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上下都疼,也没个医生贴点膏药啥的,真是悲剧。好在上网没有问题,不至于躺在床上无聊数蚊子,不过想到以后可能每天都要挨上一顿揍,心里顿时就有无数的苦楚。明明是2次元,咋就没有个可以升级身体能力的系统呢?至少升级之后就可以不再受小妖的欺负。
网络上,蹲大狱的道长已经名气不小了,粉丝们欣赏着每天一更的猎人同人,殷切期待着道长的原创作品。就冲他们的期待,也要坚持着把漫画工作室搞出来,要不然等山寨富奸离开,什么作品都拿不出来就丢人现眼了。
每日一更的速度是粉丝们最喜欢探讨的话题,原本以为是有存稿所以才可以一天一更,但是连续一个月下来从未间断,只能说明道长的速度确实非同凡响。如此勤奋与富奸的动不动休刊形成了强烈对比。
复刊之后的原版猎人没连载几周又停止了,据说是山寨的猎人给富奸带来太大压力,不得不进行故事线调整。
国内的粉丝们笑称,活久见,同人逼死官方。
企鹅漫画再爆出消息,对方有意邀请道长前往日本,与富奸一起参与正式的猎人绘画。如果这个合作能够促成,以后的猎人原作就是中日混血,对国内的粉丝们来说是一个喜讯。
可惜道长不为所动,连拒绝的话都懒得说,依旧沉默到底,表明不进入漫画界的态度不变。明明拥有被官方承认的才能,偏偏抵死不愿进入漫画界,这真是一个令漫迷们又爱又恨的回应。
最重要的是,你倒是给我露个脸啊!
到现在都没人知道道长的真实身份,更不用说他到底是干什么的。如果说真的喜欢猎人的话,怎么可能拒绝日方的邀请?那可是与偶像一起工作,而且还有不菲的报酬。
真是令人搞不懂。
去个屁,喜欢的是漫画,跟漫画家没半毛钱关系。
这是周渔的真实心声,更不用说他一向最讨厌出门,而且村里的2次元玩具们也实在不舍得放弃。
上传漫画,睡觉去。
第二天一早起床之后,周渔就发现了异常,床头出现了一本2次元之书,旁边还有使用说明。打开一看,里面没有文字,只有一些卡槽。看一下卡槽的大小,就明白这是用来放置小妖卡片的。
使用说明里说这是一本妖怪百科全书,除了归置小妖卡片之外,还可以使用陷阱卡、魔法卡等特殊卡片与小妖对战。但是村里好像没有卡片屋,所以目前只能用来装小妖卡。
妖怪百科启动之后就一直浮游在周渔的身边,一招手就飞到面前,取用比较便利。不过这下好了,原本就被称为‘魔法师’,现在身边就飘着一本疑似魔法书的东西,怎么都摆脱不了这个称谓了。
平淡的一天继续……
……………………
老村长周行一,受周渔父亲周泓所托一直在照看着孩子,当天看到周渔的奇形怪状之后,思索再三还是给周泓打去了电话。孩子继续这么放着不行啊,看是不是赶紧找那什么心理医生看看,别最后憋出精神病来那怎么算?
周泓一听也挺着急,这不省心的孩子终究还是出毛病了。一个大活人天天只看着电脑,一点正常的交际都没有,能不出毛病吗?
可问题是能怎么办呢?
该说的早已经说了,一根筋的孩子根本就听不进去,要不然也不会闹僵,最后还直接跑到乡下去了。这时候下乡抓他回来,会不会造成更大的刺激,导致‘病情’更加严重?
思来想去,最终还是决定不用强的,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请老村长找些人陪小渔说说话,至少不能再继续过着没人说话的日子。就这么看一段时间,如果继续恶化下去的话,无论如何也要把孩子抓回来。
放下电话,老村长抽着烟想有什么人可以抓来用。小孙子这阵子算是跟周渔走得比较近,但年龄差的太多说不上什么话,村里的年轻人本来就少,即便有几个也在忙工作,哪有那个闲心去陪人聊天?
正伤脑筋的时候,一个女孩开朗的声音响了起来:“姥爷,我回来了!”
回头一看,却是自己的外孙女何园园回来了,听说她考上了不错的大学,得了父母的奖励四处旅游去了,没想到今天会回来。大大咧咧地把身上大包小包卸下来,然后就挨着大人一个个叫好,开朗的个性展现的淋漓尽致。
或许,她可以帮周渔治治‘心病’?
………………………
何园园很郁闷,刚回来没两天,跟小时候的玩伴还没有交流完感情,就被姥爷下达了一个重要任务——陪一个窝在家里不出门的孤僻症患者聊天。
“书玉,你知道周渔这个人吗?”
周书玉是何园园的密友,两人考上的是同一所大学,何园园正发愁如何完成任务,所以先找闺蜜来一个火力侦察。
“知道,咋不知道,他在我们村可有名了。”
虽然很少见到真人,不过传言也听得不少,于是很八卦地把这些传言全部灌输给了何园园。一年不出门、不跟人说话、白的跟电影里的僵尸一样……
种种奇言怪谈,反倒勾起了何园园的好奇心,于是当下决定一起去周渔家看看。当然,带路的是最近常去周渔家的周昊,一包零食足以让这小鬼屁颠屁颠地当趟雷的。
“园姐,渔哥其实人不错的,就是不怎么喜欢说话。他家的鱼竿可漂亮了,爷爷最好的那把‘龙须’跟人一比就像是乞丐的打狗棍。还有,他造的小房子也很漂亮,而且是用咱家的树造出来的。”
被零食收买的周昊,吧啦吧啦把周渔卖了个底掉,零零碎碎的消息也让何园园对神秘‘患者’越发的好奇。之前是被姥爷下了死命令,但现在她倒是真的想见识见识这个周渔了。
很快,一行人就来到周家院子的前面。
敲门之后,一个皮肤白皙的有点病态的年轻人打开了院门。和何园园想象中的差不多,不修边幅乱糟糟的头发,衣服显然几天没换,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生人免近的拒绝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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