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诺低下脑袋,用诚惶诚恐的语气说道,“是学生做错了,我当时着急来见老师,实在是纽蒙迦德大门上的禁制太难解除,我就去找来了三头独角兽,希望利用它们身上的血液来打开这扇门。一笔阁 www.yibige.com”
“我当时采取的举措有些激进了,可能让格林格拉斯小姐对我产生了误会,”阿尔诺诚恳的说道,“可是我真的没有伤害她!”
“阿尔身上被阴尸抓伤的伤口你怎么解释?”加里不满的说道,“你大可以把阿尔放走,为什么还要安排一堆阴尸守在小岛的周围?”
阿尔诺眼神一沉,格林德沃和邓布利多二人的目光又移了过来,很明显是想要看他怎么解释。
“那个……”阿尔诺连忙说道,“阴尸是我之前安排在那里的,为了挡住前来追查的傲罗,可不是针对格林格拉斯小姐的。”
邓布利多目光如炬,盯着阿尔诺的脸不说话,格林德沃心里叹了口气,知道阿尔诺的这番话肯定没有办法躲过邓布利多的眼睛。
“四年之前你为什么要离开法国魔法部?”加里不饶人,咄咄逼问道。
“那是因为我迫不得已,”阿尔诺理直气壮的说道,“我的志向就是研究黑魔法,身处高位哪有时间去接触这些知识?”
现场的所有人都清楚阿尔诺是在胡扯。
“你……”加里被气的起身想要揍他,被阿尔弗丽娜拉住了身子。
“你要干嘛?”阿尔诺来了底气站起身来与加里眼对着眼,“我一没有违反规定,二没有犯法,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伤害了格林格拉斯小姐?”
“那是阴尸抓伤的,不是我!”他义正言辞,仿佛站在了道德制高点上。
“哦?安德烈萨隆先生的夺魂咒是你捣的鬼吧?”邓布利多开口了,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阿尔诺,想要捕捉他脸上闪过的不安与恐慌。
但是他失算了,阿尔诺的表情变得疑惑,“安德烈老师,什么夺魂咒?”
他脸上的表情不似作伪,让人看不真切。
“安德烈萨隆在魁地奇世界杯的时候对着你那个食尸鬼替身来了一个索命咒,”邓布利多盯着阿尔诺的脸,“在他生命最后的记忆中,对他施放夺魂咒的人是你。”
这段记忆提取自加里的大脑之中,是安德烈死前留下的痕迹。
“什么?”里昂世界杯的那段历史被一众魔法部牢牢封锁,外人根本不清楚当时发生了什么事,阿尔诺的表情像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情,“安德烈死了?”
“你真不清楚?”邓布利多皱起了眉,他的摄神取念水平炉火纯青,除了格林德沃之外,没有人能逃过他的审视,但盯着阿尔诺这么久,愣是没看出一点破绽,他内心也泛起了一丝波澜,看向了加里。
加里心里有些不安,他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明明在萨隆先生的记忆中,就是阿尔诺对他施放了那个夺魂咒,为什么……
这时先前一直没有说话的格林德沃终于开口了,“我想对于我学生的无端诽谤是不是可以告一段落了?”
“他只是沉迷于黑魔法而已,并没有用黑魔法来作恶不是吗?如果证实他和那位萨隆先生的死亡无关,傲罗的通缉令也必须要取消了,”他摊摊手看着邓布利多湖蓝色的眼睛,“我也替他向这位格林格拉斯小姐道歉,是我的学生当时考虑不周,没有照顾好你的安慰。”
格林德沃抚胸弯腰做出道歉礼,阿尔弗丽娜脸色阴晴不定,嘴唇抿成了一条线。
邓布利多看着加里的神情,在取走安德烈萨隆记忆的时候,那段记忆分明不可能被人篡改,也就是说安德烈萨隆在记忆最后看到的肯定是阿尔诺的脸,但是当事人阿尔诺的表情又不像是知情者……
有人利用复方汤剂冒充阿尔诺,对他的老师萨隆先生下了夺魂咒!
是谁会多此一举?那个人清楚阿尔诺必死或者失踪,所以提前把一切的事都甩在他的身上。
“邓布利多先生,之前我就想说了,”阿尔弗丽娜的表情冷静下来,“在里昂的时候,我听到有食死徒说是控制萨隆先生的力道不对,才将那个假的阿尔诺多里安击杀。”
呃……邓布利多看向加里,这段话加里当时可没有跟他反映。
加里慌了神,他努力回想四年前在里昂的全部片段,“唔……我当时、我当时脑子里全是萨隆先生记忆的最后一幕,选择性的将食死徒在头等席的话忽略了,因为那段记忆不会作假不是吗?”
“呵,我看你的这位学生分明嫌疑更大,”格林德沃冷声说道,“说不定他隐瞒了不少事实呢。”
加里脑中思绪很乱,四年前里昂的那一起绑架案回忆如同潮水一般涌了上来,扑灭了他所有的理智。
“加里不可能和伏地魔一伙,”阿尔弗丽娜替加里说话,“我们当时的所作所为都是被强迫的,邓布利多教授您也知道,当时所有的人质只剩下我们几人了,那么多事情积压在一起难免有所遗漏。”
邓布利多看着蹲在一旁捂着脑袋的加里,眼神晦暗不明,显然也陷入了沉思。
加里和阿尔诺都在此处,肯定没有说谎,同时加里没有反驳阿尔弗丽娜的话,那么……那记摄魂咒肯定是食死徒做的,但是他们为什么要利用复方汤剂伪装成阿尔诺的模样呢?
只是让他们兜兜转转绕上一个大圈,耗费更多的时间吗?
但那个食死徒为什么会说出暴露这个计划的话呢?
邓布利多想不明白,加里也想不明白。
阿尔诺嘴角噙着笑,“我可以为格林格拉斯小姐提供必要的医疗服务和物质赔偿,以表达我自己的歉意。”
阿尔弗丽娜伸出胳膊给他看,大臂上阴尸抓伤的伤口依旧泛着黑,只是颜色没有先前那么深了,有肉色露出。
“情况不严重,”阿尔诺拿出一个瓶子,打开来用里面的药膏涂抹在她的伤口上,阿尔弗丽娜只觉伤口处被清凉感覆盖,“抹上药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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