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驰商务车送梁易富他们三人来到了积善堂附近,由于那条斜坡机动车是上不去的,只能在这里下车。梁易富下车后便跑去买午饭了,他先跑去明哥的饭店里点了几道菜,让他做好了送积善堂里去,由于明哥那里不卖‘蜜汁叉烧’,所以梁易富只能向明哥借那辆有点破旧的电动自行车,跑到几条街外的一家‘烧味店’里买叉烧,梁易富怕哈林姐不够吃,直接买了4斤回来。
当他顶着大太阳暴晒赶回到积善堂的时候,只见哈林姐和秦艾德,还有秦叔三人已经开始吃起饭菜了。梁易富拧着东西走进了店里埋怨道:“哎呀妈呀,我说你们怎么也不等等我,就这么饿么,我可是顶着那大太阳特意去给你们买叉烧的呀”。秦叔边吃边说:“你这算个啥事,多出去走走晒晒太阳对身体好,叉烧买回来了么,赶紧摆桌上,你阿叔我也好久没吃了”。
梁易富从袋子里拿出几个饭盒,然后打开,把‘蜜汁叉烧’放到了桌子上,接着打开装着‘烤制蜜汁’的袋子倒在叉烧上。蜜汁刚倒好,这哈林姐就迫不及待的拿起一盒端在手上,连忙用筷子夹了好几块往嘴里送去,那样子就如同情窦初开的少女,终于泡到了自己喜欢的男生一般的幸福。
秦艾德和梁易富早上已经见过哈林姐那无肉不欢的吃相,对此见过不怪了,可是秦叔没见识过呀,他看着哈林姐用了不到2分钟就把整盒足有一斤的‘蜜汁叉烧’全给吃光了,连渣渣也没有。秦叔目瞪口呆,差点把含在嘴里的饭菜都掉出来了,他惊叹道:“哎哟,我说林姐呀,您这么个吃法您家里人知道不?”。
哈林姐放下空盒子,再次拿起一盒,边吃边说:“不知道,我爸妈他们早去世了,就只有我一个人练出了仙骨然后活到现在”哈林姐说完,看着他们师徒三人。此刻师徒三人都停下手中的筷子看着她,就像在看现场版的《大胃王称霸赛》一样。哈林姐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有啥不妥,开口问:“怎么了,你们怎么不吃呀,你说你们几个年轻人是长身体的时候,多吃点,特别是你呀小德,就数最矮,连一米七也没有”。
秦艾德无语,埋头继续吃饭;梁易富不敢说话,他怕挨骂和挨揍,更怕自己的钱包被这姑奶奶摧残。
秦叔尴尬一笑说:“我说,姐呀,我都这把年纪了还怎么长身体,都快要进坟头的人咯,对了,你们早上跑哪去咯,怎么到了饭点才回来”。梁易富听到秦叔的问话,连忙把早上的事情告知了秦叔,梁易富生怕继续唠家常,会激起哈林姐无限的食欲。
秦叔听后撇了撇嘴,又摇了摇头,忽然他老人家又咳嗽了,他连忙从身后的桌子上抽出好几张纸巾捂着嘴巴,又咳出一口血来,秦叔生怕让几人生疑,便笑着说:“看来得去看看牙了,这咳嗽咋就连牙血也咳嗽出来了呢?呵呵呵…”。
秦叔把纸巾扔到了垃圾桶里,然后说:“鬼蛊磕胞么,你不知道是啥?平日里让你多看点书,算了,不说你了”。秦叔抬头看向门外说:“这鬼蛊磕胞呀…”。
“我说小秦你能说快点么,明明就是个老头了说话还这么慢,你想急死你姐我么!”哈林姐着急的说道。秦叔尴尬一笑后说:“这玩意其实就是被‘养蛊人’炼化后的一种‘嗑胞鬼’,这古书上记载嘛,这炼制的方法就是抓一只怨念极重的‘嗑胞鬼’然后把他封印在一个放满了毒性足以伤害到灵魂的‘蛊虫大瓮’里,让他在里头饱受毒虫的啃咬,等‘嗑胞鬼’快要不行了,抓出来以阴气给他疗伤,等他好了之后再扔回瓮里,如此这般炼制四十九次以上,接着嘛…”秦叔说到顿了顿。
秦叔发现哈林姐正用十分不满的眼神看着他,警告他不许卖关子,秦叔连忙说:“接着这个‘鬼蛊磕胞’也差不多炼成了,给他进行最后一次疗伤后便以法术对他进行洗脑式催眠,我这么说你们能理解吧”。梁易富和秦艾德点了点头,秦叔继续说:“等法术对‘鬼蛊磕胞’产生作用后,这家伙就会变成‘养蛊人’的傀儡,这种傀儡会放出一种十分特别的蛊毒,类似寄生虫那样,寄生在人体里快速的吸收营养成长,等人死后那个蛊毒的卵其实不会变成虫子,而是变成一种十分特殊的‘药丸’,这种‘药丸’可以治疗人体各种疑难杂症,具体能治什么病古书上没写,说白咯,这种‘药丸’就是一命换一命,要救活一个人就必须牺牲掉一个人,不过在我的印象中,应该没有能炼制这种‘鬼蛊磕胞’的‘养蛊人’人存在于世上了,连‘养蛊人’这种职业在我国也基本绝迹了”。
秦叔说完后,端起饭碗夹起青菜,继续吃饭;秦叔为什么不继续说话呢,很简单,他老人家饿了呗,刚吃了一半就让他讲故事,“这不是折腾阿叔我么”。
两人一妖听完后各显神情,这梁易富有点好奇,但又不敢问问题,这秦艾德则觉得这种炼制方式十分恶心,不过他却对这种‘药丸’产生了兴趣,不知道这东西能不能治好自己的病呢?而哈林姐则是跑到厕所里干呕了。
秦艾德带着些许凝重的神情看着秦叔问:“秦叔,那种药丸能不能治好我的病?”。秦叔听到此话微微一愣,随后叹了口气,说道:“你这鬼心呀,其实也不算是个病,那种破药丸是治不好你的,你这病得找到那破镜子后,跑去一个叫‘过仙桥’的地方,找到住在那里的仙人,才能把你的鬼心取出来”。
梁易富好奇的问:“啥破镜子呀?怎么又扯出个‘过仙桥’的地方了,我靠,连仙人也出来了,秦叔你不能这样,这种蒙三岁小孩的现在谁信呀”。梁易富说完还鄙视了秦叔一眼。秦叔听到梁易富这话就来气了,不满的说:“臭小子!是不是嫌你阿叔我今天没揍你呀?你阿叔我像那种说慌慌忽悠自己徒弟的人么”。秦叔说完准备想给梁易富的后脑来一下结实的。但被哈林姐的话给打断了。
哈林姐从厕所里走了出来后问:“你们刚才说‘过仙桥’?你们想要去哪里?你们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么?”。
秦叔看向哈林姐随口说:“不就是人间和地仙界的连接处么,怎么了?您去过那个地方?”。
哈林姐连忙点头说:“是呀,当年我第一次进入地仙界的时候就是要去到那个地方,野仙必须在那里做登记,才能顺利进入地仙界的,不过登记后可以自由往返人间和地仙界,但是那个地方是不允许人类踏入的,你们想去等于是找死呀”。
梁易富听到这话,对这去不去地仙界的事情没太大兴趣,虽然他对那个世界有点好奇,不过要是那里没有网络玩不了网游还不如留着人间更为快活。只不过他却对‘过仙桥’那里的那个仙人有点好奇,尼玛这不是等于‘海关办事处’的处长么。他连忙问道:“那仙人是谁呀?长啥样?跟我们说说呗”。
哈林姐严肃的说:“不行,地仙界的规矩是不能透露详情给人类知道的,我不能告诉你那个仙人是谁,要是你们真能利用‘越灵镜’打开通道,活着去到‘过仙桥’,你们自然会知道的”。梁易富有点气馁,他看向秦叔问:“秦叔,那啥,师弟这病还有别的方法治么”。
秦叔一脸无奈,摇了摇头后说:“唉…我想应该没有了,这法子还是老烟鬼那家伙告诉我的,先别说这事了,你们有什么打算没有,真的就打算这样去工厂里守株待兔等那只‘鬼蛊磕胞’?”。
秦艾德说:“不这样做还有别的办法么?”。秦叔微微一笑后说:“你们不引他出来他是不会出现的,这种鬼要是脱离了主人的控制,喜欢隐藏气息躲起来,你们这样干等是等不到他出现的”。
秦艾德皱眉,实在想不到什么好办法。这时候哈林姐拍了秦艾德的背后一下,说:“傻小子,你不会用些小孩子喜欢的东西吸引他出来,小鬼不也是孩子么”。
秦艾德听后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呀;这时候梁易富吃饱了,摸了摸肚子,同时说:“行啊,明晚我们就找些东西去吸引那小子出来,我想最好的办法就是我找个地方蹲在那里玩游戏机,等他出现了,师弟你就对着他往死里揍”。
秦叔听后点了点头,说:“你俩自己好好想个万全的法子,别又让阿叔我去捡你俩回来”。秦叔说完后,往店外走去。哈林姐看到了秦叔往外走也跟了出去,两人一起走了好一段路后,哈林姐问:“你怎么不吃了?还有很多菜没吃完呢”。
秦叔苦笑道:“身子不好,没啥胃口,你记得给我保守秘密,千万不能让他们知道我这事情”。
哈林姐双手交叉于胸前,气愤的说:“我说你呀,怎么你们这些做人的,就这么纠结呢?有什么事情不能说出口么,到底怕啥?”。
秦叔把手被到身后,笑着说:“怕啥,嗯,啥也不怕,只不过,我不想他们难过罢了”。
哈林姐深深呼出一口气后说:“你现在打算去哪呀?”。秦叔看了哈林姐一眼,说:“回家呀,我得去翻下古书,这段时间我都在书里头找找还有没有别的办法,看能不能治好小德那病,地府里那老烟鬼跟我说,鬼心这东西是阴气所化,在人的体内多待一天,活人的寿命就会减少一天,也就是说,小德他以后的寿命会减少一大半,而且越到后头,他的身体会变得更差,之后变成,变成一个活死人”。
哈林姐听到这事情,连忙说:“那你赶紧去找那面镜子呀,你们只能靠那面镜子才能去到‘过仙桥’的,我想带你们进去也不行”。哈林姐说完神情有点失落。两人说着说着已经来到了车站。秦叔坐在车站的椅子上说:“那镜子我也想去找也,只不过这镜子涉及到一件十分严重的事情,我不能告诉你实情,要是日后他们师兄弟连真找到镜子了,请您一定要陪同他们一起进去”。哈林姐站在秦叔身旁,没有回答,点了点头表示答应。
秦叔微微抬头看着哈林姐问:“对了,您这回来人间,干啥来了?不会是来旅游的吧?”。
哈林姐回过神,叹了口气后一屁股坐到椅子上,说:“唉…这事情呀,看你这小朋友也是个熟人了,我就告诉你吧”。秦叔尴尬呀,因为哈林姐称呼他为‘小朋友’的时候,站在车站里头一位大妈好奇的打量了自己好几眼。
哈林姐继续说:“东北那边当家的被一个小子给打伤了,消息传到‘过仙桥’了,那只臭猫以为我没事干,就让我过来瞧瞧是怎么一回事,本来我只是来人间帮我一个姐妹打听她生父的事情,没想到却要我来探病”。哈林姐说道这里有点不高兴。
秦叔听到这事,微微皱眉;这东北当家的被人给打啦?他们可是累积了至少上百年的道行呀,怎么连一个小子也应付不来呢?秦叔想到这里,脑海里闪过一个关键词“小子”?难道这个人,和闹地府的那个是同一个人?那么,这‘小子’如此玩火的行为,目的是什么呢?
哈林姐看着秦叔的神情,苦笑道:“你也感到惊讶吧,这三位老人家竟然打不过一个人类的小子”,哈林姐说到这顿了顿,伸了个懒腰后继续说:“我还没去探望他们,反正他们受伤的事情对地仙界来说也就是小事情,我还是先帮我的姐妹找到她生父的转世后,再去东北看看他们”。
秦叔听后点了点头,此时车刚好来了,秦叔与哈林姐道别后,自己坐上回家的公交,离开了。哈林姐眼瞧也没啥事情干,就跑去逛街了。
哈林姐跑去逛街的事情没有人知道,秦艾德和梁易富两人在店里各干各的,十分无聊的打发了这一天,夜里秦艾德准备要睡觉的时候才想起哈林姐还没有回来。
“没事,她会自己从阳台里进来”梁易富一边游戏一边说,秦艾德拿起遥控关上电视后,忽然想到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连忙说:“房间!我们忘记收拾房间了!”。梁易富听到此话,也想起这事情了,不过梁易富很快就镇定下来,说:“怕啥,让她再睡一天客厅,别忘了她今天可吃了咱不少钱”。梁易富说完回房间继续玩《英雄联盟》。秦艾德看了看时间,这么晚了,来不及收拾了,睡觉吧。
第二天,两人在积善堂里坐了整整一个上午,也不见秦叔出现,哈林姐也没来积善堂,师兄弟俩在店里继续发霉。秦艾德想着,能来个客人什么的么,无聊死了。再不就让之前那些社工跑来这里瞎折腾一下也好呀。
正当秦艾德趴在桌子上发呆的时候,梁易富打开了电视机,同时说:“师弟别愁啦,过来看电视,我一网友说现在这点会播一个特别雷人的节目”。秦艾德好奇呀,来到沙发上坐下,两人一起坐在电视前等着节目的开播。
在节目播放之前都会播放一些忽悠人的,所谓的节目精要什么的;这时候,多日未见的老金从院子外走了进来。刚进门就看到梁易富和秦艾德在看着一个名为《鹏城特事》的节目。老金也知道这节目,是最近刚开播的,专门挖掘在城里发生的离奇事情,杂七杂八的啥都有,上回还报道过一户人家家里的母狗为毛生了几只猫,最后你知道是啥回事么?原来是隔壁那户人家的猫,生了孩子,把孩子都领到了这只母狗家里,让这母狗给它看孩子,最无语的是,这母狗它竟然同意了,这把它家的主人给吓坏了。这动物的世界,我们人类果然是不懂。
“欢迎收看本期的《鹏城特事》,我是节目主持人大鞠”节目主人说话的同时还摆出了一副欠揍‘积压脸’。
“最近,发生在咱们城市的离奇事件还真不少,前些天有市民给我们栏目组报料,说位于坪山区的商业办公大厦,海润大厦24楼,深夜里竟然从里头发出了强光,还伴有雷电的炸响,这到底是自然事件还是人为的疏忽呢?”这光头胖子主持人手舞足蹈的说完后,节目开始播出记者现场采访的片段。
“大家好,我是《鹏城特事》栏目组记者,曹超,最近有市民给我们栏目组报料,说在海润大厦24楼里竟然发出了强光,而且还伴随着雷电般的炸响,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我们先来采访一下给我们栏目组报料的热心市民,黄先生”,记者说到这里,镜头转向那个报料的黄先生,记者曹超继续说:“黄先生,你好,请您说一下当时你是怎么发现这件离奇事件的呢?当时是怎样一个情形呢?”。
热心市民黄先生是个中年大叔,看上去应该是一个没上过几年学校的朴实中老年大叔,他看着镜头时还伸手握住了麦克风,他开口说:“当时呀,那真叫一个吓人呐,尼玛啊,哎哟喂,你是没看到,看到了保准你也下一跳,我记得那天晚上,我晚上起来撒尿的时候,大概是在10点多的时候,本来我还尿得好好的,忽然从窗户那里看到一阵光,对!就是一道光”。
记者曹超听到这连忙问:“您能说清楚一点是一道光还是一阵亮光呢?”。这老黄继续握着麦克风说:“唉,啥一道一阵的,就是光,懂不?我就看到离我家不远的那座海润大厦,发生了爆炸,尼玛呀,那简直就像是在屋子内弄了一朵雷云,哎呀,忒吓人了,吓得我把尿都给憋回去咯”。
记者曹超大汗,不过他作为一名专业的记者必须要拿出一点专业的采访技巧,他用力的拉过麦克风,可是那老黄却没松手,不过记者曹超也不恼,依然微笑着提问说:“您在这么远的距离看过去,怎么就能断定那就是爆炸呢?”。
老黄用力拉过麦克风后说:“唉,咋能不是爆炸呢?不是爆炸咋能有爆炸声呢?哎呀妈呀,都亮成那个样子,还能不是爆炸么”。
记者曹超心中极度郁闷,他用力拉过麦克风,看着镜头说:“好,感谢我们的报料人黄先生,这大厦里头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呢,我们接下来会到海润大厦里头,寻找这事情的真相”。
画面切换回演播室,光头主持人大鞠露出一脸显得有些不屑的神情说道:“这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为什么当天夜里就只有黄先生一人看到了这离奇的一幕,而别人却没有看到呢?难道真如黄先生所设想的那样,大厦里头真的出现了雷雨云不成?”。
镜头再次回到采访现场,记者曹超和摄影师来到了海润大厦管理处询问此事,这管理处的陈主任接受了采访。
“这事情呀,那天夜里我们正好在做监控摄像头的调试,所以楼层里发生了这事情我们还真不太清楚”陈主任微笑着说到。
记者曹超问:“那事发之前有没有什么人出入过大厦呢?你们当时有没有听到雷响呢?这位于24楼的企业办公室是否有损失呢?”。
陈主任听到此话有些尴尬,毫不由于的说:“没有,之前没有什么可疑的人进出过大厦,当时我们听到雷响,都以为是外面在打雷,而24楼的企业负责人也没有跟我们反映发生了什么事情”。
记者曹超继续问:“可是当天夜里大约在11点左右,有救护车赶到了现场,并救出三位受伤的男子,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陈主任额头留下冷汗继续说:“哦,那是我们委托过来维修摄像头的三位工作人员,他们的监督在检修摄像头过程中不慎从梯子上摔了下来,我们得知后立马拨打120”。
记者曹超在陈主任话里头找到了一些关键词,继续提问:“可据我们了解到的信息,当时他们三人都受伤了,而且两位较为年轻的男子伤势最为严重,这里头是否有什么隐情呢?”。
陈主任心中已经对这位记者的家长,以及他‘家长的家长’和‘家长以上的家长’进行了深切的慰问和祝福;陈主任深吸一口气后,瞄了旁边一眼,也不知道他想干啥,反正他继续顺着记者的问题回道:“哦,是这样的,因为当时他们监督受伤后,在帮助救人的过程中,一位工作人员不慎从楼梯上滚落,他们其中一个人在滚落楼梯后,又不小心撞到了另一个人,所以他们两人受伤比较严重,事情就是这样的,没什么隐情”。
记者曹超听后,用手指托了托眼睛,继续问:“可是我们了解到了一些消息,说在24楼办公的一位高层在同一个时间里也受伤入院,是否有这样的事情呢?而且当时救护车赶到现场的时候,被救走的还有这位高层负责人,她是否也和这次意外事故有关联呢?”。
陈主任心中再一次问候记者,不过他这次问候的是这破栏目组的全体工作人员,在此,我们对各位栏目组辛勤工作的工作人员表示深切的慰问。陈主任咽了口唾沫,心想尼玛竟然掉到这小子的话套里了。
陈主任露出有些不耐烦的神情,说:“这个呀,我当时不在现场,对这事情也不是很清楚,刚好那天晚上当值的那几位保安也轮班,到了下班时间,这我真不太清楚”。
记者曹超要的就是他这种装糊涂的回答,这样的回答会勾起观众无限的猜想。他拿过麦克风对着镜头说:“在管理处这里我们了解到的事情暂时只有这么多,那距离事件的真相还有多远呢?”。
镜头再一次回到了直播室里,主持人大鞠又装出一副十分欠揍的表情,手舞足蹈的说:“没想一件怪事的背后竟然还隐藏着意外事故?为何就在管理处维护摄像头的当晚才来发生了这种不可思议的事情,这真相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感谢您收看本期的《鹏城特事》,若想要知道‘宁静夜晚,大厦里头的诡异雷响’事件的真相,请收看一下”。
这半小时的节目,事件内容只讲了一半,却把当事人秦艾德和梁易富俩人给逗了了,两人靠在沙发上哈哈大笑,梁易富还指着电视说:“师弟,你瞧见没有,那老黄,呵呵呵呵,受不了了,哪找来的大爷这么‘逗’逼,尼玛一段话里‘嘟’了多少回了,那记者也不提醒他一下注意用词么”。
秦艾德笑得直抽搐,他顺了顺气息后说:“你说下期会瞎编出个什么真相来?要不要打电话给陈姐问问那记者去采访的时候问了些什么?”。
梁易富摆了摆手说:“现在问了知道结果就不好笑了,明天记得提醒我看这破节目,尼玛太‘逗’逼了,最主要是那个主持人,尼玛那样子就像‘痔疮病’犯了一样,那样子,呵呵呵呵,太白痴了,这节目得让秦叔他老人家也来看看,太能扯了”。
两人坐在沙发上把节目都看完了,完全把老金遗忘在一旁,几乎把他当透明了的,这时候老金干咳一声后说:“我说你小子咋就笑成这样子呢?你别说这事情和你俩有关系,不可能这么巧吧”。
秦艾德止住了笑看着老金说:“是呀,那天晚上我们就是去了那里抓鬼,那道闪光和雷响就是我用‘震雷降魔符’时整出来的”。
老金听后微微发楞,随后说:“原来你俩那天晚上整出了这么件事情,对了,小富你小子啥时候把那三个小伙子的佣金给我呀,我家孩子都催我要生活费了”。
梁易富镇定下来后,起身从桌子上拿过一袋香蕉坐回到沙发上,一边吃香蕉一边说:“那啥,那三人我压根就没收他们的钱,你也知道,都是学生,整出那破事,该谴责该教育的我都说了,收费太那啥了”。
老金听后懵了,想了想后又问:“那么那个姓张的,开工厂的那个,他的钱你总得给我了吧,那家伙可是个有钱的主呀”。梁易富听后点了点头说:“嗯,出手真阔绰,不过不巧了,你刚才要是早点过来,就好咯,钱我都给了师父了”。
老金张着嘴,愣了好一会后说:“我说小富呀,你咋不先跟我说一声呢?你师父他人去哪啦?咋最近都没呆店里呀?”。
秦艾德开口说:“哦,他出去办事了”。老金连忙问:“啥事呀?”。秦艾德随口说:“唉,白事呗”。秦艾德这小子的随口一说,怎能想到几个月后他们会迎来一场特别的‘白事’呢。
老金顿时无语,他开口说:“我说小富呀,你也知道我那小旅馆最近生意不太好,不过节不过年的,我家孩子还在魔都上大学,早上打电话跟我要生活费,你看这…”。
梁易富二话不说,从自己裤兜里拿出那两千块钱递到老金手里,同时说:“拿着,不是我说你,这话你可能不爱听,不过你有空还是得去魔都那边看看你孩子的生活情况,这开销未免也太大了吧”。
老金把两千快点塞到自己兜里,同时说:“唉,我也想过去呀,可是这机票钱能省则省呗”。
梁易富苦笑,继续吃香蕉,一根吃完后他继续说:“这钱就当是那三个高中生的酬劳里头的佣金吧,至于张总那边的事情有点棘手,等我们完全办妥后,再把佣金给你,我估计你这回能拿到不少钱”。
老金听到这佣金的事情,双眼散发出金光,但很快他就把这种贪财的神情撤去,他看着梁易富说:“对了,我还有件事情想托你帮忙,我老家那二舅姥爷去世了,得找个‘喃莫先生’,这事情不错吧,包吃住,一两天就完事”。广东这边呢,有部分地区的习俗喜欢把在白事上做法事的法师称呼为‘喃莫先生’,因为念的经一般人都不知道在唱啥,只能听见出现最多的发音‘喃莫’,所以就这么称呼了。
“行呀,你老家在哪?”梁易富马上答应了。老金说:“在桂林那边,有点远,而且有段路还有点不好走”。
梁易富听后愣了,这一来一回可得要一周呀,自己还要赶着去上大学呀,尼玛那破师范大学虽然是这个月28号才上课,可是总不能到那天才过去报到吧。
梁易富连忙摇头说:“不行不行,太远了,您也直到秦叔让我俩去上大学,过些天等张总那事情搞定了就立马过去鹭岛市了,你这事情还是让当地的‘先生’给包办了吧”。
老金点了点头后,确实如此,平日里和老家那边的亲戚通电话总提起秦叔他的本事,却忽略了这么远的距离让秦叔他们师弟几人过去办这么简单的事情有些不太好了,而且自己最近还为自己孩子的事情闹心,总想弄多点钱回来,怕孩子在魔都不够花,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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