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哪里知道,秦川是硬着头皮上的。
自己丢脸事小,宗门丢脸事大,到了这个时候,秦川就是想不上,谢天狂也不答应啊!
“小子,你还真敢下来,”郝灼笑得一脸猥琐,“灼爷就喜欢你这样的!说吧,你想怎么死!”
“我先弄死你!”
秦川怒骂一声,咬牙切齿的冲郝灼扑来!
这家伙想来个先下手为强!
只可惜,他算盘打得好,实力确是不济,如果形意门第一天骄步丰没有死在昆仑,或许还能与郝灼一战,但秦川却差的远!
“嘿嘿……来得好,灼爷先给你玩儿个十八1摸!”郝灼空着手,欺身而上,笑得一脸猥琐。
“竟然敢空手迎战……真是找死!”
秦川心头一阵狂喜,掌中长剑挽出三朵剑花,直点郝灼胸口。
郝灼非但没有躲闪,反倒伸手抓向秦川剑刃!
秦川见状,兴奋的差点喊出来,真气鼓荡间,长剑去势越发威猛,他仿佛已经看到了郝灼手掌被一切而断的情形……
但下一刻发生一幕,却让秦川陡然呆住。
咔!
一声金属相撞的声音响起,郝灼的手掌非但没有被削断,长剑剑刃反倒被他抓在手中!
“怎么回事?”秦川定眼观瞧,却见郝灼手掌上竟然套着一副金属手套!
啪!
就在他一愣神的功夫,郝灼另一只手,一巴掌重重的抽在他脸上!
秦川两颗牙齿掉落,满嘴是血……
郝灼练功,追求的就是出手速度,这一巴掌扇的疾若闪电,秦川半点也没有反应过来。
“一摸摸到你脸颊上啊,哎呀呀,手感真是爽……”
好死不死的,郝灼嘴里还哼哼起来,唱的竟然是不知道那一版的十八1摸!
“啊!去死!”
秦川暴呵一声,拼尽全身力气抽出长剑,再向郝灼横扫而来。
呼!
长剑却是再次扫空,郝灼早就转到他的身后!
啪!
又是一个耳光,这回扇的是秦川另外半边脸,位置稍稍靠后。
“二摸摸到你耳畔畔,哎呀呀,手感真是爽……”郝灼那猥琐之极的唱腔再次在秦川身后响起。
羞辱!
赤果果的羞辱!
秦川疯了一般猛一回身,长剑带着呼呼风声横扫而来,却又一次悲催的扫空。
郝灼两脚一等地,矮小身形轻灵跃起,从秦川头顶越过,手掌在他额头上狠狠一扇!
蹬蹬蹬……
秦川脑袋一阵发懵,脚下接连几个趔趄险些站立不稳。
“三摸摸到你的额头上,哎呀呀,手感就是……硬。”
哄!
整座洞府炸开了锅,哄笑一片!
郝灼这家伙简直太坏了……
“小点儿声,唱歌呢!”郝灼觍着肚子吆喝了一嗓子,两只手还拎着裤腰带扭了扭。
哄!
这下,就连那些老成持重的掌门宗主们都笑出了声……
此刻的郝灼正好背对秦川。
机会!
秦川瞪圆了猩红双眼,箭步上前,长剑对着郝灼后心,一个狠命直刺!
呼!
就在剑尖距离郝灼后心不过十几公分的时候,郝灼忽然转身,就如同背后长眼一般,手掌一探,正正抓住剑刃,顺势往怀里一带……
啪!
又一把抽在了秦川的嘴巴上!
带着金属手套的手就像一柄重锤,直接将秦川四颗门牙全都敲下!
“四摸摸到你的红嘴唇,哎呀呀,咯疼了灼爷的手……”
……
没有人留意到,就在郝灼提裤子的时候,手心里多了一样东西,一巴掌拍到秦川嘴上的时候,悄然塞进了他嘴里!
那是郝灼精心准备的物品之一——麻药,效果不是很强,却胜在起效快,再加上秦川嘴上又受伤了,麻药混在血里起效更快,短短几秒钟秦川的舌头就麻木的不听使唤了。
这个时候的他已经想认输了,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五摸摸到……”
郝灼却跟是发了骚似的越唱越起劲儿,越长越淫1邪,摸的部位也越来越往下,越来越敏感……
等到十1八1摸全都唱完的时候,秦川捂着裤裆跟条没了头的黄鳝似的在地上不停的翻滚——第十1八摸到的是他的蛋1蛋……
“呜呜……”秦川嗓子眼里发出阵阵非人的吼叫,这家伙被郝灼快玩儿残了。
“无耻小辈!竟敢公然下此毒手,你真当形意门软弱可欺不成?”
林重看不下去了,他暴呵一声,跃下洞府十层,双手成掌,飞身扑向郝灼!
嘭!
就在他扑到一半之时,一道身影轰然落在郝灼身前。
嘭!
四掌对撞,林重倒飞而回,那人蹬蹬蹬连退几步,堪堪站稳。
刘东广!
他早就盯着林重!
林重刚一跃下,他就飞身跟上!
“无耻鼠辈!身为一门长老竟然当众偷袭!”刘东广冷哼一声。
嗡!
洞府又炸开了锅。
林重身为一门长老,又是脱尘后期巅峰强者,竟然在大比之时公然对后辈出手……太无耻了吧?
“无耻的好像不是我吧!”
林重稳住翻腾的气血,抬手怒指郝灼,“此人不但出手下作猥琐,而且竟然公然吟唱淫词滥调,简直是无耻之极!好好的大比,让他糟践成什么样子了?我实在看不下去,这才出手教训,何来偷袭之说?”
“我说你个老屁1眼!你还能要点脸不?”郝灼指着林重的鼻子骂开了,“谁规定大比不能攻击下三路?谁规定大比不能唱小曲?你不爱听,爱听的人有的是!灼爷没收你钱也就算了,你出手偷袭竟然还振振有词!简直是岂有此理?”
“林重!纵使郝灼有错,他也是在大比,你身为形意门长老,公然插手年轻一代大比,你到底意欲何为?”岑武走上前来,厉声质问着。
“岑长老,你这话可说错了,”林重冷笑一声,“论辈分,郝灼可是我的长辈。按照大比的规矩,晚辈挑战长辈合情合理!郝师叔,晚辈林重想向您老人家讨教几招,还请郝师祖不吝赐教。”
这家伙脸皮可真够厚的,先是喊郝灼无耻小辈,转过脸来,郝灼就又成了他的师叔,还一口一个师叔的叫着,众目睽睽之下,半点也不觉羞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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