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大手一扬,里斯顿的身躯,便被抛上了十多米的高空,遂做自由落体而下。即使这里是草地,当里斯顿的身体和地面来了一个亲密的接触后,他也被震得浑身筋骨松散,嘴一张便喷出一口淤血来。
里斯顿翻过身来,挣扎着爬起,然后朝隐跪了下去,额头几乎贴到地面,恭敬的称呼一声。
“死神大人!”
隐慢慢的走了过去,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一双血红色的眸子,杀机垄现:“怎么,你想求我饶你一命?”
“不!”
里斯顿抬起头来,“我知道跟死神大人作对没有活下去的可能,我只是希望,死神大人可以放过我的儿子。”
纵使修为再高,他仍然有羁绊,而他的羁绊,就是他的儿子,这,也是他唯一的羁绊。他若是活着也罢,可他若是死了,厄神大人绝不会因为一个死人去保护一个不相干的人。
隐不发一言的看着里斯顿,而里斯顿,在他的目光下如坐针垫,身体轻颤,连目光都不敢丝毫抬一下。
“嘭”
隐突然一脚踹在他的胸口,里斯顿惨叫一声,被踢飞出去十多米远。他不敢再用内劲制造护罩保护自己的身体,这样一来,就是和地面纯*进行碰撞,所产生的伤害非常大,浑身疼痛难忍,特别是胸口,仿佛要炸开了一般。
就在隐迈开一个脚步时,两束强光照射了过来。
“你们是什么人,在这里做什么?”
两名巡逻警察听到惨叫声赶来,当看到地上身体颤抖,嘴角流血的里斯顿时,顿时声音变得无比的焦急,两束电筒的强光,全都聚集在了隐的身上,“你住手,双手抱头蹲下,不许动!”
一边说着,一边拿出身上配带的警棍。
隐却浑然不顾,慢悠悠走到里斯顿的面前,淡淡的道:“原本是想杀了你的,可现在,我突然不想杀你了……”
听闻此话,里斯顿抬起头望着他,心中流露出一丝欣喜:“谢……谢谢死神大人!”忙叩首。
“你帮我带句话给摩洛斯,告诉他,我在这里等着他!”
言罢,双目一寒,又是一脚踹在里斯顿的胸口。
“啊”
伴随着一声惨叫,里斯顿的身躯,凌空飞起。
“噗通”
整个人掉进了汉江里,溅起一连串水花。
那两个赶来的警察看到这一幕后惊呆了,怔在了原地。
一脚把人踢飞二三十米远,这人是……是怪物吗?咦,人……人呢?
当他们把电筒的光芒再次照射到刚才那人所在的位置时,发现原地空空如也,根本就没有人。他们用光束扫了一圈周围,除了那荡起的芦苇和被风吹得轻轻摇曳的绿草外,没有任何的人影。
“咕咚”
两人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口水,互相望了望,暗道:今天不会是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了吧?
……
回到洗浴中心,国安局一行人已经通知柳志堂派人来清理现场了,当然,那些派来清理的警察,都是事先下达了封口令的,这里的事,绝不会传到外边。
而洗浴中心的老板和服务员,在之前就被国安局的人秘密安排到了另外的地方。
看到隐回来,唯一身体没受伤的冯万里匆匆迎了上去。
“死神阁下!”
隐用余光扫了他一眼,将结果告诉他:“那人我放走了。”
冯万里愣了愣,没有说什么,而白骨一听,就非常的不甘了,在一名国安局成员的搀扶下,他走到了隐的面前。
“你……你怎么可以把他放走呢!”语气中带着一丝责怪。
隐冷冷的看着他,反问道:“我为什么不能把他放走?”
“他……他纵容属下残害……残害了我们华夏四名女孩,还把我们……我们国安局这么多人打伤……咳咳……这样的人,你……”
白骨痛心疾首,尽管身体受了重伤,可还是相当悲愤的说出话来,牵扯动内伤,便剧烈咳嗽了几声。可还未说完,就被隐打断。
“与我何干!”
隐的脸上出现不悦,他放走谁和不放走谁,还需要听别人废话吗?
简简单单四个字,白骨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是啊,这一切,与死神有什么关系,全都是因为自己技不如人罢了!
冯万里暗叫不好,立马给搀扶着白骨的国安局成员使了一个眼神,示意他把白骨带走,转而对隐致歉道:“死神阁下,请你不要在意。白骨兄弟也是因为太激动了,所以才……”
隐挥手打断,他不喜欢听这种恭维的话。
这一切柳志堂都看在眼里,唐莫浑身散发出来的气息,完全和平常不一样,此刻给他的感觉,就是一种王者的气质。
他很想走过去打个招呼,可他又没有勇气过去,他怕有人误会他在攀高枝,毕竟如果和唐莫关系密切,那就是搭上了国安局这条线,以后不要说市里,就是在省里,也没人敢轻易得罪,仕途绝对是蒸蒸日上的。
“唉……”
轻叹了一口气,将目光移向了别处。
“报告,那名被打晕的女孩的身份已经调查清楚,是海风大学会计专业的陆晴雨!”一名警察向柳志堂汇报道。
陆晴雨?
这个名字,让隐听得耳熟,再一回想,终于是想起了这个人是谁。怎么又是她?
隐觉得有些神奇,这个女孩,似乎和他很有缘。陆晴雨!他把这个名字多念叨了几遍,把它记下了。
“既然已经查清楚她的身份,就赶紧派人把她送回去。”柳志堂对那警察道。
“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有话快说。”
“柳局,她……她没有醒来!”
“什么?”
柳志堂大怒,“难道你们没有请医生过来?”
那警察身体一颤,赶忙摇头:“不是,我们请了人民医院的医生过来,可他找不到那女孩晕厥的病因所在,不知道从何治起。”
“不知道病因?难道你请来的医生是名庸医吗?”柳志堂吼道。
然而他话音刚落,一个身穿白衣的老者就从旁边的休息室急急的跑了出来,脸上满是怒意,大声质问道:“谁说我是庸医的,谁,谁说的?”
柳志堂一看,顿时傻了眼,这不是郭老吗?整个海风市数一数二的内科神经医生,在医学界可谓是泰山北斗般的人物,底下门生更是数不胜数,敢说他是庸医,别人一口唾沫就能把说话者给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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