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骨头倒是够硬,不过我鲁飞最喜欢掰扯骨头硬的人。”
刘闯2o蛮横的态度让鲁飞大怒。
这刘闯的名声鲁飞一清二楚,虽说刘家在青州不如王家等豪族势大,但是刘家的恶名却比其他四家还要响亮。
传言这刘家祖上并不干净,是以打劫为生的强盗,后来聚敛了一些钱财此处购买了田产,庄园慢慢成了今日所谓的豪族。
可是即便如此,这刘家匪气依旧很重,经常欺凌弱小,附近百姓无不叫苦不已。
何况今日为了此贼,他将家中的宝贝虎皮也输了萧铭,对着刘闯更是恼恨。
自从萧铭突然下手围剿豪族,刘闯便带着不少逃出来的豪族落草为寇,这期间杀人越货的勾当不少,如今被萧铭抓在他是如何也无法活着了。
正因为如此,他心一横,倒是拿出一副悍不畏死的样子,即便死了,也要为其他豪族立个榜样,激励其他豪族继续作乱。
眼见鲁飞撸袖子就要打,萧铭拦住了他,说道:“等等,这样的死法实在太便宜他了,既然这位刘员外如此豪装,大义凌然,本王怎么也得给他准备一个体面的死法。”
围剿豪族到现在,萧铭倒是遇到不少不怕死的豪族,这一点倒是让萧铭有些意外。
不过细想一下,他也就明白了。
现在他和豪族之间势同水火,不是你死便是我亡,说大一点这涉及到了豪族阶层的存亡,这些豪族自然要以死捍卫自己利益。
尤其是千年一来,门阀士族把持朝政,自命为正统,不断巩固豪族的势力。
现在萧铭干的事情在豪族眼中无异于逆天行道,相对来说,萧铭在豪族眼中是穷凶极恶的。
想通了此处,萧铭一阵苦笑,这未来的艰辛之路恐怕才刚刚开始。
在大渝国豪族的心中,这皇位的继承人他基本上第一个就被淘汰了,因为一头猪肯定不会让杀猪匠给自己当头领。
而从此,他估计还要面对大渝国豪族们的百般刁难,生死陷阱。
不过,他心中也已经有了应对之法,对付一个固化的阶层,培养出一个新的阶层出来对抗是最有效的办法。
“呸,老子不要什么体面的死法,虚伪之极,等着吧萧铭小儿,六州的豪族不会就此罢休的,天下的豪族也不会罢休的,你就等着天下群起而攻之吧。”
刘闯破口大骂。
“混账,我现在就割了你这狗奴的舌头。”鲁飞暴怒。
萧铭神色平静日常,对他来说不改革是死,改革尚且有一线生机,规规矩矩展,任他有通天的本领早晚也会沦为皇位竞争的牺牲品。
上次的刺杀已经给他敲响了警钟,其中若是没有豪族作怪,打死他都不信,只是究竟是哪个豪族配合的现在已经无法查起。
但是这件事,他可一直盯着。
望着气急败坏的李闯,萧铭淡淡说道:“还没看是什么样的死法就拒绝,未免白费了本王的一番心意,你们这些乱贼个个手中沾满无辜百姓的鲜血,本王就是把你们的脑袋砍一万遍也是应该的。”
接着他转身对陈琦说道:“火炮的炮弹还有多少?”
“回禀殿下,还有三十二个。”陈琦说道。
萧铭点了点头,冷笑道:“那就让这位不怕死的刘员外临死了解一下什么是炮决。”
炮决这种刑罚始于古印度莫卧儿帝国,这个帝国还是蒙古后裔建立,据说这项酷刑专门用来对付叛乱者,效果震撼,而在现代被某位元挥到极致。
忽然想起这个办法倒不是萧铭有成为暴君的倾向,而是他想用这种震慑作用让刘闯交代火药出自何处?
因为现在这个样子的刘闯不从心理人击溃,即便用刑可能也不会说。
他从来不会小瞧古人,因为狭义思想在古代的盛行,这硬骨头还是有的,与其使用凌迟之类的刑法,倒不如这个干净利索。
“炮决!”
结合萧铭询问火炮炮弹的数量,鲁飞陡然意识到了什么,他不禁背后凉。
罗信也是一样,神色怪异。
倒是牛犇神色如常,在他看来这种刑罚还是比较痛快的,对付叛乱者,大渝国地牢中的刑法工具可是摆满了一屋子。
刘闯自然不懂什么是炮决,但是当他和剩下的乱匪被押到刚才攻城的武器面前时,他的神色变了。
而这时,青州军的士兵将剩下的乱匪全部捆绑起来,一排排站在乌堡城墙下。
同时匠人打扮的人开始操作那个怪东西,黑洞洞的炮口对准了他的手下。
萧铭注意到刘闯的神色,他问道:“炸毁城墙的火药是哪儿来的?”
“嘿嘿,不知道!”刘闯冷冷说道。
萧铭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他不再问,而是和牛犇等人立在了火炮后面。
鲁飞在城墙下将匪徒全部依次排好,折身回来对萧铭说道:“殿下,就从第一个开始吧,这人叫刘威,是刘闯最得力的家丁,此人穷凶极恶,手下不少于三十条人命,更是曾经霸占别人妻女,还毒杀了此女的郎君,摔死了襁褓中男婴。”
罗信虽然生在权贵之家,但也是一个嫉恶如仇人,不然也不会一直和萧铭不对路子,闻言怒道:“这样的人真该千刀万剐,这样简直是便宜了他。”
“住口,殿下自有计较,多嘴!”牛犇说道,他很清楚萧铭的想法。
缓缓点了点头,萧铭转向陈琦,“开始吧。”
鲁飞刚才那些话让陈琦早已怒火熊熊,他调整了火炮的角度,这次火炮的位置被拉到了六十米之内,这样来说更容易命中。
刘闯此时被押到了火炮的炮口前,为的就是乱了他的心神。
一切准备就绪,陈琦点着了火绳。
“轰!”一声巨响,火光电闪间,炮弹笔直射向了城墙,“咚”的一声,炮弹狠狠砸在城墙上,一个半米坑洞出现在城墙上,距离刘威只有半米。
炮弹没有击中,只是刘威已经软倒在了地上。
站在炮口的刘闯晃了晃,他的耳朵一阵嗡鸣之声,面色苍白如纸。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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