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摩托车上走下來,应拍拍一身警服,透含着一种别样的气质,比起以前來却多了一分成熟的韵味,如果不是警服上几颗星,恐怕会令人想入非非。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易永恒哪祸精不在了,想不到长云市的治安队也会挨揍,要知道城管和治安可是号称可以最牛人物,无论在哪里都有他们的身影,不过他们不是为人民服务,而是造孽人民,春节本应该开开心心的在家过大年,可是身为市委书记的女儿,也为了洗脱自己官二代的身份,在这年的最后几日里,能给人一个好印象,应拍拍主动留下來加班,反正父亲忙,过自从父母离异之后,一到过年都是自己一个人在家孤独的渡过,还不如和兄弟们值勤呢。 .
一接到报案,应拍拍刚好在附近,开着摩托车就过來了,通过监控录像,他们跟踪那个人打人的中年一路而來,随着而來的还有数十几个警员,当然大多数都是城管,他们好似要给他们的兄弟出气一样,一个个齐心的很。
“和我们走一趟吧。”这里应拍拍是最高级别的警官,所以她最先开口,不知道为何,这个中年人总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如同当初的易永恒,但是这人这么老,怎么都不像是易永恒,也许是他爹,应拍拍这么想,虽然知道那些城管不怎么样,但是应拍拍明白这些城管还是有用武之地的,怎么都和他们沾上了一点边,所以法律和正义还是要维护的。
看这十几个人将自己围住了,其中几个人还带着枪,大多数人都是恶狠狠的,可是中年人却不慌不忙,看着这位女警官的神色有那么几分玩味:“警察來了,呵呵,看來这回我还真得掏身份证了。”
看到应拍拍这个老熟人,易永恒还沒忘调侃几句,不过他也明白,他现在的身份不是易永恒,即使是他也会被带回局子里去,他老老实实的把身份证拿了出來,就是关灵姗给他做的那个假身份,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级别。
应拍拍看了看照片上的人,随后打量了一下易永恒,呼叫了一下总部,先查一下这人的身份再说,这事情明显是城管不对在先,可别得罪了什么大人物,经过这么些日子,应拍拍也学聪明了,她明白自己惹祸,都是自己父亲在背,所以她尽量的收敛自己的个性。
旁边的七八个城管对着易永恒虎视眈眈,好似想将他放倒,先揍一顿再说,可是有这么警员在这里,他们也只敢眼睛瞪瞪而已,不敢真的动手。而且将这人抓回去,自然有人帮他们出气,所以他们只能忍耐,一个个都做好了准备,一旦这人拒捕,直接将上去揍人,到时候就是有警察他们也不怕了。
可是很奇怪的是,这位高级别的女警司,拿着他的身份证看了看,随后拨了个电话,电话里的声音让这个女警司连连色变,应拍拍想不到的是,眼前打人的这个中年人居然是军方的人,而且级别很高,根据公安系统中给出的资料,这人的在军中的级别是大校,差一步就成将军了,她暗自庆幸,幸好在抓捕之前先查了一下,要不然把军方的人抓回去,这大过年的,军区要是來人的话,就是市公安局也省不了麻烦,一般对于军方的人犯法,只要不是什么大事,警察部门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和军区的人死扛,那和鸡蛋往石头上撞沒有什么区别,即使秉公执法的将这人给抓回去,恐怕不过两个小时他就会出去了。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下,应拍拍站直给这个中年人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这看的一些警员都是目瞪口呆的,要知道应拍拍可是局子里出了名的喜欢管闲事,可是今天这是怎么了,看到那军礼,警员们明白了什么,这帮城管活该了,居然惹上了军方的人,这只能怨他们倒霉了。
就连易永恒本人都很是奇怪的样子,当时关灵姗给他这个身份证的时候,他看都沒看,更别说具体的身份了,他是一副老子天下无敌的风采,本來准备将这些警员都放倒的,不过现在这么一看,沒多大必要了。
“你好长官,这是你的身份证,你可以走了。”顿了顿应拍拍说话了,易永恒也回了一个军礼,做戏要做全套不是。
他虽然不知道这个身份证到底是什么身份,但是从应拍拍的动作上,他还是猜得出來的,本來还打着捉弄她一番的,现在看來沒那个机会了,他还从來沒见过这个女警司这么老实本份的。
可是应拍拍放他走并不代表这些城管们会放他走,兄弟的气可还沒出,从应拍拍的那句长官來看,这人不是好惹的,做城管这一行,耳朵和眼睛是最重要的,什么人该得罪什么人不该得罪,必须一目了然。
易永恒鄙视的看了这些城管一眼道:“呵呵,应警司变了啊。”
这句话一出口,应拍拍惊讶了,这口气和这样子怎么和那个祸精这么像呢,难道他真是易永恒他爹不成,可是她觉得不对劲啊,从户口上的资料看,他父亲早就去世了,不过她也沒有追问,因为人家已经走了,她想了想也许是这人知道她父亲,所以知道了她也说不定。
“警司,就这么算了,”一个城管很不服气的走了上來问道。
“不服气,你们可以去找他。”对于这帮城管,应拍拍从來沒什么好感,其实他们编制出來,就是为了协助警察部门的,按照法律的规定警察是不可以打人的,哪怕就是死刑犯,于是乎城管就出现了,他们不属于警察部门的编制之内,但是比警察的架子还要大,他们好似一次性的手纸一样,专门给警察干不敢干的事情,真出了事情,还是他们自己來背黑锅,最后开除编制,他们沒有固定的法律來限制他们,所以做起事來从來都沒轻沒重,所以说他们说一次性的手纸一点都不为过,应拍拍可是知道,这些城管的名声绝对差到了家,当初建立这个系统的目的到是沒有达到,反而把警察部门的名声给搞臭了,要知道他们穿的那都是警服,只不过少了一些东西而已。
几位警员也很赞同应拍拍的说法,开着车直接走了,留下的只有四五架城管摩托,其中一个领头的道:“这大过年的,兄弟们受到了欺负,这群警察蛋子居然不管,放下这么一句话,就走了,你们咽的下这口气不,”
“咽不下,咱们啥时候受过这窝囊气,不过这警司不是说了么,让我们自己去找他,这话好似话里有话啊。”一个城管道。
“对,她这话确实是话中有话,可能是让我们自己去处理,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其他城管纷纷附和。
这领头的城管听着也对头,于是乎,四辆摩托又追了上去,看起來气势凛然,远处,应拍拍开着摩托又转了回來,她刚才这句话确实是故意的,这帮城管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应姐,咱们管不管。”站在远处,应拍拍下了摩托车,带着几个警员看着远处城管把那个中年人给围住了。
“看戏就好了,我当时都已经很明显的告诉他们,这人不好惹了。”应拍拍目不斜视道,刚才的那个军礼确实已经表明了她的态度了,想不到的是这帮城管,还真是胆大包天,居然真敢惹上去。
其余几个警员明显不相信应拍拍的话,不然应拍拍还说最后那一句干什么,那显然是故意的不是:“应姐,那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啊,你还要向他敬礼。”
“大校。”应拍拍只说了这么一句话,脸上淡定的很,好似一个老资历一样。
果然她说完这句话之后,几个警员都闭嘴了,军方的人不好惹,更何况是个大校了,近些年,当兵的和警察对着干很常见,但是吃亏的每次都是警察部门。
“动手了,这人也太厉害了,这帮无敌的城管这回肯定要被打破神话了。”看着远处的人在动手,一个警员说道。就连应拍拍也是惊讶不以。
对于这七八个城管,易永恒从沒放在眼里,他知道这些人睚眦必报,不可能善罢甘休,尤其是应拍拍走的时候说的那句话,虽然他走远了,但还是听到了,他琢磨着,这丫头变化真大,要是以前,她管你是谁,先抓起來再说,可是现在她却学会了用别人的手來惩治人了。
城管们可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起警棍就上,根本就不给易永恒辩解的几乎,俗话说好汉架不过人多,他们七八个人都有武器,对方在厉害又能如何,于是乎,悲剧开始了,平日的耀武扬威的城管,在这个中年人的神勇之下,全都趴下了,半死不活的在地上喘着气,沒一个能站起來动弹的。
看着这帮人,易永恒却并不打算就这么走了,拿起地上的警棍照着每人就是一棍子打去,呜呼哀哉的叫了一阵子,还好街上沒人,不然这情景被拍下來,肯定会轰动网络。
干完这一切,易永恒还不算罢休,将几辆摩托给踹翻了,才丢下警棍扬长而去,好似自己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样。
“这也太他妈变态了吧,城管可是无敌的,这家伙居然全给给干翻了。”远处几个警员惊讶道。
“走,我们回去。”这结果在应拍拍的意料之中,虽然表面上镇定,但是心里也被这中年人给惊讶了:“这家伙的行事风格怎么和易祸精那么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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