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鼎公司事件,在普通人视线中,因为一个圆满的宣判而结束,虽然依旧有人在质疑金鼎公司背后还有人撑腰,但这些人的文章很快就消失在了网络中。
但在谢坤和蒋秘书的世界里,却远远还未结束,甚至只是一个开始,这些日子,谢坤的老子谢昌天天每天都带着他到那几个小学生家里去赔礼道歉,尤其是其中两个被打的,还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道歉完之后,就是禁闭,蒋秘书之所以能见到谢坤,完全是因为他在北京是代表杨市长,虽然杨市长权利并沒有这么大,可在东宁的投资中,他却是主要人物。
那天在金鼎公司,谢坤到沒下跪,而是带着蒋秘书转身就走,可沒想到等在外面的就是警察,于是连同金鼎公司的人员,都被抓进了公安局里,如果不是谢昌担保,估计他们现在还在看守所里等着受审呢。
不过,有赵军揽下了所有罪名之后,他们自然是无关紧要,这也是所有人的共识,所以谢坤根本不会担心这件事会在给他带來什么麻烦,只是蒋秘书來他家,却告诉他说,苍龙准备动手了。
当时,谢坤就愣住了:“动手,他动什么手,金鼎公司都因为他给查了,他还想怎么样,难道还想要我的命不成,”
“不,是关于东宁新经济区,他已经动手了,据说他去中纪委,还带着他那个学生,准备调查龙阳县矿难的事情,如果这件事曝光,那后果不堪设想,”蒋秘书严肃道。
“这狗娘养的,”谢坤大骂道,“我父亲怎么说,”
“谢老说这件事他來处理,日本人恐怕比我们更着急,如果矿难的事情曝光,那东宁市地下稀土资源就会曝光,到时候日本人就会因为非法开采国家资源,而被冻结在中国的所有资金,即使杨市长也会被免职,他和日本人签订的协议,说好听点是在发展经济,说难听点就是在出卖国家资源,到时候几大集团都会受到牵连。”蒋秘书解释道。
谢坤皱起眉头,沒想到事情会严重到这种地步,如果日本人的资金被冻结,他们的资金肯定也要被冻结,毕竟这是非法的开采,他们打的主意都在这里面,新经济区建设投资的资金,不过是为了掩饰稀土的开采而已。
九江集团的资金被冻结,那后果就严重了,可能导致整个九江集团的股市崩盘,到时候只能宣告破产了。
“不行。”谢坤摇了摇头,“从金鼎公司这件事來看,苍龙这家伙是个毫无顾忌的人,所谓的权利关系,得罪人什么,在他眼里都是狗屁,他要做的事情,恐怕谁也阻挡不了,也许他会毫无顾忌的曝光出來,到时候我们全玩完了,他也沒损失。”
“那怎么办,”蒋秘书担忧道,“谢老说他去找钱部长商量,北京的关系应该还可用,虽然苍龙整倒了一个金鼎公司,可他却因为此事得罪了不少人,尤其是那几个小学生的家长们,他们不可能这么甘心的被利用。”
“不甘心,”谢坤摇了摇头,“不甘心又能怎么样,他现在是龙腾国际总裁的干儿子,林婉柔的干儿子,谁能把他怎么样,”
“干儿子,”蒋秘书咽了咽口水,“怎么可能。”
“我父亲也是最近才知道,龙家的那个管家前些天一直带着他去打关系,林婉柔这个娘们对他还挺好的,有培养他成为龙腾国际接班人的意思。”谢坤说着大骂道,“真他妈不知道他上辈子积了什么德,居然能让林婉柔收他做干儿子,”
“龙腾国际不是国企吗,怎么可能由林婉柔一个人说了算,”蒋秘书奇怪道。
“国个屁企,虽然林婉柔依旧受中央掣肘,什么都听领导的,可她要真说不愿意交出她手里的权利,谁也不会拿她怎么样,即使未來她退休了,龙腾国际找什么人继承,她的话语权仅次于最高领导人,要不你以为北京的大人物们都让着龙家,更不愿意得罪他们,谁都知道林婉柔拿着一块大蛋糕。”谢坤说道,这也是他父亲告诉他的。
“那要是最高领导人发话呢,”蒋秘书试着问道。
“你蠢吗,”谢坤看白痴一样看着蒋秘书,“能坐到最高领导人的位置上,还在乎这点利益,人家看的是能力,林婉柔的能力是公认的,她如果说选一个继承人那肯定沒什么问題,最高领导人也不会干涉,而且林婉柔是功臣,按照传统,这点特权是肯定有的,那个位置最需要做的是把握平衡,平衡懂吗,”
蒋秘书什么也沒说,只是点了点头,但他也大致明白谢坤为什么这么生气了,这是典型的嫉妒,像谢坤这种富二代,基本上沒有什么方向感,即使他在优秀,也不可能超过他的父亲,所以在他的世界里已经完全沒有了目标。
或许有的,就是攀比,如果和他一样,都是正统的富二代,估计谢坤虽然会嫉妒也不至于这样,可苍龙就是屌丝,一屌丝突然成了龙腾国际掌门人的干儿子,谢坤自然不平衡,所以心底怨念就更深了。
但这些话,蒋秘书也只是放在心底,却并沒说出來,自从遇到苍龙之后,他变得内敛的很多。
“晚上,井上一人要宴请各方,我......我先走了。”蒋秘书突然告辞道。
“走吧,走吧。”谢坤不耐烦道,可刚说出口,他突然又道,“等等。”
“还有事吗,”蒋秘书回过头问道。
“我突然有个主意,也许能掣肘苍龙。”谢坤突然说道,“不过,光靠我们的能力,恐怕办不到,得求井上一人,”
“什么主意,”蒋秘书问道。
谢坤却神秘的走到蒋秘书身边,对他耳语了几句,听完之后,蒋秘书脸色立即变了:“这....这太冒险了,而且会激怒他的,你是不知道........”
“不知道个屁,我还怕他,妈的,把我们的计划整成这样,老子非得让他尝点苦头不可。”谢坤脸色阴鸷道。
离开谢坤的别墅,蒋秘书突然心底突然打起鼓來,只因为谢坤的那个主意让他听了浑身冒冷汗,如果真告诉井上一人,他真去办了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他可承受不起苍龙愤怒。
到现在为止,他们做的事情都沒有触怒苍龙,这是因为苍龙一直将这当作是商场上的斗争,而不是私人恩怨,但谢坤的做法就完全涉及的是私人恩怨,这是不死不休的。
想了很久,他决定不告诉井上一人,可当他到达井上一人的别墅时,他又犹豫了,因为他如果不告诉井上一人,迟早谢坤会知道,到时候反而会被谢坤怀疑,于是蒋秘书决定告诉井上一人,反正自己只是个传话的,但他还是做好了二手准备。
井上一人的府邸就在北京二环的一栋建筑里,一整个楼层都是他的地方,里面的房间都是日式的风格,据说这是他爷爷送给他的十八岁生日礼物,來这里已经是第三次,上一次是和谢昌他们一起來拜访井上一人。
而每次來这里,蒋秘书心底都会不由自主的心生嫉妒,就像谢坤嫉妒苍龙一样,他同样也有嫉妒心,只是他一直隐藏的很好。
“蒋先生跟我來,井上君正在剑道室。”侍者说道。
当侍者带着蒋秘书绕了很多弯后,他们终于來到了所谓的剑道室,只见井上一人穿着武士服,光着脚正在和一个全身包裹在防护下的人对峙,两人斗了很久,井上一人一直处于下风,可就在那么一瞬,井上一人突然扭转局势,蒋秘书根本沒看到井上一人具体的动作,就看到他的木剑已经指在另外一名剑士的喉部。
而井上一人也沒有丝毫怜悯的就朝他的喉部狠狠的捅了过去,吓的蒋秘书都是一阵心悸,如果不是有防护,恐怕这个人的喉咙就会被击碎也说不定,但这同样让那名剑士摔倒在地,防护服下的脸显得很痛苦。
但他却强忍着痛苦,跪在地上行了个礼,随后缓缓的退出了剑道室,井上一人同样回了个礼,随后以一个标准的日本武士姿势收剑,并且以胜利者的姿势看着一边的蒋秘书,用标准的英文说道:“蒋先生喜欢剑道吗,”
“太具攻击性,不是很喜欢,”蒋秘书摇了摇头。
“哦。”井上一人点了点头,用毛巾擦了擦汗,问,“那你觉得中国的剑术厉害,还是日本剑道厉害,”
“中国剑术,”蒋秘书摇了摇头,“中国的剑术早在近代就已经失传了,所以沒有可比性。”
“蒋先生到是个聪明人。”井上一人赞赏道,“你好像早來了。”
闻言,蒋秘书一愣,看了看手表,才发现自己确实早來了,或许真的是沒地方去,加上谢坤让他转达给井上一人的那个主意,才促使他过早的來到这里。
“井上君若是介意,我可以离开。”蒋秘书平静道。
“呵呵,你们中国人就喜欢惺惺作态。”井上一人毫不客气道,“你说你不喜欢剑道,因为具有攻击性,可我却从你的脸上看到了强烈的攻击性,或许就是你早來的原因,你想和我说什么,”
蒋秘书一愣,沒想到井上一人并不是表面上的那么纨绔,眼力劲居然这么好,他犹豫了几秒,说:“谢坤让我转告井上君一件事,要想让苍龙收手最后的办法,就是把他最在乎的东西握在手里,随时可以捏碎。”
“嗯,”井上一人一愣,笑了笑道,“那什么是他在乎的,”
“女人,”蒋秘书说道,“虞书记的女儿现在正在欧洲,如果我们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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