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励城车库里什么车都有,但要说最合他心意的反倒不是最贵的,而是那种大型越野类的车子,就像他这个人一样,阳刚硬气。一笔阁 www.yibige.com所以车库里最受宠的就是路虎之类的越野车。
但这样的车跟叶思清这种柳条身段,春风气质的女人怎么看怎么不搭。
“……叶思清!你就敷衍老子是吧?路虎是你能开的?你们女人不都是喜欢什么法拉利什么卡宴的?你给老子认真选!”
叶思清柔腰微转,就将瞪着她,但对她没什么防备的邵老大压到了身下,她低着头,伸手捧住他的脑袋,轻柔地吻他,吻得邵老大目光发红,气息粗沉,双手扔了杂志,什么事都忘得一干二净,就记得攀上她的腰,盯住她那对狡猾的凤眸,澎湃的呼吸昭示着浓烈的渴望。
邵老大重新开战的时候,脑子发浑着,就听见叶思清趴在他耳边,悄悄地吹着气说,“励城,你喜欢的我就喜欢……没骗你……真的……”
邵老大的瞳孔一下子就缩紧了,声音都些抖,“丫头,你说什么?”
叶思清却不肯再说了,只是埋在他胸口上,刻意勾出他一身的火,让他再也顾不上别的事。
实际上,邵励城记牢了,真记得他的丫头说过,他喜欢的,她就喜欢。
可一碰上那个姓霍的少爷,这丫头说的话就全不对了!
他知道是因为那个姓霍的跟叶思清的感情本来就深,两人相识的时间比他和叶思清认识的久,所以叶思清才会更看重姓霍的。
柔情是那丫头给的,无情也是那丫头给的。
他几乎被她弄烂了心,愤恨难平,此刻却还是眼巴巴地看着后视镜,心底遗留着一丝自己都觉得荒唐的期盼,就盼望着她能走上前来,或是像她偶尔端点架子,跟他耍一耍赖皮,巧言逼他把车门打开,让她上车,让她靠近他……
但他没把车开走,叶思清却转身离开了。
他一直瞪着后视镜,双手紧捏着方向盘,就快把自己的手指摁折了,在后视镜中的人影越走越远,直到化成一个小点,最后消失不见。
他一直坐着,坐到天色暗下,心头的怒火经过时间的沉淀,逐渐平息,只剩浓浓的酸涩和苦得不能再苦的滋味。
邵励城怒火泄了,脑海里回荡的全是刚才在医院门口自己对叶思清做的事,说的话。
他垂下眼,盯着那双捏得指骨好像都要陷进方向盘里的手,忽的沉哑着声喃吶,“丫头,你的心怎么硬?你一定知道,老子刚才说的都是假的,你为什么不揭穿老子?为什么……不生气?你生气——你可以骂老子打老子,老子早给过你放肆的权利。
“你为什么……什么事儿都不做?”
“丫头,对不起,是老子做得不对,那是因为老子的心太疼了,太疼……你别怪老子……”
“丫头,你会怪老子吗?怪老子伤到你了吗……老子真他妈能伤到你吗?!”
“丫头……”
“叶思清,你是不是真没喜欢过老子?”他最想问的其实是最后这一句,但他不敢问。
男人最怕输,邵老大从不认输,绝没有人能让他输,让他败。
叶思清说不喜欢他,还背着他,和别的男人,许了什么天长地久。
就今天,他才鄙视过艾九,让一个女人骗了,做了不值当的事,还不信真相,非要傻乎乎地护着人。
这一颗真心就是喂了狗的,愚蠢至极,蠢得可笑!
然而,现在想来,他也一个样儿,甚至比艾九更没种。
他明知道他的心,叶思清不稀罕,他在208听到那些话时,就已经认清了事实,却还是想着她,念着她,在心里嘀咕着自己是不是又犯错了,说了混账话,气着她了。
更恨着她,也依然爱着她。
在观市呼风唤雨又怎么样,遇上不知道是对还是错的人,就想求一个爱不爱的答案,什么人都得战战兢兢的。
不够怕,就不够爱。
-
沈流处理完雷霆酒吧的事,正准备打电话询问老大在的方位,要去汇报具体情况,却接到了李正亭的电话。
李正亭算是邵老大的御用医生,虽然不在帮里挂实位,但许多特殊问题需要用到医生的,他都会随叫随到,帮里的人见过他的,知道他的,遇着了就会敬一声“李医生”。
通常都是邵励城有需要,才会让沈流打电话把他找来,可以说是单线联系了,很少会出现李正亭主动打来电话的情况。
沈流心下纳闷着,先把电话接通了。
电话一接起,李正亭不改浮夸本性的嚎叫声能够震聋人耳地传了出来,“小流流,快来喔,救命喔,老大疯了都!我看他那样儿,特像被人甩了的,而且还戴了可大的一,我这男人的直觉倍儿准……”
李正亭没他说得那么神,不过就是沈流让他帮忙给霍家铭做过检查,他从沈流那里知道一些最近的事,还从霍家铭里套过一些话,综合起来,这脑袋好使的人,很容易就能自己猜出了大概的情况。
沈流眉头微皱,凝了神,排除过滤了李正亭的话声,同时辩听电话里其他的声音,判断着李正亭所在的环境。
他听到了颇熟悉的拳头破空声,还有拳头打在手靶上的声响。
电话那端正在打拳的人必然是拳击方面的个中好手,而且是以极强的力度在打拳,就跟泄愤似的,拳很重。
“老大这是在拳馆?”沈流简单地问了一句。
“对!你快来救场!这里全挂了,我手疼我——”李正亭的哀嚎还没持续下去,电话里就震出了一句暴怒喝喊。
“李二蛋!你他妈给老子滚回来站稳了!”
这么粗犷的嗓音,这么狂暴的语气,除了邵老大,没第二个人了。
沈流确认了心中所想的地点,便立刻驱车前往越天集团旗下最大的拳击馆。
一进馆内,就见地上倒了一群人,全是馆内的镇馆大师,双手都挂着手靶,累得在地上熊喘。
李正亭这个平时惯会投机取巧的滑头仔,戴着一对手靶,迎接着邵励城的每一拳,完全不敢躲,老实地挨着一记又一记重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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