,我便能逃过一劫。”
“以祁渊的性子怎么可能揽下所有事他恨不得将我们所有人都拖下水才好,特别是你这个帮凶。”
左婠婠话音刚落,唐宁突然笑了起来,那笑阴险中带着几分杀意竟看的左婠婠毛骨悚然,“谁说一定要让祁渊亲口揽下所有过错他现在修为尽失,双臂也断了,不如”
“不如什么”左婠婠故意装傻问道。
唐宁也不同她绕弯子,直截了当的说完了整句话,“不如将他杀掉,再留下遗言表明此事是他逼迫于我。”
“你以为这种伎俩圣上会信”
“不信又怎样到时候死无对证,他顾及唐家也不会真的对我下死手。你以为事到如今我还期待圣上会青睐于我吗我现在只想报仇,只想杀掉云兮那个卑鄙无耻的贱人。”
左婠婠听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按照你的说法,就算我不想帮你也该为自己的性命考虑。”
“没错。”
“那好吧我按照你的计划帮你解决掉祁渊,但是,我也有一个要求。”
“什么”
“我的要求只有一个,你一定要杀了云兮。”
起初还剑拔弩张恨不得杀了对方的两人这一刻竟然化干戈为玉帛,“好”唐宁果断的答应了左婠婠的要求,她伸出戴着锁链的手想要与左婠婠握手表示合作达成。
然而左婠婠看了看她脏兮兮的手嫌弃的撇开了视线,“此地待久了怕是会引起别人的怀疑,你就安心等着重见天日吧”
踏出牢房的那一刻左婠婠笑的花枝乱颤,想必这唐宁把所有精力都花在修炼上了,智商如此之低三言两语便引她上了钩,既如此那就将她放出去对付云兮吧
天机阁后山竹屋前,云岫衣将君扶会帮她进云霄阁之事告诉了墨兮楼,墨兮楼听后看了她许久。
等到终于开口又问了句莫名其妙的话,“你还记得之前我为何不让你使用禁术吗”
“为了加速突破。”
“这只是其一,其二是在锻炼你,如今那君扶的行为无疑是揠苗助长,不可取”
云岫衣眉头一蹙并没有发现这其中有何逻辑关系,“蓝非玉帮忙便就是帮忙,为何君扶帮忙便不可取”
“我说不可取就是不可取,以后离君扶远些。”
“可是我怎么记得曾经也是你跟我说,君扶是东月帝国为数不多的正直之人,让我与他多亲近走动”
“那是以前。”墨兮楼突然将云岫衣拉到自己身边,“现在不一样了,谁知道他是什么心思,总之以后还是少接触为好。”
墨兮楼一旦幼稚起来连三岁小儿都不如,这一点云岫衣已经领教了许多次。另外她也并不觉得在这件事上与墨兮楼有何好争执的,于是点了点头,“好。”
“这才乖嘛”
墨兮楼像是得到了糖果的小孩般笑的像正午的太阳,炙热而又强烈,就在云岫衣被他一系列的行为搞得一头雾水时,墨兮楼突然低下头在她唇上吻了吻,“以后我来溺爱你。”
方才还说要锻炼她,这才过了多久又成了要溺爱她,这男人变起脸来比起女人还要可怕。
不过墨兮楼现在对她动手动脚倒是越来越熟稔了,不等云岫衣矫正他的这种行为,墨兮楼便先一步说道,“今晚住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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