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种方法就想要捉到一只深海栖姬,是不是…太过于儿戏了一点?”
沃尔兰娜依然靠在一棵大树旁边,瞅着正拿着一个铲子挖着土坑的齐柏林。
齐柏林和路娅刚才商讨出了一个‘引诱水母栖姬并且将其捕获的计划’,其实说是商讨,这一计划纯粹是路娅单方面提出的,齐柏林只是将计划的后面具体实施方式给补全,并且提供一些执行必须的道具罢了。
所以这个计划无论是在沃尔兰娜,还是齐柏林眼中看起来都过于的儿戏了一点,用更直接的方法来说就是有那么一点蠢。
计划的内容很简单,哪怕是再年轻的猎人都会的捕猎技巧,在诱饵上面拴上一个绳子,等猎物触碰到诱饵时,诱饵附近的机关就会被启动。
这是人类最原始也是最古老的捕猎方式,但成功的几率出乎意料的高,只不过这一捕猎方式只对那些野兽管用。
深海栖姬这种拥有自己思维的生物,沃尔兰娜很难想象那只深海栖姬会笨到,被这种原始的伎俩给捕获。
“试试才知道。”
路娅完全可以让齐柏林把水母栖姬的住所给轰开,但这样做只是进一步刺激水母栖姬罢了。
让水母栖姬放下敌意,然后能和自己面对面沟通才是路娅的目的。
这一切的前提就是先让水母栖姬自愿的走出她的巢穴。
大量的资源和一些美味的点心是一个不错的诱·饵,在诱·拐饥肠辘辘的舰娘时总是特别管用,这也算是提督传授给路娅的几个小知识。
所以路娅在这种时候选择相信自己父亲以往的经验。
“那只深海栖姬是多天真才会被这种陷阱给骗到。”
沃尔兰娜瞅着已经挖好了土坑的齐柏林。
路娅的想法有些不切实际就算了,沃尔兰娜承认自己的思维根本和路娅不是在一条线上的,但齐柏林起码是个正常人。
可齐柏林对路娅的计划根本没有任何反驳的意思。
“天真,我不认为在地下生活了三十多年,从来都没去过人类社会的深海栖姬会多么的…成熟。”
齐柏林把手上的铲子扔到了一旁,同时回答着沃尔兰娜的疑问。
成熟只是相对而言,比起内心复杂的人类而言,深海与舰娘们简直可以用民风淳朴来形容了,特别是这只深海。、
“……”
沃尔兰娜并不认同齐柏林的看法,但她没有去反驳,在力量不对等的情况下,言语上的争论根本没有意义。
总之沃尔兰娜从来都没有将深海和舰娘看成什么单纯的生物,能够轻而易举的杀死一堆人类的怪物,用单纯来形容未免也太过于恐怖了一点。
“铝…太重。”
路娅从栖装空间中拿出了一小堆铝块,这堆铝块可远比寻常的食物要重得多。
“这张网理论上承受一只棕熊的体重。”
齐柏林往自己挖的土坑上铺了一张捕猎网,这张网也是齐柏林在野外求生时必不可少的物品。
事实上齐柏林当初在毛子国晃荡的时候,确实拿这张网抓到过一只棕熊。
在将捕猎网四周固定好后,齐柏林又将泥土重新填埋了回去,一起填回去的还有白化的大叶油草。
当齐柏林把这一切布置完的时候,外人根本看不出陷阱与草地的差别。
而在旁边看完齐柏林布置的沃尔兰娜也承认,要不是这陷阱上面放了一堆铝块的话,她也有可能会中招。
欺骗性太强了,在战场上齐柏林这种陷阱无疑是步兵们的噩梦。
“嗯,没问题。”
路娅把一堆铝放到了齐柏林布置的陷阱上面,陷阱表面根本没有任何变化。
也许这个陷阱能够承受这堆铝的重量,但怎么样也承受不了重达十万吨的航母重量。
路娅剩下要做的就是把食物的香味给散出去,然后引诱猎物上钩就行了,遗憾的是铝材是没有任何香味的…
而且路娅也不会自己父亲最拿手的技能,那就是诱…不对,也就是舰娘料理。
所以路娅的视线看向了齐柏林,然后对着齐柏林伸出了手。
“提督还需要些什么吗?”
“蛋糕…”路娅说。
刚才去蛋糕店的时候,齐柏林买了不少蛋糕自己私藏了起来,以后有时间就能投食给路娅。
齐柏林该说路娅果然已经长大了吗?以前路娅明明对甜食一点抵抗能力都没有的,现在却能够拿出来当做诱饵了。
齐柏林从舰装里面拿出了两份奶油蛋糕交给了路娅,齐柏林的眼光还是很挑剔的,她给路娅买的蛋糕都是很昂贵的那种。
路娅自己留下了一份,另一份则放到了一堆铝的上面,和那份蛋糕一起放在铝上面的还有那个名为‘驯鹿先生’的玩偶。
路娅思索了一下还是没有将海豹太太也一起放上去,因为这只名为‘海豹太太’的玩偶将会是她手中的人质。
威胁那只深海栖姬的人质。
做完这一切的路娅拿着蛋糕和齐柏林一起躲在了森林的树后面。
布置陷阱用不了多少时间,可等待猎物却需要消耗大量的时间,路娅无法肯定水母栖姬什么时候会饿,或者闻到食物的味道。
这片森林里面并不是完全安全的,留给她的时间并不多,在她被这座研究所的研究者找到之前,或者在她的父亲摧毁这座研究所之前,路娅都必须要说服那只深海栖姬加入自己。
可能是从路娅父亲那里继承了高的幸运属性,路娅甚至还没有来得及把手头上的那块蛋糕吃完,水母栖姬就打开了自己的窗户,小心翼翼的探出了头看着外面的景色。
她的视线很快就被那一堆铝还有蛋糕和驯鹿先生给吸引了过去。
这在正常人眼中是再显眼不过的陷阱,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不会上当,但水母栖姬的眼中却出现了动摇的神色。
不会吧?一直在旁边围观的沃尔兰娜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真的出来了!
水母栖姬直接关上了窗户,走下了楼,然后…打开了自己房间的门,从门后面探出了自己的脑袋。
兔子?这可能是沃尔兰娜唯一能想到的一个形容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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