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城近百年的纺织厂遭遇大火,两百多女职工被困火海,凶多吉少!
宁城震惊!宁省震惊!举国震惊!
一小时后,省里书记亲临现场指挥抢救,李斌此时双目通红,喉咙嘶哑,跟在书记身后报告灾情。
十几条水龙从纺织厂各个门窗口冲了进去。
忽听轰隆一声,整个纺织厂竟然整体坍塌下来,李斌噗地吐了一口鲜血,人也跟着瘫倒在地,昏了过去。正好一辆急救车在旁边等了近一个小时,也没救到火灾伤者,见状赶紧把李市长抬上车,救啊救啊的叫着疾驰而去。
电视台直播镜头拍下了纺织厂坍塌的一幕,主持人也悲情的流下了热泪。
省里书记忽然接到电话,副总理正在赶来宁城的飞机上。
书记眉头皱了起来,副总理要来宁城,看来这次事故要升级了。
李斌是他力排众议扶上位的,看来这次只能为他默哀了,只能怪他运气太差,这种百年不遇的大火灾他都能遇上。
且说宁拂尘和父亲道别后,依旧从进口的井盖处出来,看到那个一千多斤的机床,皱了一下眉头,见旁边有一根大钢管,抬腿把钢管也踢到了机床边,便冲出火海。
门口依旧浓烟滚滚,宁拂尘从烟雾里出来,倒也没人注意。
宁大军听了儿子的话,稍微休息了一下,便准备从里面撑开井盖,出去呼救,不料怎么也打不开,他突然记起,宁城的井盖都是从外面上了锁的,不久前,他还带人检查过。
看来,只能静待救援了。
这时,身边一个女声呻吟了一声,宁大军急忙走过去,头部又在洞顶碰了几下,下水道只有一米五左右,宁大军一米七几的个子,而且下水道里面没有整平,坑坑洼洼的,黑灯瞎火,哪有不碰头的的。
宁大军叫了一声:“大妹子,你醒了?”
对方惊恐的道:“谁?我死了吗?这里是阴间吧,这么黑。”
“这里不是阴间,你也没死,这里是纺织厂下面的下水道,刚才发色火灾,你们都昏迷了,没办法,我只能把你们拖进了这个下水道里先避一避。”
“你是谁?”
“我是街道的宁大军,招商办主任,你记得吗?”
“宁大军,我这下记得了,是你救了我。”
“这里不止是你,你们厂几百人全部在这里呢。”
“他们呢?怎么不见他们。”
“他们还没醒来,不过我看了,都没大碍,就是烟呛了,晕过去了。”
“几百人都晕过去了,你一个人把我们全部拖进来了?”
“是的,当时情况太过紧急,我也没办法,只能拖着你们往洞里丢了,要是伤着哪里,可不能怨我呀。”
这时,不远处又传来咳嗽声,不久,陆陆续续有人醒来。
大家都聚到宁大军身边,唧唧歪歪的议论着,最早醒来的那个女工忙着介绍宁大军,大家都十分感激宁大军冒死冲进火海,救了她们的性命。街道招商办主任宁大军的名字,已经深深地烙进了她们的脑海。
当时的情况,冒死冲进火海已经极不简单了,居然还在短短的几十分钟之内,把她们两百多人拖进了地洞,这得多大的毅力啊!
苏醒的人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的人知道了街道有个招商办主任,宁大军。
又过了半个小时,已经只有十几个人没有醒了,宁大军招呼大家把人抬到下水道交汇处,这里有通风口,空气要好一些,大家一边叫唤,一边掐着人中,不一会都醒了。
宁大军初步统计了一下,烧伤的有三十几个,都不严重,摔伤的有十几个,基本可以忽略不计。
由于纺织厂绝大部分都是女职工,大家情绪不安,有的哭,有的大喊大叫。
宁大军见状,把人都招集过来,对大家道:“各位姐妹,大家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可是灭顶之灾啊,我们能逃过一劫,已经不容易了,请大家不要急躁,安心的等待政府救援。现在外面太吵太闹,我们就是拼命的喊叫也是没用的,如果到了晚上,救援的人还没进来,我们一起到这边井盖口大喊,一定有人听见,所以大家不要慌,更不要哭,不要闹。”
这时,有个男声道:“大家都安静的等待救援,听我们救命恩人的话。”
“厂长,厂长也在这里。”女工听到厂长的声音,似乎有了主心骨,安静了不少。
“对,我是厂长,大家听宁主任的没错,稍安勿躁,已经是死里逃生了,害怕什么。”里面渐渐的安静了。
外面,大火渐渐的小了。
不久,火已经全部扑灭,书记一声令下,几乎所有的人都扑向了纺织厂。
消防队员忙着进行指导,怕发生新的意外。
一车车瓦砾被拉了出来,一个个烧得变形的铝合金门窗被清理出来,许多办公桌椅也被拖出来,都不成形了。
临近中午时,副总理一行数十人也来到了现场。
国家电视台的直播组也来了,军区预备师派出了一个团的战士过来协助营救。
下午两时,纺织厂已经全部清理出来,包括财务室的保险柜,铁皮箱都清理出来了,就是没有看到一个人,或者说一具尸体。
正当大家疑惑不解时,一个消防战士忽然惊叫道:“快来看,这里有一个地洞。”
众人一齐窜了过去,抬开堵住洞口的钢管和铁皮柜,宁大军的脑袋从洞里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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