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立刻低头称是,孟老夫人满意的点了点头。
而这边离开的孟颖颖,出府的时候无比的猖狂,坐上马车,对着孟府的门口还狠狠的吐了口吐沫。
看的门口的小厮一顿气怒,长期受孟颖颖的地位所震慑,又不敢吱声,只是敢怒不敢言的把这一幕传回了孟碟仙和孟燕青那里。
而孟颖颖坐着马车,一路激动无比的前往左相府,幻想着见到母亲时,要怎么跟陈荷香哭诉这些日子所有的苦,跟外公倾诉孟燕青是如何的虐待她,定要让外公给她讨回公道。
就这样,一路浮想联翩的到了左相府的门前。
左相府门前,一列列的士兵守着,那架势根本是谁也别想进,谁也别想出。
士兵们一脸的严肃,丝毫不苟言笑,把左相府的大门看的紧紧的。
孟颖颖吃了一惊,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士兵守在她外公家。
这情况非常的不妙。
孟颖颖在祠堂里一直关着,并不知道左相府近日里发生的事情,所以才会在刚才的餐桌上,那么的嚣张。
她傻傻的下了车,要往里走,然后就被士兵毫无悬念的拦住了,“左相府,任何人不得出入。”
“我是左相的外孙,我娘是陈荷香夫人,我要进去。”孟颖颖略微颤着音说,“你们为什么守在这里?”
后面这一句是她最关心的。
士兵很是不屑的瞥了她一眼,有点看脑残一样的看着她。
试问现在谁人不知左相犯了案子,被皇帝捉拿问案,但是左相却不在,出们游去了,这才在没法问案的情况下,一怒派兵幽禁了左相府所有人。
这种情况下,有关系的人躲避还来不及呢,有点脑子也不会上门来认亲凑热闹。
可是现在偏偏有这么一个人出现了。
士兵怎么会不不觉的孟颖颖脑子有病。
孟颖颖被士兵的这眼神看的背嵴发凉,苦等等不到士兵的回答,这时一旁送孟颖颖来的小厮,站了出来,对士兵说,“这位是陈颖颖小姐,刚刚才脱离了孟府,要跟母性,回归左相府。我们孟郡主说了,既然如此,就还请陈颖颖来左相府做她的小姐比较好。既然左相府的人都被关了,陈颖颖身为左相府的小姐,没有理由不被关,所以这位小哥,你还是让陈颖颖小姐进去吧。”
士兵明白了,感情是因为在孟府混不下去,想着靠娘亲和外公过活啊。
可是这小姐算盘打错了吧。
谁人不知,现在京城中风头无人能及的孟郡主和顾爵爷是皇上手里的宝,那孟府和永宁侯府是多少人抢着想要进去攀关系的,她倒好,不好好经营,反而自己作践自己的跑来当左相这个眼看就倒的外公的孙女。
真行。
士兵摇头无语,但是这小厮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陈颖颖现在是左相府的人,他的职责就是监督不让一个左相府的人在府外,因此面对送上门的孟颖颖,士兵当即手一扬,门被打开,孟颖颖狼狈的被推了进去。
一道门隔了天上和地下,门外是自由广阔的,门内是一潭死水般的沉寂。
陈荷香看到孟颖颖就这么来的时候,一张脸立刻黑的能滴下水来,恨不得把孟颖颖的脑袋撬开,看看她是不是里面长粪了,她着急出去出不去,她还敢进来。
这边气怒着,那边大团圆聚会已经结束,孟碟仙回到了碧落园。
谢梅泡了一壶好茶,递给孟碟仙。
她接过去,淡淡的喝了几口,眼睛不经意的瞅着谢梅那姣好的容貌,像是想到了什么,淡淡的说,“你也不小了,可以到了嫁人说亲的年龄,你若是有心仪的对象,可以告诉我,我帮你做媒。”
谢梅一惊,脸色立刻变的苍白,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小姐,请你不要撵我走,我绝地不会背叛小姐的。”
自从出了谢兰的事情后,谢氏一家就如惊弓之鸟,每日里都是战战兢兢的。
孟碟仙原来是好意的话,让谢梅一下子以为,小姐这是想要把她嫁人,然后打发了,不再用她。
自然立刻就吓的要死。
孟碟仙没想到谢梅是这个反应,有点哭笑不得,把她扶了起来,“你被乱想。行了,你好好做事吧。”
这谢梅神经崩的太紧了,唉,罢了,慢慢来吧。
谢梅这才站了起来,退到一边。
孟碟仙也不再说什么,把那张从章妈妈处得到的嫁妆单子拿在手里翻看。
这张单子她已经前后看了很多遍,每一处的资产她也核对过,都在孟府的内帐上有记录。
而让人无语的是,每一处的资产都已经全部面目全非。
那里面她娘亲的人,一个也没有,全部被乱七八糟的原因给辞退了。
这些日子她也暗中去看了看,经营倒是还在继续,但是那里面的人纷纷都觉得这些铺子都是陈荷香的铺子,而不是她娘的。
就连她父亲孟燕青都没有在那些人的心里留下痕迹。
她不禁开始在想,那这么多的陪嫁庄子和店铺,里面的收益都到哪里去了?
“谢梅,你去请赵管家来一趟。”
到底去了哪里,或许赵管家能知道点什么。
很快,赵管家就来了。
孟碟仙也没有藏着掖着,直接晃了晃手中的单子,“赵管家,我娘前原来的陪嫁,每一年应该都有巨额的收益,我想问一下,这些收益都在哪里?”
孟府现在的开销不小,若是单算孟燕青的俸禄那是根本养不起的,所以要维持这么大的一笔开销,再加上平日里父亲的官场打点,那点银两根本不够的。
那么这些空缺都是从哪里来的?
若是娘亲的陪嫁,可是为什么上次她去查账的时候,根本没有任何的显示呢。
赵管家看了一眼,略为一思索,想起主子对孟郡主的态度,立刻没有丝毫的隐瞒的说,“这些收益都没有从孟府的账面上过,都是从陈荷香的私人账面走的。
我这里的账面只是显示正常的开销和收益,而孟大人或者孟府的开销和收益,都是由陈荷香单独管理,另立了私账,具体的我就不清楚。”
原来是这样。
另有私账。
那么陈荷香被休掉以后呢,这些私账又到了哪里?
会交给父亲了吗?
收益又到了哪里?
为什么父亲从来没有说过?
父亲应该知道这些都是娘前的嫁妆,是要留给她的,可是为什么这么隐秘的藏着,不告诉她呢?
孟碟仙陷入了深思,她淡淡的挥挥手,让赵管家离开。
心里涌上了一股很不舒服的感觉,但是她还是极力把这股感觉压了下去,也没有再去请孟燕青过来,而是决定把这件事就这么煳涂的压下去。
以前的就算了,以后的她来掌控就好。
第二日,孟碟仙便带着展嬷嬷和礼赞生谢浩,来到了她娘嫁妆单子的一家店铺。
这间店铺是京城里面中档的店铺,孟碟仙一进来,就找了店铺掌柜的出来。
掌柜是一位尖嘴猴腮的中年,一看就是那种好吃懒做的,眼睛贼眉鼠眼的乱转,似乎在看他们到底是什么来头,什么人。
展嬷嬷往前一站,“这位是孟郡主,据孟郡主手中的嫁妆单子显示,这家店铺是孟郡主娘亲的陪嫁之一,现在把你们店铺里面的所有账目和收益拿出来,请孟郡主过目。”
什么?
眼前这小女孩就是最近京城中的风云人物孟郡主?
而这孟郡主还是这家店铺的小主子?
不对啊,请他来的是陈荷香,说的也是这店铺是陈荷香的,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孟碟仙,更没有听说过孟碟仙的娘啊。
掌柜的眉一皱,“见过孟郡主。小的自从来这里任职后,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嫁妆单子,什么孟郡主是主子之类的信息,小的只认陈荷香,陈荷香是这家店的主子,而且小的也是被陈荷香聘请来的,在下有聘书,不好意思,孟郡主你是不是弄错了。”
说道最后,那眼神都有点孟碟仙在仗势欺人,说瞎话了。
谢浩眼一瞪,就要把掌柜的惩治一下,被孟碟仙阻止,她淡漠的手一伸,“你把聘书拿来我看看。你也知道,陈荷香原本是我父亲的侍妾,被皇上下令休掉,现在她以机构不是我们孟府的人,先不说这里的财产是不是我娘的,单单就这个店铺是陈荷香个人的,还是她作为姨娘暂代我父亲打理的,都要搞清楚。
掌柜的是聪明人,自然知道,我父亲是官员,这些生意场上的事情,他根本不方便出面,所以陈荷香出面给你了聘书,这所有权归属问题,也要搞清楚不是?”
孟碟仙的话说的条理清晰,一下子就说住了掌柜,把掌柜的也说的心里一活。
掌柜的是生意人,自然是把利益看的重一些,他一听,就知道,孟碟仙说的很有道理,若这店铺是孟府孟大人的,因为身份问题,不方便出面,那么让最受宠的姨娘陈荷香出面打理一切,这也是十分妥当和正常的。
他没必要为了一个现在倒搭的左相府陈荷香,而得罪最有可能是真正的东家的府里人。
所以,掌柜的眼珠一转,就没有再跟孟碟仙分辨什么,立刻拿了聘书出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042s 2.32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