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晨不是安分的主,听闻林炎的话,便面带轻蔑之色,指着林炎对西门玉落说道:“西门玉落你的眼光真是越来越差了,他上了你的床,却连一点担当的勇气都没有,真是可悲啊!”
林炎纳闷了,这家伙哪只眼睛看到了自己上了西门玉落的床,他倒是想与那娇柔妩媚的女人共尽鱼水之欢,享受齐人之福,但实际上他没有,你陈牧晨冤枉我就太不地道了吧。这会手指嘎吱作响,心中有一丝不平静。
然而,不等他说话,西门玉落已经先发制人,上前一步,啪一巴掌抽在陈牧晨俊朗的脸上,叫道:“陈牧晨,你丫猪鼻子插大葱,装什么象啊,我找什么人我喜欢,管你什么鸟事,别以为整个世界会围着你转,一个破部门经理,装什么钻石王老五啊,把我当成你的女人,你丫想多了吧。”
西门玉落懒的向陈牧晨解释她与林炎的关系,在她眼中,对方还不够格。
这陈牧晨乃西门玉落无数追求者之一,倘若把人分为三六九等,陈牧晨隶属九流之一,他在某家外企上班,勉强成为了部门经理,除了年轻,帅气外,物质方面确实不敢恭维。
西门玉落本身小有成就,虽不会嫌贫爱富,但作为一个精明的女人,自然而然喜欢强大的男人,必定帅气不能当饭吃。与陈牧晨接触,两人之间唯有利益往来,至于别的她却从未多想。
“婊子,你又是什么东西,还不是千人骑,万人骑的东西。”被戳中了痛点,陈牧晨言行举止暴戾起来。
“呵呵,你不是自诩花丛高手,没有泡不到的女人吗,如今连一个千人骑的婊子都泡不上,你还有什么资本炫燿,败类。”西门玉落丝毫不在乎对方的讽刺,还顺着对方的话语面不改色地猛烈驳斥道。
“你,西门玉落,你个贱人,山不转水转,你等着,我会让你生不如死。”陈牧晨被气的不轻,压根没有料到对方会驳斥他,这会脸上肌肉严重扭曲,好像狰狞发怒的豹子。
“强大男人不会说出威胁女人的话,唯有那些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没有本事却冒充强大的伪君子,才会用威胁女人来彰显自己的能耐,陈牧晨,这就是你的能耐吗?”
“西门玉落,今天你尽情的嚣张吧,总有一天,你会像狗一样求我。”陈牧晨被打击的不轻,这个女人太狂妄了,他怒不可解指着西门玉落骂道。
西门玉落抱臂望着湛蓝的天空,陈牧晨又一次惨遭无视,他转过头瞪着林炎,上前咬牙切齿的说道:“还有你,小王八蛋,老子也不会放过你。”
林炎一笑,上前几步,在地面上捡起一块废弃的转头,气势汹汹走到陈牧晨面前。
“你,你要干嘛?”
林炎抓起陈牧晨右手,把砖头塞进他手里,这才吧脑袋伸到陈牧晨面前,轻蔑的道:“来啊,别光说不练啊。”
“你?”
“我,我怎么了,没种是吧!”
林炎先前已经怒了,这混蛋接二连三对他人身攻击,不给他些教训,真以为天大地大他陈牧晨最大了。
陈牧晨高举的手臂迟迟不敢落下,林炎却抢过砖块,砰一声,毫无偏差砸在他脑袋上。
啊!
啊!
两声惊叫响起,陈牧晨握着脑袋蹲在地面上,头上伤口中的血液在指缝中流了出来,顺着指头上的纹理蔓延。
林炎不认为自己是好人,却也不是坏人,再者,他自认为是个儒者,不是强者,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加倍偿还。
“小子,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滚,还想抓打不是?”
林炎杀人常用银针克敌,从不见血,但他觉的陈牧晨就像那块残破的砖头,废弃了就废弃了,还有资格浪费他一根银针。
“你,你有种,****的,咱们等着。”陈牧晨不知是气,还是被吓了,身体直哆嗦,血迹顺着脸颊留下来,染红了白色衬衫领口,面色狰狞的指了指林炎,转身酿跄离开。
耻辱,仇恨,像烙印一样,深深烙在他心中了。
陈牧晨远离后,林炎望着不远处依然娇美如花,风流婉转的女人欲言又止。
“小帅哥,在想什么呢,是不是觉的今天总算了解了姐姐,是不是也像陈牧晨一样,觉的姐姐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啊!”西门玉落上前,笑眯眯地站在林炎对面,抬起玉指从他面庞上划过,整理着他稍稍凌乱的秀发,一脸妩媚地说道。
“没有。”林炎说道。
“没有真正深入接触,我从来不轻易评判一个人。”
“吆,弟弟,你倒学会文绉绉了。想接近姐姐,或者想和姐姐上床,也不需要这样啊!念在你刚才帮了姐姐的份上,姐姐免费陪你一次哦,要知道,姐姐以前有过很多男人,床上功夫很好哦。”女人捧着林炎面庞,星眸半眯,咬着粉唇,仪态婀娜的说道。
林炎呼吸有了些急促,这女人太妖精了,他实在受不其撩拨。
猛地抓住西门玉落手臂,掀起她的黑白格子衬衫,白如玉藕的手臂露了出来。
“呵呵,你骗不了我,你还是处子!”
“弟弟,你还有处女情节啊!若你嫌弃姐姐,大不了姐姐补一块就行了。”
“没有!”
“真正的处女带着的那种本真的羞涩,是最高明的假处女演员也模仿不出来的。你虽然言行举止娇艳欲滴,但有些东西还没有丢失,比如青涩的笑容,娇羞的容颜。”
“另外有医学书证明,处女走路的时候是双腿靠得很近,但非处女双脚张开得如同螃蟹,而我恰好是一名医生。”
“第三,如果是处女,第一次拉着她的手,她的全身会一阵发麻,脸会红。而非处女,你就是从背后抱着她的腰,她的下身会飞快回顶一下,我相信,若我忽然认真起来,你肯定会不知所措。”
“第四,处女与男孩子拥抱是躬着胸的;非处女与男孩子拥抱是挺着胸的。”
“第五,处女在生活中,常显得特别老道,特别风骚,希望别人不认为她还是小女孩。非处女则特别纯情,特别文雅,希望别人还认为她是个小女孩子。”
“第六..”
“打住,打住,姐姐,怕你了。”西门玉落神色诧异的望着林炎,心想这家伙真是个怪胎,明明不清楚如何与女人接触,却又懂的这么多。
“第六,你的守宫砂还在。”
“嘻嘻,弟弟,你可真好玩,不过姐姐没有和你开玩笑,你瞧瞧,姐姐身上可是很有料的,绝对不韩若汐强多了,你不是说要深入了解么,要不去姐姐家里,姐姐这就满足你。”西门玉落一脸轻松调侃的问道,说着还故意扯了扯衣领,露出其中明媚春色。
“不,不适合吧。”林炎努力不让自己目光转移,却还是情不自禁盯着对方****,勉为其难的说。
“合适啊,怎么不合适了?姐姐可比你懂男人,你的资本够大。”目光撇向林炎下身扫了眼,又抬头吹口香气到林炎耳畔,西门玉落抿了抿粉唇,满脸诱惑,好像熟透了的水蜜桃,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
“不合适,真的不合适。”
林炎承认,他心中想着拽着女人回家,在床上好好蹂躏他一番,但他不敢,他讨厌别人诱惑自己,得不到,心中还要惨受折磨。
“咱们没试过呢,你怎么就知道不适合了?放心吧,姐姐在床上会很配合你的,满足你所有要求哦。”西门玉落笑嘻嘻地说道,步子还向前埋了一步,凸起的****似乎要蹭在林炎身上,她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傻傻的,纯纯的,挺有意思。
“你到家了,我就先走了,还有事儿呢。”林炎不敢继续和这女人说下去了,转身狼狈的逃走了。
他觉的自己晚上肯定要做梦,春梦!
“林炎,你逃不出姐姐手心,姐姐吃定你了。”望着远处的背影,女人在后面大声喊道,接着毫无顾及的大笑起来。
林炎步伐不稳,忽然跌倒在地面上,狐狸精,让人又爱又怕的狐狸精。
这西门玉落绝不是个普通的女子,那种媚是从骨髓里透出来的东西,它是一种有色的,穿透力极强的光线,一缕毒性强烈的轻烟,直接刺激男人的性意识,使他陷入奋不顾身、视死如归的激昂状态。
又兼备女人天生具有或后天装饰出来的妖魅,是蛊惑男人的轻灵,柔软,奇幻,迷离的气质和状态。与性无关,但总是善于把情趣上升为足以摧毁灵魂的艺术。
而那种无拘无束,随心所欲,张狂恣肆的个性,表现出不受规矩约束的自由洒脱。使她善于在规范附近打擦边球,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吊得他半死不活,也正是这一点,让她名声败坏,但却愈发娇媚。
而她那忧郁,忧伤的目光,简直是一剂****,男人一看到隐藏在她眼睛里那一道伤痕,就会像狼找到了血迹一样赶紧用舌头去舔,就会像侦探找到了线索,迫不及待地要解开她的心灵之谜。
不论别人在西门玉落面前如何,林炎承认他毫无免疫力,两人独处,只会任凭对方的妖媚风情刺入自己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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