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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胡月可以认识其他的穿越者的话,那么他一定会被刺激的没脸没皮。
别人穿越之后不是大富大贵就是带着一脑袋的资料,要么电影歌曲小说一箩筐,要么经济金融曲线图铭记于心,至于胡月嘛,呵呵……
今晚胡月来这里并不是无端放矢,出了赤柱之后胡月就给以前帮派的揸数打了电话,据说现在已经升级到了坐馆了,合胜合龙头阿公,权叔。
如果胡月有的选择的话其实并不愿再去和他们打交道,并不是觉得玷污自己什么的云云,只是怕陷进去太深,不好出来。
胡月一直认为最大的帮派不是合胜合,也不是新义安,更不是那群龙无首的14K,那是谁呢?
那就是政-府,任何势力在国家机器的面前那就是个渣,在英国统治下的香港可能还能默认这些组织的存在,但是如果是内地政府的话,那只有一个字,灭!
香港97回归是必然的,到时候肯定还是得转行,虽然还十几年,但是早点总是没坏处的。
有句话说得好嘛,出名要趁早,胡月觉得挣钱也得趁早。
“小月月啊!”
“几年不见,终于长大了啊……”
胡月嘴里叼着烟,不时的夹个花生米扔嘴里,无意识的正云游天外,一个老者的声音把他拉了回来。
这声音他认识,而且忒熟,权叔,以前自己大哥的大哥,以前的合胜合揸数,现在的龙头阿公。
胡月无论前世还是今生虽然各不相同,但是有一点相同,那就是关于这个名字,胡月,拆分开了就是古月月,有的朋友喜欢这么叫自己,一个大老爷们这么叫着只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掉满地了。
“权叔,能不能不这么叫了!”胡月苦笑道,然后招呼权叔坐下并不多说话。
言多必失,胡月这么想。
“好吧,阿虎,你现在出来的太是时候了,明日我就开香堂提你做新任的油麻地坐馆。”
胡月不吭声,但是权叔可不行,一来是因为忙,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得由他拿个定数,二来呢,也是没什么新鲜的血液来补充,如果是以前的胡月,也就是合胜合赤虎或者叫疯虎也好,顶了天了权叔只会让他来做总会的红棍。
龙头阿公统领全帮,只手遮天,接下来就是揸数,其实就是会计,放在以前那叫钱粮师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红花双棍,高端战力,总会还是分区都有,往简单了说就是打手,但是这打手属于轻易不出手那种,而且也不是谁都能行的,一个要能打,再一个你得有个拿得出手的荣誉,黑社会嘛,荣誉什么的就是你砍过谁,蹲过几年苦窑。
胡月一年多之前就已经过来了,在苦窑里收敛狂暴的脾气,打磨骨子里那点前身的暴虐,见谁都是笑呵呵的,可以这么说,四年苦窑,前三年谁都不鸟,最后一年则成了万金油,虽不说人缘极好,也不至于动不动就是打打杀杀,见了面总有人叫声虎哥或者阿虎什么的。
他刚过来的时候前身身上的伤都还没好,跟人群殴弄出来的伤,据说单挑群,一打八,胜了,武力绝对超猛,只是自己也被人家拿牙刷柄子打磨的尖锥被洞了好几下,那时候胡月不时的就摸着伤口发誓出来就不混了。
坚定不移,这个决定一直不曾动摇。
胡月看看权叔,给权叔倒了一杯啤酒,斟酌了一下,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权叔!”
“我不想继续混了。”
……
街上虽然还是人声嘈杂,两人之间却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二福正端着菜过来听到胡月的话一愣,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也是自己认为已经至高无上的火哥看到虎哥也得趴着,多牛-逼啊,可人家愣是看不上了,完全不是一层次了,二福也知道这些不是自己该操心的,小心翼翼的放下手里的盘子就颠颠的闪人了。
“哦,那以后打算干什么啊?”
许久,权叔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口啤酒,兴许是太长时间没喝过这种低端的酒水了,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也没问为什么,就这么淡淡的说了一句,就和唠家常一样。
权叔不问,不代表自己可以不说,胡月站起身来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又给自己倒上。
“权叔,我说句心里话,我小时候是个孤儿,是B哥给我口吃的,别人欺负我揍我,B哥给我出头,再后来长大了点B哥给了我一把刀,一把他自己打磨的片刀,告诉我,谁再欺负你就给我削他。”
“这一杯敬B哥。”
胡月一饮而尽,扯到已经挂掉的大B,也就是胡月以前的大哥,权叔也不得不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十四岁那年我第一次砍人,从那以后我发现没人敢欺负我了,我天真的以为,片刀在手,天下我有!我琢磨着有天我会和B哥一样风光!”
“然后,没有然后了,B哥被砍死了。”
胡月的语气有些低落,虽然的确是出来混的,但是B哥的确对胡月不错,胡月8岁到十二岁都是饥一顿饱一顿,没事还得挨揍,他基本上可以算是B哥拉扯大的,虽然只是扔点钱或者把他扔在油麻地的夜总会里,但是好歹有吃有喝了。
“我揣着片刀去给B哥报了仇,我当初只想报了仇,至于蹲苦窑,那都不算什么,我还年轻,有的是时间,蹲十年我也不到三十岁。”
“进去了我才开始发现事情并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勾心斗角,刀光剑影,一个不慎,死无全尸。”
“我在苦窑一共四年,前三年没想明白,大大小小被偷袭算计十三次,小黑屋蹲了六个月,高压水枪尝过三次,身上被捅过不下二十次,那时候我在想我为什么会这样?我这么做有什么意义?”
“后来我明白了,我得活着,生活嘛,生下来,活下去,我小时候吃垃圾桶里的剩饭剩菜,十多岁的时候去砍人,都是为了活着,我学会了很多,一个叫屈服,如果有人拿着枪指着我的头让我跪下,我毫不犹豫的就跪下,只要能活。”
“我在里边看了很多书,有句话叫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并不说我们出来混的怎么了,只是感觉累了,真的,权叔,我好累。”
胡月的声音有些低沉。
“十三岁我就开始揣着片刀砍人,整天都在琢磨着砍人或者被人砍,快十年了,我真的累了。”
“权叔,让我洗手了吧。”胡月道。
也许是胡月说的太多,也许是说的太过直击人心,权叔许久没说话,朝身后伸出了手。
“这是一百万港币的支票,安家置业做生意都得用钱不是,这是你的安家费,四年前的,还有,今天的。”
“你不用说话,我明白了,你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操刀砍人的赤虎了。”
“你也的确不是在合胜合做红棍的命,如今的你,坐得起龙头。”
“以前的你只会砍人,够凶,够狠,少了点心机,如今的你已经大成,我相信你无论做什么应该都能混出个苗头。”
“想听听我对你的评价吗?”权叔道。
胡月抬头看看权叔,无声的点点头。
“以前的你,悍勇无双可为吕布,猛将之才,今日,却已成了刘皇叔,可以君天下。”
权叔说完就站起身离开了,留下了那张一百万的支票。
这一百万胡月不是没想过还回去,想了想还是留下了,给帮会贡献了十年的青春,流了不少血,一百万或许不少,但绝对值这个价钱,就如权叔说的,安家置业要的都是钱。
阿火的小弟早就回来了,权叔和胡月聊的时候阿火也站在一边,心里却是百感交集,自己以前的大哥,崇拜的偶像洗手不干了。
“虎哥,您刚从里边出来,身上没点钱装身,这会也晚了,支票也没地兑去,这点钱您先拿着,小的们一点心意,不多。”
“阿火啊,我也不矫情,接着了,你也听到了,我没打算回去继续混着了,以后就不要叫我虎哥了。”
胡月将支票和阿火拿来的一万块钱装进口袋,拿起桌上的烟递给阿火一根,自己点一根,拍拍他的肩膀,说完就起身离开了。
“嘶……”
胡月站在庙街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从这一刻开始,自由了,新生活要开始了。
先买两件衣服,找地住下,安家置业嘛,先安家,然后再琢磨琢磨干什么,不都说1980年的香港是最好的时代吗,遍地黄金处处机遇,好歹穿越重生者也不能混的太过惨淡不是。
“虎哥,虎哥……”
胡月刚准备离开,后边有人叫道,扭头一看,一个中年男人,白白净净的,想了想,自己并不认识这货。
“你谁啊?找我干嘛?”
那男人快步追上来伸出手来。
“我叫章国名,是个导演,刚才听到虎哥金盆洗手了,我想请虎哥拍电影。”
胡月一听,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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