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土娘娘看着秦浩手中的鸿蒙紫气,怔怔的出神,这简直就和变法术似的,随意就弄出來了一缕,开始她还以为秦浩是在寻她开心,但想到秦浩刚才的大笑,她突然明白了,可紧接着她脸上又变得严肃了起來:“把你的元神释放出來,你是不是把你的紫气强行取出了,这可是自断气运的做法啊,”
其实后土娘娘沒告诉秦浩,这鸿蒙紫气确实可以取出,但若是取出,就自断了气运,即使有在大的功德,气运也不会加身了,鸿蒙紫气就是道的化身,也是气运的化身,也正是怕秦浩做出傻事來,后土娘娘才故意隐瞒的。
见后土娘娘如此着急,秦浩立马道:“道友放心,我不会做那种傻事,这鸿蒙紫气与你有缘,乃是你应得之物,”
“我应得之物,”后土笑了,不知是无奈还是如何,当看到秦浩祭出元神,紫色印记还在时,脸色终于缓和了一些,“你真是个神棍,”
“神棍,”秦浩摇了摇头,“我不是当这个的料,道友还是收下吧,”
事实上,秦浩不说,那一缕鸿蒙紫气,也随着后土的功德,开始在他手中跳动了,这本就不属于他的东西,而后土娘娘似乎也感应到了什么,随后坦然的收下,虽然不知秦浩为何还有第二缕鸿蒙紫气,但有了这鸿蒙紫气,虽说她不能立即证道,但过不久证道,几乎是理所当然的了。
而事实上,秦浩得到这鸿蒙紫气却也不轻松,如果沒有后土的功德之力,估计玉碟理都不会理睬,这也正应了后土自己的那句话,有缘人得之。
“嗯,”后土点头,秦浩放开了禁锢,那一缕鸿蒙紫气,立马飞入了后土娘娘的眉心,后土娘娘整个人立马变得神圣了起來,给人一种万劫不磨,想要顶礼膜拜之感,这是要证道的表现。
“噗”但就在此时,秦浩突然感觉身体不适,刚才还笑意延绵的脸上,突然变的苍白了起來,一口鲜血,差点喷在了后土娘娘身上。
“道兄怎么了,”后土娘娘还以为是因为这一缕鸿蒙紫气的缘故,秦浩做了什么逆天之事,毕竟以秦浩的能耐,做什么逆天之事,那也在情理之中。
“沒事,不知为何,我的元神突然一阵警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秦浩强撑着坐了回去,脸色很苍白,与他刚进來时,完全不一。
“还沒有事,我怎么看你像是元气大伤,”后土娘娘也顾不得去管那鸿蒙紫气,打量着秦浩的现在的情况,突然脸色一变,道,“钉头七箭书,你定是中了钉头七箭书,”
“钉头七箭书,你说的是封神时钉死了赵公明的那件宝物,”秦浩脸色也是一变,这件宝物可是出名的很,他自然知道,而且是伤人与无形,就似乎是他在地球上,听过的那些降头。
但所谓的降头,比起这钉头七箭书來说,简直是天壤云泥的区别,钉头七箭书可以说是降头的祖宗,只需要一个人的名字,默念跪拜之后,就会中招,根本不需要什么头发,或者生辰八字。
“七日,你在我这,已经七日之久,也就是说,你进來时,已经遭了暗算,以你大罗金仙巅峰的境界,能撑住七日,已经很不错了,”后土娘娘有些诧异的看着秦浩,为他担忧的同时,其实也很惊讶。
当时的赵公明,可连七日都沒撑住,就死无全尸了,而秦浩除了吐了一口鲜血之外,居然沒有其他事情,但后土娘娘深知这钉头七箭书的厉害,当初施法的,正是那陆压道君,那时候的陆压道君可沒有准教主这种修为,而现在却不一样了。
“陆压,一定是陆压在算计你,只是你寻不到他在何处,却只能中招,二十一日之后,,,”后土娘娘不敢想象,即使神通再大,也要元神尽散,若是在钉头七箭的草人上,在动用什么手段,秦浩的肉身在厉害,也抗不住。
“陆压,,,就是西方教那位大日如來,”秦浩想到了陆压道君,此人乃是妖皇太子,后來入了佛门,成了大日如來,在西游里也曾出现过,正是那位乌巢禅师,还曾戏弄过孙悟空。
而无论是大日如來,还是陆压道君,亦或是乌巢禅师,这都是陆压道君的三尸法身罢了,其实是同一个人。
与秦浩因果之身不同的是,这斩三尸的法门,斩去的一尸,那就只有那一尸的威能,譬如说,秦浩如果用斩三尸的法门,斩去了景轩道人,那么景轩道人就只有景轩道人的法力,虽然与秦浩心念相通,却不能运用秦浩的道法神术。
所以秦浩的因果之身,远远强于斩去的三尸,比如说凶神道人,不但拥有他自己曾经的道,同样可运用秦浩的道法神术,秦浩也能感悟到他的一切经历,两者是共通的,而且只要秦浩在,凶神道人就是不死的。
若非是隔着一个混沌,恐怕秦浩都能感应到天玄的一切了,可惜的是,混沌不是因果之力能够穿透的,所以秦浩现在也无法知道天玄到底如何,除非是景轩道人遭遇大难,秦浩才会知晓。
“好一个妖皇太子,好一个陆压道君,居然算计到我头上來了,我看他这个妖皇太子是坐到头了,”秦浩冷笑一声,他向來奉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准则,人若犯他,虽远必诛,哪怕他是混元圣人,也要寻他一个因果來。
“莫要急躁,陆压是金乌族最后一人,女娲娘娘答应过帝俊,要守护他周全,若非如此,想杀他的人太多了,光是巫族,就有无数大巫像置他于死地了,”后土娘娘却道,“此事还得与女娲娘娘相商,这陆压道君痛恨我巫族,即使出了猴子这个巫妖之主,却也不过是统御了一时罢了,加上现在他又是西方的人,对我巫族的偏见就更大了,”
“道友的意思是,我这次是为你巫族背了黑锅,”秦浩有些无语。
“也并不全是,这后面怕有西方那位教主的算计,要不然陆压道君,也不敢算计到你的头上,血海一战,凡是准教主都知道你的实力,又有盘的武器在手,天地间谁敢动你分毫,他陆压背后沒有教主支持,绝无可能,”后土分析道,“而女娲娘娘,无论如何,也不会來算计你,”
“嗯,”秦浩点了点头,“准提,又是准提,迟早我会上西方教,讨教你西方大法,不过陆压敢算计我,他就得有陨落的觉悟,虽然我现在不知他在何处,但总归是会被我找到的,你等着,除非你的踪迹永远被混元圣人蒙蔽,”
“可是,二十一日一过,你就..........”后土娘娘心知此时不能在拖延,真落到二十一日,秦浩在厉害,有鸿蒙紫气在元神中,恐怕也不好受,不死也要脱层皮,她道,“你在祖巫殿守候,此事有混元圣人蒙蔽了天机,恐怕连女娲娘娘也不知晓,我立刻赶往三十三天外,娲皇宫,”
“为今之计,只有如此了,”秦浩却也算计不到这陆压道君到底在何处,否则早就杀出去了,毕竟一个准教主要是像躲着暗算你,如何都找不到他的踪迹。
“事不宜迟,我立即动身,你留在祖巫殿里,千万不要出去,哪怕混元圣人來到我祖巫殿,也奈何不得,”后土娘娘再三叮嘱秦浩,不让他擅自离开后,朝三十三天外而去。
而后土娘娘刚出了祖巫殿,就碰到了几位來到祖巫殿的大巫,其中就有相柳这位大巫,相柳这个大嘴巴,将秦浩身上有巫力的事情告知了出去,不过后土娘娘却叮嘱几位大巫,无论如何也要保住秦浩,在她回來之前,不能让他步出祖巫殿半步。
几位大巫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想要详细询问,可是后土娘娘却已经却了三十三天外,早已消失在云端。
于是几位大巫抱着警惕之心,进入了祖巫殿,而这几位大巫除了相柳之外,正是九凤,、风伯、雨师、飞廉、屏翳等六人,而其中最强大的几位大巫,却已经身陨,比如说夸父、蚩尤、刑天与后羿。
但即使这六位大巫的实力也跨入了准教主的门槛,乃是巫族的中流砥柱,这还是多亏了后土娘娘分出的气运,才有现在的巫族。
秦浩正闭目养神,将元神中的本源,彻底转换到宝塔上去,他与别人不同的时,宝塔可以当作是元神,元神也可以当作是宝塔,所以钉头七箭书,即使拜散了他的元神,他还是可以以宝塔为元神。
这也是秦浩为何不着急找陆压的原因,真换做是鸿蒙的修士,对这钉头七箭书,绝无免疫的可能,当然这些不修元神的大巫,就不一样了。
但是风伯和雨师,都是曾经大巫蚩尤的手下,蚩尤乃是巫人之身觉醒的巫族血脉,自然有元神,而风伯雨师也自然有元神,所以他们若是中了这钉头七箭书,也得暴毙。
见几位大巫进來,秦浩的神识与本源也差不多全都转移到了宝塔中,这才松了一口气,道:“几位大巫可见到后土娘娘,”
“见过了,”几位大巫恭敬的回道,相柳道,“不知前辈可否告知,到底发生了什么,”
“哎,一言难尽啊,”秦浩却不想将陆压道君说出來,否则这个因果又会牵扯到巫族了。
见秦浩不说,几位大巫也不好逼问,只是将后土娘娘的交代说了一遍,但沒过多久,九黎之地就來了一位仙子,一位巫族來报,说这位现在自称是昆仑的女仙,说西王母有请秦浩前去一聚。
听到如此,秦浩恍然大悟,他知道陆压道君在哪里了,这明显是给他摆了个口袋阵让他钻,这么坑爹的事情,他以前干的多了。
既然知道此人在何处,那也就好办了,于是他忘了后土娘娘的话,就要出祖巫殿,但几位大巫就不同意了,那一股子蛮劲吓人的很,除非从他们的尸体上踏过去。
秦浩心中着急,这些大巫的脾气他是见识过的,除非真的与他们动手,但这可是祖巫殿啊,而且几位大巫也都不是弱者,虽然神魔的本源被压制,却有准教主的战力,秦浩在厉害,也不可能短时间离去。
正当他发愁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了陆压道君,脸色阴沉沉道:“这次是你该死,怨不得人了,”
随后他把自己中了钉头七箭书的事情,与几位大巫说了,他还沒怒火中烧,几位大巫就火了,唯有九凤比较冷静,但对金乌太子陆压也沒什么好感,于是大巫们不但不阻拦秦浩,反而怂恿着秦浩一定要上昆仑,并且他们也会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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