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被调动后,白缨平侧头望着诺诺依兰和吉吉凌霜,虚弱地问:“你们提到悟铁,这是怎么回事?”
诺诺依兰扭头看向吉吉凌霜,想询问一下意见。*随*梦*小*说 .lā而吉吉凌霜明白诺诺依兰想问什么?所以她很快就点头示意。两人就这样心灵相通,不需要言语便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得到吉吉凌霜的同意后,诺诺依兰再转头看回白缨平身上,耐心地说:“我们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你,是因为怕你知道这事后会挣扎,让伤口再次裂开。但现在你伤口也好得差不多了,所以现在告诉你也无妨。几天前,悟铁他……”
诺诺依兰将几天前那场战斗告诉了白缨平。
这消息在诺诺依兰的口中说完后,白缨平听得清清楚楚,但他显得很平静,什么也不说就平躺着,眼睛直望帐篷顶,就像不会动的植物人一样。
这样的状态倒是让吉吉凌霜有些担心,她低头看下去,问:“你在想什么?难道不想说些什么?”
吉吉凌霜虽然人美,像个大家闺秀,但却有一个急性子。她的这番问话显得很急。
诺诺依兰坐在床边感觉到这番急促的问话有些不合适,所以她侧头仰望吉吉凌霜,随后扭头示意不要这么急的问话。
吉吉凌霜看到诺诺依兰的样子后也意识到自己是急了点,所以叹了口气,点点头示意让诺诺依兰问。
诺诺依兰也明白这意思,所以扭回头看向白缨平。语气柔和地问:“那悟铁突然出现,又突然抓着我们询问你们在哪?这肯定是有原因的。而且现在活死人就像会听他的话一样,如果我们不将这事情搞清楚,接下来恐怕会很麻烦。而且还有可能影响到半个月后的七国会议,所以你得帮我们将这事情搞清楚才行”
“七国会议?”
白缨平再次被诺诺依兰的话调动神经,他微微侧头看向诺诺依兰。问:“你们找到叶城了吗?七国会议没有他可不行,他可是两国皇帝”
听到这话,诺诺依兰低头看着床边,一脸凝重。说:“这几天都未收到第三断崖传来的消息,不过我们不会放弃了。三天前,我已经让士兵沿着崖壁下去寻找,就算悬崖深不见底,我们也一定会竭尽全力去找寻,直到找到他为止”
白缨平现在思路很清楚,他很清楚自己口中和诺诺依兰口中的叶城不是同一个人。而诺诺依兰的话也说明了叶城并不在这,所以他得知这消息后,又摆正头直望帐篷顶。
盯着帐篷顶看,白缨平心里想着叶城的安危,但悟铁的事也让他有些挂心。白缨平记得当日在雪岭县放好长生药,一出地洞就遇悟铁。当时还大打一架。也就是那时叶城出事了,换成现在的假叶城代替。
当时他并未察觉到悟铁有什么地方奇怪,也没见悟铁命令过什么活死人。可现在却听说悟铁能命令活死人,这可就让白缨平十分担心了。
所以最后想了想,白缨平还是开口,淡淡地说:“当日我们在雪岭县放好……”
白缨平口述了当日的事情,几乎在遇到悟铁前后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说了,没有什么隐瞒。
听到这番话,诺诺依兰惊了一下,追问道:“你是说叶城当时把长生药藏起来了,而你们还被悟铁攻击?”
白缨平说:“没错,当时悟铁为了得到长生药,整个人都疯了,根本不考虑我们是谁,一见面就动手。但好在叶城把长生药藏起来了,他没有得到”
听白缨平这么说,诺诺依兰陷入一阵沉思当中。她心里渐渐有了眉目,有些明白悟铁为什么要找叶城等人了,但还是不确定。为此她有些迟疑地假设着:“那这样的话,悟铁是不是想从你们口中得到长生药的藏匿地点,所以才这么拼死找你们的?”
白缨平有气无力地回道:“我想可能是吧”
……
一番交谈,大致事情在诺诺依兰看来已经清楚了,所以不用再多过问。她拍拍白缨平的手臂,语气柔和地说:“我清楚了,那你好好休息吧,我不会让悟铁来骚扰你的。而叶城那我也会拼命去寻找,在没找到他的……我是不会放弃寻找的”
说这番话,诺诺依兰有些梗咽了。她其实是想说‘在没找到叶城的尸体前,是不会放弃寻找的’
但内心难过情绪让她没法说出口。
白缨平同样心里难过,所以懂得诺诺依兰即将要说口的事。不过他心里担心的是真叶城,而诺诺依兰担心的则是那坠崖的假叶城。
难过的白缨平没有再说话,而是将头侧过一边,背对诺诺依兰。
诺诺依兰看到白缨平这举动,以为白缨平心里此时正想叶城的事而难过,所以也不想再打扰。她站起来,随后望着吉吉凌霜,小声一说:“凌霜,我们先出去吧”
吉吉凌霜点头同意。
随后帐篷里唯一的女士兵先行向帐门走去,吉吉凌霜跟上。诺诺依兰因为还有些在意,所以扭回头看了一眼白缨平,确认没事后,才跟上吉吉凌霜离开帐篷。
在帐门外,吉吉凌霜驻足脚步等候诺诺依兰出来。在诺诺依兰走到身边后,她随即小声一说:“依兰,我们现在虽然搞清楚悟铁为什么要突然对我们进攻了,但我们依然不清楚那些活死人为什么会听悟铁的话行动,而我们现在似乎也还没有很好的办法对付悟铁。要是他一直在这骚扰我们,对我们防御无主造成很大的影响”
“是啊”
诺诺依兰长叹一声,随后望着远处那石道,说:“要不是叶城为我们断了后顾之忧,我们现在也不可能那么安定。但无主一定会想办法修好石道的,到那时候我们还没解决悟铁的事情的话,那我们又是腹背受敌的状况了,到时候才是真的危险”
……
两人小谈一会后,才慢慢离去。
而这时候一阵风从帐门袭入,将帐门那块帘布飘打得高高的,直作响。很快一个身影出现到小床边,那人望着小床,说:“怎么就剩你一个人病怏怏的躺在床上了,其他人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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