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赵清雪也是三分酒醉,七分清醒,当赵家摆脱了危机那一刻,她就想一头钻进陈天的怀抱中,去感受他并不宽阔但很温暖的胸膛。.
现在,那怕众人在场她也不愿错过这样的机会,借着三分的酒劲,冲动投入他的怀抱之中,而两人如神仙眷侣一般相依相偎,羡煞旁人。
酒会结束,陈天打车送赵清雪回别墅,弯弯的柳眉,朦胧的媚眸,那喷散着酒香的小嘴,更带着无边的诱惑,陈天摆了摆头,尽量让自己清醒,不然,他实在受不了这样的诱惑。
可她身上处子的幽香偏偏一个劲往陈天鼻孔里穿,让他心猿意马,意志力稍稍薄弱就有可能把持不住。
“我是一个高尚的人,彻底脱离低级趣味的人,是一个有道德的人……”陈天苦着脸背着毛主|席语录,以抵御终极的诱惑,而看似呆傻的做法,引得前面开车的司机掩口偷笑。
诱惑无处不在,可陈天却要守住自己的底线,如同一个修行的高僧,面对着花花世界的诱惑,依然愿意清灯苦烛相伴去研究浩瀚无边的佛法。
幸好,出租车开得很快,半个小时后终于停在了别墅门前,这才陈天结束了颇为痛苦的修行,付了钱下了车,扶着近乎快倚着自己的赵清雪一步步向别墅挪去。
“陈天,谢谢你!”赵清雪脸色绯红,带着迷人的笑容对他致谢道。
陈天瞧着赵清雪,眼神不再像刚才那般迷离,便知她老早就酒醒了过来,没好气的说道:“你在考验我吗?”
赵清雪站直了身子,眸子直视着陈天,绯红的俏脸,在月光映照下显得格外的诱人,带着迷人的微笑,把凑了过去,在陈天左边脸颊上亲了一口。
如果没记错的话,陈天意识到这是她第一次主动的亲吻自己,以往都陈天主动,她属于半推半就,这一次的主动着实让陈天兴奋了好一阵子。
“你在亲我吗?那我可不可以亲你?”陈天嘴都咧成了瓢,傻笑着问道。
赵清雪没好气看着他,口是心非的回道:“当然不可以。”
陈天瞧她神情明明是充满了期待,而说出的话来却是不允许,便明白她在说谎,将她搂在怀里,微笑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赵清雪闭上了眼睛,双唇鲜红欲滴无时无刻的在挑逗着陈天的那颗骚动的心,飞速升起的荷尔蒙的驱使让陈天顺势吻了下去,轻轻挑开赵清雪贝齿,两条舌头很快就纠缠在了一起,难分难舍。
渐渐燃烧的情|欲让两人的体温逐渐升高,陈天的双手也变得极不规矩起来,再说,赵清雪虽说不愿意承认,先前几次亲热身上早就被陈天摸得个通透,这一次,就更显得轻车熟路,游刃有余。
细腻滑嫩的皮肤,情|欲催生出迷离诱人的眼神,还有陈天百摸不厌高耸挺拔又不失柔软的白兔,这一切的一切都让陈天感到自己处于幸福的顶端,如腾云驾雾一般。
赵清雪身上精致的蓝色小西装上的钮扣早就不翼而飞,而里面打底的内衣,也被陈天的大手揉捏下,早皱得不成人形。
没有了束缚一对白兔挣脱而出,让陈天只觉得眼前一片雪白,这一刻,他承认,自己可耻的硬了。
一个尤物的女人在怀,又是这样的投怀送抱,陈天就算是柳下惠再生,也不能抵挡的了,正当他想提出更进一步的要求时。
忽觉得一盆冷水从他头淋了下来,而在冷水被淋下来那一刻,赵清雪却被人拉了开来。
意乱情迷的陈天那会防备这一手,被淋得如同一落汤鸡一般,十一月的京都晚上的气温极低,一盆刺骨的冷水浇了下来,将陈天熊熊燃烧的火焰给彻底的浇灭。
陈天用手抹了一把脸,抬眼一瞧,是萱萱正用一种杀人的目光瞧着自己,这让陈天很愤怒,她有什么资格生气,自己被破坏了好事都还没生气。
难道做坏事还做出理来了?陈天用愤怒的目光回敬着萱萱,质问道:“你想干什么?”
“好你个陈天,趁着我们不在,你又开始欺负雪姐了?”萱萱针尖对麦芒的瞪着陈天说道。
此刻,两人就像两只好斗的公鸡,怒目相视不让分毫,在一旁赵清雪欣欣拉开之后,被冷风一吹也逐渐清醒了过来,见陈天被淋得个透湿,主动上前劝道:“你们也别吵了,让陈天回去洗个热水澡,再换件衣服,不然再这样的下去会生病的。”
“他这个臭色狼,就算死了,也不会有人心疼的。”萱萱一步不肯退让,瞪着陈天说道。
不会有人心疼?可赵清雪分明就感到自己的心在疼,陈天要是为此生了病,她不知道自己会有多难受。
与萱萱对视了一会儿,陈天把头一扭,冷哼一声道:“懒得跟你废话。”
说完也不再会她们,自顾着朝别墅里走了去,陈天虽说是身体就像一只打不死的小强,可是刚被情|欲催身的臊|热,又被冷水这么一消,一热一冷,还真让他有点担心自己是不是会生病。
一想到病,他脑海里冒出了唐雅的身影,这个冰冷如铁的丫头,这段时间也没有出现,更没有来找他,这让陈天感到有些奇怪。
“她明天再不来找我,我得主动去龙怒去瞧瞧龙君的病情。”
第二天,清晨
陈天从睡梦中醒来洗漱一番后便准备出门,有张老替自己打点,学校暂时不用去上课,闲得时候倒比较多,今天打算去龙怒一趟,这么久没去,陈天对于龙君的病情倒多了几分牵挂。
医者父母心,有时候,为医者与为人父母,道理是相通的。
刚走到客厅,就被赵清雪叫住,只听她温柔的问道:“陈天,不吃点早饭你就准备出去吗?”
被人关心是好事,更何况是自己心爱的人关心,陈天笑着转过身来,刚与赵清雪四目相触之时,白皙光滑的粉脸瞬间绯红起来,迅速的低下头来心不在焉的吃着早餐。
反观萱萱却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一百二十个不耐烦的冷哼道:“大色狼,吃也是浪费粮食。”
多么美好的早上,陈天实在不愿意拿来抬杠,对赵清雪摆了摆手道:“清雪,我还有点儿事要办,早饭的话就在外面解决了。”
赵清雪轻轻的哦了一声便没再言语,像做什么亏心事一般,连头也不敢抬,萱萱却怎么瞧着陈天不顺眼,眼眸里燃烧的都是怒火。
欣欣抬着头望着陈天离去的背影,忽然问道:“雪姐,你说亲吻会不会很甜?”
“咳,咳……”萱萱差点没被刚喝进嘴里的牛奶给呛死,赶紧用餐桌上的餐巾擦了擦嘴巴,用手给了欣欣小脑袋瓜一记爆栗,怒斥道:“你脑袋里倒底装了些什么?”
“雪姐,萱萱欺负我!”欣欣不停揉着被萱萱这一记爆栗敲得生疼的脑袋,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充盈着眼泪,强忍没让落下来,抱怨道:“萱萱,你太过分了,打得我的头好疼啊!”
“不疼你不长记性。”这一次萱萱却没有半点愧疚的样子,恶狠狠瞪了她一眼回敬道。
欣欣脑袋疼得厉害,又无比的委屈,哇得一声哭了出来,止也止不住。
赵清雪这才从纷乱的心思中恢复,刚才萱萱与欣欣之间的吵闹,她是一点儿都没听见,这会儿见欣欣哭得这般的伤心,奇怪的问道:“怎么了?欣欣!”
欣欣伸胖乎乎的小手指着萱萱说道:“萱萱欺负我!”
赵清雪为了平息事端,故意把脸一板,质疑道:“萱萱,你为什么要欺负欣欣?”
“我……”萱萱也觉得很委屈,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自打昨天再一次见到雪姐和陈天亲热,心情就一直很烦恼,嘴巴张了张,再也没了刚才蛮横不讲理,满肚的委屈也发泄出来,不自觉也哭了出来。
最莫名其妙的要属赵清雪,什么话还没说,就见两个丫头哭得如此悲伤,真是哭笑不得,无奈之下也只好出言安抚。
正当赵清雪手忙脚乱的安抚两人之时,祸首陈天已经早就打车来到了唐雅经常带自己来的干休所,自打龙君身上重病以来,一直以半隐半退的状态示人,久而久之,龙怒也将大本营设在了这里。
“对不起,请出示你的证件。”持枪站岗的卫兵,铁面无情伸手阻拦道。
陈天略感几分尴尬,要换平日都是唐雅开着车,载着自己来到这里,一到门口只要亮一亮,她的工作证,卫兵不但不拦而且还一个劲打着敬礼。
这种感觉,既装逼又爽快,今天就不行了,他是突发其想来这里,更重要的是,唐雅的电话关键时候也打不通,没通行证陈天也只能在外面转悠。
无巧不成书,陈天刚想转身离去等过段时间再来,就见司马晓开着悍马正干休所里面出来,一瞧是陈天立刻停了下来,打起招呼道:“陈天,最近龙君一直念叨你,没想到今天能够在这里遇到你。”
“司马队长,我今天不请自到,实在不好意思。”陈天挠了挠头皮,打着哈哈道。
司马晓却摆手道:“一般是唐雅联系你的,她现在被关了禁闭,别人都没空,所以,这事儿就耽搁下来。”
“什么?!唐雅被关禁闭了?”陈天诧异道:“为什么?”
“听说是得罪了一个上尉,来头还比较大,再加唐雅当众动枪,这让人抓到的话柄,说我们龙怒成员持枪伤人,说着话就要来抓人,龙君无奈只好为了让那些小人闭嘴,只好暂时将她关两天算是小惩大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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