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被傅亦笙送来的陆晴晴,宋秀峰和谢管家果然又惊又喜。
尤其是谢管家,端茶倒水忙个不停。
体谅宁安平曾经遭受二十六年的母女分离之苦,即使陆晴晴陪宁安平一个月在自己这儿只住一天半天,宋秀峰也没有任何意见。
何况,女儿住在妻子那儿,他就有理由经常登门,亲爹看望来之不易的女儿嘛,理直气壮。
但是,看到女儿,他还是很开心,给傅亦笙一个赞赏的眼神。
傅亦笙手握成拳,抵着嘴唇轻轻咳嗽了一声,半点都不觉得心虚,“既然安全地把晴晴送到家,我就先回去了,不打扰您父女相聚。”
“走吧,走吧。”宋秀峰挥手。
陆晴晴送他到门口才又回来,只是被索取了一个晚安吻。
宋秀峰有些吃醋,“有那么恋恋不舍吗?他送你来,你又送他走,来来去去,不够费事的。”
陆晴晴巧妙反击道:“您和妈妈分开时没有相同的感觉吗?”
宋秀峰伸手弹她头上花苞。
“您和三叔真不愧是亲兄弟!”陆晴晴揉了揉自己可怜的花苞头,今天遭受第二次袭击啦!
宋秀峰注意到她腕上的粉钻手镯,目光微微一动,“傅太送你的?”
陆晴晴手一顿,“您知道?”
“早年见傅太戴过。”
陆晴晴哦了一声,坐到他身边挽着他的胳膊,“爸爸和亦笙的爸妈认识很多年了吗?”
吃饭时秦宛央说过,粉钻手镯是她年轻时的首饰。
这么说,至少是二三十年前。
宋秀峰回想了一下,“认识的时间早于车祸。当时宋家在服装业算是小有名气,和英豪集团旗下的子公司略有生意往来,你爷爷那人无利不起早,很是讨好傅生,而我当时的长相气质还算拿得出手。”
有钱人除了攀比财富,就是相互秀子女,无奈却又现实。
陆晴晴听了,瞠目结舌。
宋秀峰一笑,“真正走动勤快却是在我昏迷醒来开始做生意之后,因缘际会和傅亦笙的爸爸成了忘年交。我促成英豪集团和另一家境外公司的合作,傅生给了我五千万的好处费,后来成为远峰集团启动资金中的最大一笔。远峰集团有今天,固然有我自己努力的原因,却也离不开傅生早年的帮扶。”
陆晴晴对傅英多了几分感激。
虽然宋秀峰不提当年从植物人状态中清醒所面对的困境,但是陆晴晴却从宋秀峦和谢管家平时的只言片语里推测出他们当时的日子很不好过,能有今天真的很不容易。
“爸爸现在的成就说明傅生慧眼识英才。”陆晴晴道,歪头搭在宋秀峰的肩膀上。
宋秀峰莞尔,忽然道:“傅家发生什么事了?今天听谢管家说他看到傅老太一群人被轰了出去。”
“爸爸英明!”陆晴晴嘻嘻一笑,接着敛容道:“傅老太不修口德,傅伯母被气晕了。”
宋秀峰顿时了然,“傅家大房要倒霉了,亦笙势必不会放过本就焦头烂额的麒麟公司。我知道了,到时候会给三生集团搭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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