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先生,这是块什么料子?”徐矿主走到苏驰身旁,颤声问着。天 籁小说
此刻的他已经顾不得什么脸面不脸面的了,心头唯有震撼!
“你都不知道,我哪儿知道?我又不懂翡翠……”苏驰抬手摸了摸鼻子,“我猜它可能就是一块玻璃,不知道怎么的被石头包住了。”
玻璃……包石头里了?
你可真敢胡说……
徐矿主嘴角一阵抽搐。
玻璃?
可不是嘛,要不是亲眼见到它被一点点解出来,谁都会把它当成一块玻璃……
众人心头纷纷惊叹着。
这块“玻璃”被解出来的过程简直就跟做梦似的,到现在还有不少人还恍惚着呢。
“苏先生,请问您是怎么看出来这是一块翡翠毛料的?又是怎么确认这里面一定会有极品翡翠?”黄大师恭恭敬敬的问着苏驰,隐隐约约的,竟然有晚辈向虚心前辈请教的味道……
“感觉。”苏驰嘴角一翘,“我这人感觉一向很准。”
“那你是怎么感觉的?”一个矿主忍不住问道。
若在平时,他决计不会问出这种已经涉及到个人辨别翡翠“秘籍”的问题,但这个时候他,却已经什么也顾不上了。
关心这个问题的不止他一个,几乎所有人都侧着耳朵,都想听听苏驰究竟会怎么说。
“这个嘛……”苏驰有些“腼腆”的笑了笑,“说白了也简单,我看见那些金鱼都喜欢绕着这块石头游——动物在某些方面往往比人类要敏感的多,就像地震海啸火山爆什么的,许多动物都能提前预感,人却不行——所以,我通过这些金鱼,便断定这块石头肯定有古怪。”
不是吧?
金鱼喜欢绕着这块石头游……金鱼什么是也懂毛料了?
众人全被苏驰忽悠的云山雾绕,不少人还在努力的回忆着金鱼到底有没有像苏驰说的那样喜欢绕着这块石头游……
“噗嗤!”
“嘻嘻……”
“咯咯……”
……
林小秋她们几个笑得呀,全身都颤抖着。可又怕拆了苏驰的台,一个个的全都死死的掩着小嘴,不让自己笑出声。
“金鱼……”诗织则是微皱着秀眉,轻声低喃着。
这个情窦初开的女孩却是相信了苏驰的信口胡言……
“我说各位,我的毛料解开了,赌局的结果也该出来了吧?”苏驰笑眯眯的看着众人。
赌局?
众人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他们全都被这块“玻璃”震撼住了,早就忘了赌局这茬了……
“当然。”徐矿主笑了笑,环视着众人,“这场赌局,苏驰先生获胜,各位都没有异议吧?”
“没有。”
“就赢该苏先生赢!”
“我是心服口服。”
……
众人纷纷应道。
就算没有解出那么一大块极品“玻璃”,光凭那一吨多冰种料子,苏驰也是稳稳赢下赌局。
为毛?
他一分钱没花呗!
更何况,那一吨多冰种料子少说也值十个亿!
“承让了,嘿嘿……”苏驰咧嘴笑着冲众人作了个罗圈揖,“时候不早了,也该吃饭了吧,走,帕敢最好的酒店,我包场,请各位务必赏光!”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不少人纷纷悄悄看着顾氏叔侄——刚才顾颖源好像就是这么说的吧……
“这可是赤果果的打脸啊……苏驰也太坏了吧!”
……
夜幕时分,帕敢档次最高的那家酒店高朋满座,各种山珍海味酒菜摆满了十几张餐桌。不求最好只求最贵,苏驰好好“慷慨”了一把——白白到手一亿好几千万,酒菜才花几个钱……
席间,苏驰又让所有人震撼了一把。
几十人轮番敬酒,包括假惺惺的顾氏叔侄,苏驰始终是酒到杯干,喝到最后,敬酒的人倒下大半,他却屁事儿没有……
“娘的,他还是人吗?整个就是一个酒桶……”
回到酒店套房,苏驰把自己关进了卧室,盘膝坐在大床之上。
在调息一番之后,他心念一动,那块晶莹剔透的“玻璃”便飘在半空之中,随着道道黑色光芒闪过,偌大一块“玻璃”化作片片玉简,又被他收入储物戒指。
苏驰又一甩手,十个玉简飘在半空,十指轮动道道灵力激1射而出,一道道法诀落在玉简之上。
……
套房客厅里,洗完了澡的四个女孩正聚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议论着下午的经历,一个个的全都眉飞色舞。
聊得正热闹着呢,房门被敲响了,林楠跑过去开门一看,诗织微微有些拘谨的站在门口。
“我……我来给你们洗小内1内……”诗织细不可闻的说着,眼波闪躲,俏脸上泛着一抹羞红。
“噗嗤!”
林楠笑出了声,“赌品不错嘛……来来来,进来吧,我们刚好洗完了澡,都换下来了。”
“在哪儿放着?”
“卫生间。”
“哦。”
诗织轻应一声,低着小脑袋,红着俏脸进了门儿。刚一扭身,她便进了卫生间,看也没敢看林小秋、罗琼和索雅一眼。
“噗嗤!”
“咯咯……”
“嘻嘻……”
诗织这副模样引得林小秋、罗琼和索雅一阵嬉笑。
这小丫头也太可爱了吧……
不知不觉的,她们都忽略了诗织倭国忍者的身份,都只把她当做一个单纯可爱的小丫头了。
不过,如果苏驰真想把她收做她们的姐妹,几个女孩儿心底里还是会很别扭——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她是倭国人。
骨子里,她们都反感倭国人,简单相处可以,要是成为一家人,她们都很难迈过那道坎儿。
苏驰会不会收了她呢?
几个女孩都下意识的看了紧闭的卧室房门一眼……
时间不长,诗织从卫生间里出来了,俏脸上越羞红,“内1内……好像……好像少了一条……”
“没少吧?我们换下来的都在卫生间里放着呢。”索雅笑道:“怎么?还没过够瘾啊,咯咯……那我明天的也留你。”
“不是,”诗织摇着头,“不是你们的……你们的,我都洗好了,我是说……那个……”
诗织芳心一阵大羞,后面的话实在是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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