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歌一直被固定在姬月的大腿上,姿态暧昧。一笔阁 www.yibige.com
众目睽睽之下,这也太羞耻了吧!
轻歌挪了挪(身shēn)子,奈何姬月固执,双臂环着她。
“我好想你。”姬月以只有两个人能听清的音道低声说。
轻歌耳根子泛红,多(日ri)不见,这厮怎的愈发会撩人了?
轻歌挑了挑眉,看向冰翎天,“外边的小狐狸都找上门了,你说怎么办?”
姬月一脸诚恳,“我的眼里只有夫人。”
轻歌垂眸莞尔笑,她靠在姬月的怀里,哪怕在大庭广众之下行为举止称不算检点,那又如何呢?
和有(情qing)人,做快乐事。
此时此刻,她贪婪眷恋这份温暖。
像是毒瘾患者迷上了剧毒。
姬月拥着她,修长如玉骨骼分明的手细心又耐心地剥着葡萄皮。
他把水晶葡萄塞在轻歌嘴里,轻歌慵懒似猫儿,只负责吃就够了。
那一侧,尤儿激动不已的看着姬月。
她双眼泛红,双唇哆嗦,甚至都说不出话来。
柳烟儿诧异的看着尤儿,尤儿猛地抓住柳烟儿的手,“柳师叔,柳师叔,你快看,你看见夜神宫宫主没,他就是我跟你说过让我一见钟(情qing)的男人,是不是好英俊,比女人还要好看。啊啊啊。”尤儿激动的嗷叫。
柳烟儿眯了眯眸,眼底深处燃烧着一抹火光。
要上演狗血的师徒争一男的戏码了吗?
她一直都清楚,那个异瞳男人,是尤儿心底的白月光。
犹如昙花一现,再也难以忘记。
柳烟儿凝起了眼眸。
尤儿兴高采烈手舞足蹈,“我跟美人师父的眼光都一模一样呢!一个是我最(爱ài)的女人,一个是我最(爱ài)的男人,他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有生之年能看到他们在一起,我真是不虚此生了。”
柳烟儿:“……”她绝对想多了。
于尤儿来说,夜轻歌如同天神般的存在,再加上尤儿清奇的脑回路,那种二女抢一男的戏码,是绝对不会出现的。
尤儿睁着星星眼,非常之高兴,一口气喝了三壶酒,“那谈禹算个什么,唯有宫主这样的浊世佳公子才能与师父相配。”
柳烟儿默然,她看向姬月,双手攥紧了衣袖。
血魔种子的事,他知道吗?
眼前这个男人,可是妖域妖王。
妖后封闭妖域,他是如何来到诸神天域的?
不过,柳烟儿的心慢慢放了下来。
她心里抗拒夜轻歌与妖王的结合,可现在,她能够感受到姬月的浓浓(情qing)意。
冰翎天的心思毫不掩饰,姬月却从未看去一眼。
在姬月的眼里,只有夜轻歌。
姬月一直往轻歌嘴里喂葡萄,直到整盘葡萄都见了底。
姬月又开始喂糕点。
轻歌摸了摸圆鼓鼓的肚子,哀怨的看向姬月,“饱了。”
姬月捏了捏轻歌脸颊,“多吃点,白白胖胖才好。”
轻歌嘴角疯狂抽搐,撇了撇嘴。
尤儿见此,又是一顿尖叫和哀嚎,抱着柳烟儿使劲的晃,“柳师叔,师父好可(爱ài)啊,有生之年竟能看到师父这么小媳妇的样子,真是不枉此生。”
柳烟儿比尤儿晃的头晕,不过瞧见轻歌满脸幸福,柳烟儿露出了姨母般欣慰的笑容。
轻歌窝在姬月怀里,最终实在吃不下了,把脸埋在姬月强而有力的(胸xiong)膛。
火池盛宴数万人啊,都在看她秀恩(爱ài)。
她两世叠加都没有这么风光过?
姬月脸不红心不跳,“娘子打算何时嫁给我?我已经等不及了。”
轻歌险些一口水给喷了出来。
她抬起一双明眸看向姬月。
姬月曾说过,等他有朝一(日ri)顶天立地为王之(日ri),便为她披上百凤朝凰。
冰翎天听到姬月的话,指尖微颤。
她本以为姬月生(性xing)孤僻冷漠冰寒拒人千里之外,直到这一刻,眼前有血有(肉rou)真真实实的姬月打破了她以往的所有幻想。
温柔缱绻,(情qing)深不寿。
这样的男人,反而更让人着迷。
好似又回到当年,他从天而降,解救了小凤凰。
他匆匆而来,匆匆而去,不为任何人驻留。
“宫主,夜姑娘乃九州郡主,和谈家有婚约,与你定亲,貌似于理不合。”冰翎天淡淡道。
她说此话,暗喻其他意思。
姬月乃妖王,背负着妖域的生死存亡荣辱使命,夜轻歌区区一介凡胎,怎能嫁给天之骄子的妖王?
冰翎天又道:“帝君会不高兴的。”其言下之意,妖后会发怒。
她不打算动用武力,她相信以自己的魅力,迟早能挽回姬月的心。
妖后也给了她这个时间。
轻歌靠在姬月(身shēn)上,淡淡看向冰翎天。
冰翎天在威胁她。
说她不近人(情qing),怨她不为姬月着想。
难道要把自己男人推出去,才算是善解人意吗?
这份善和柔,她(情qing)愿不要!
轻歌勾着姬月脖颈,眉眼(娇激āo)媚妖娆,“娶我,那可是很难的。”
“毕竟娘子美如画,能理解的。”姬月道。
至始至终,姬月不曾搭理一下冰翎天,纵使冰翎天忍耐力再好,优雅平和的脸颊终于龟裂开了一丝癫狂和狰狞。
“我不同意这门婚事!”风锦引天长啸,“我的郡主啊!我怎能眼睁睁看着郡主嫁于他人?”
姬月看了眼风锦,脸黑了一大片。
他戏谑的看向轻歌,轻歌有些心虚。
该死,她(身shēn)正不怕影子斜,心虚什么?
尤儿窜到风锦(身shēn)旁,双手环(胸xiong),斜睨着风锦,“人狼豺女貌天生一对,哪轮得到你这妖魔鬼怪来反对?”
风锦:“……”
柳烟儿点点头,暗暗给尤儿竖起大拇指。
尤儿此话不仅对风锦说,更是对冰翎天说。
冰翎天提起两壶红梅酿酒走到姬月这一桌,“宫主,你不擅喝酒,这两壶红梅酒酿乃甜酒,喝上几壶都不会醉,但却有酒之浓意。”
轻歌((舔tiǎn)tiǎn)了((舔tiǎn)tiǎn)红唇。
感(情qing)是来挑衅她了,顺带耀武扬威一番。
冰翎天知道姬月酒量不好,这种事,要亲近的人才知……
冰翎天打开壶盖,酒香味扑鼻而来。
姬月点头,“的确是一壶好酒。”
冰翎天眼中一喜。
她倒下一杯酒,递给姬月。
冰翎天始终低估了姬月的战斗力。
而后便见姬月用干净帕子裹着手接过那一杯酒。
冰翎天脸微僵,“你这是何意?”
“本宫怕娘子不高兴,娘子不高兴了,本宫可是要跪搓衣板的。”
姬月端起酒杯喂轻歌喝,“虽不如你最(爱ài)的梅子酒,倒也是佳酿,你方才吃的多,喝点甜酒会舒服一些。”
众人:“……”
简直就是宠妻狂魔本魔了!
他们为何想不通要来参加火池盛宴看这一堆璧人虐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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