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胖子翻了翻了双肩包见里边除了一瓶矿泉水之外,还有的就是一套白色的跆拳道服和一双道鞋。
他全部给拽了出来,抖落了几下也递给前面的副驾驶的人说:“二哥,你们看,这包里什么也没有,就是一套跆拳道服装和鞋。”
副驾驶的‘二哥’接过梅若雪的双肩包,拿在手里仔细地看看,忽然哈哈哈地爆笑起来。
&说的嘛,在临上车的时候你还横踢了我一脚!原来这小妞在学跆拳道?不过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还差得很远呢。”
梅若雪被他笑得心里直发毛,也陪着笑了一声。
靠,老娘刚学跆拳道没几天嘛,要是练成了我教练的黑段级别,我不打得你们几个满地找牙?跪地下来求姑奶奶我饶命>
&哥’又去,摆弄她的手机,见是指纹解锁,就喊道:“给我解开它,快点。”
见梅若雪迟疑着,旁边的假娘们伸手就想揍她,见‘二哥’朝他使了个眼色,方才住手:“到这里了,就要学会乖乖的,听见了吗?不然身上受苦不说,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知道吗?”
梅若雪故意显得很害怕道:“手机给我吧,我给我的家人打个电话,让他们给你们钱,是不是我就可以走了呢?”
&哥’狡黠地笑了一下,会意地扫了其他匪徒一下道:“这个当然了,只要你的家人把钱给我们,当然就会放你走了,这个你放心吧。”
梅若雪心里冷笑。
你们暗地里打的小算盘以为我不知道吗?收了我的钱后,就把我杀掉,然后,再向雇主报告,两面收钱。
想得真美啊,做你们的春秋美梦去吧。
轿车依旧疾驰前行着,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梅若雪感觉这时候车子大概已经出了市区,因为车速这么快,根本不可能像是在市区拥堵的路上。
接过了‘二哥’手里的她的电话,假娘们盯着手机上的号码,见联系人存的名字是‘叔叔’,就多疑问道:“怎么回事?怎么不给你的父母打电话,反而给叔叔打电话呢?
这时候的梅若雪要博取他们的同情,尽力能多拖延点时间就拖延点,不能他们一动手,自己的小命呜呼哀哉了,岂不是什么都完了。
她低下头道:父母双亡,是叔叔把我养大的。”
前面开车的那个人听完,脚下的刹车“嘎吱”一声猛地一停,粗鲁地喊道:“小崽子,你可别忽悠我们,不是你亲生父母怎么能舍得给你拿出那么大的一笔钱当赎金呢,二哥,你说呢?”
梅若雪心中一抖,这个她怎么没想过呢?
&叔叔他无儿无女,就我一个侄女,他那么多财产不给我给谁呢?”
梅若雪的电话打了过去,因为梅荣庭正在开会,手机便放在办公室的抽屉里,而生活秘书这个时候却恰好也不在,所以手机响了半天也没人接。
这帮匪徒其实雇主给他们的信息仅仅是把被杀的目标杀掉了就好,其他一切信息都是讳莫如深的。
他们其实就是机械的杀人工具而已。
匪徒们的眼睛全都亮了一下,‘二哥’点了一根烟喷了一口道:“你叔叔是谁呀?他怎么不接啊?你不会告诉我们你叔叔是香港首富李嘉诚吧,哈哈哈。”
听着匪徒们的嘲笑声,梅若雪真的是气坏了。
她咬了咬嘴唇,她本想不说出叔叔梅容庭的,但一时之间,她还真想不起来说起谁来。
唉,反正也到了这个时候,说与不说又能如何?
她本来就是个很低调的人,但是这个时候,如果瞎编出来一个人的名字,恐怕驴唇不对马嘴到时候,反倒弄巧成拙坏了事。
再说,她那背包里的小皮夹里,有她身份证呢,虽说没到十八岁,也是有身份证的。
那身份证上明明白白写着:梅若雪。
匪徒们也不是吃素的,说谎那肯定是会露馅的。
&我叔叔就是梅氏集团的梅荣庭!”
她的话音刚落下,坐在副驾驶的‘二哥’正抽着烟,突然,剧烈地咳嗽了起来,扔掉了手中的烟,猛地回过头来,嘶哑的声音让人浑身感到不舒服了起来,瞪大了浑浊的眼睛喝道:再说一遍,再说一遍,你叔叔是谁?!”
其他的匪徒全都莫名其妙地看着“二哥”,以为他犯了神经病。
梅若雪心里咯噔了一下,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因为我说了叔叔的名字,他们更要杀了我了?这要吃人的架势,是什么节奏?
&啊,你叔叔叫什么名字?”
&哥’似乎很急切地又问了一句。
梅若雪只好硬着头皮说了一句道:“我叔叔是梅荣庭!”
&哥’身体一僵,回过头来,脸上的表情很复杂地盯着着梅若雪的脸看了半天,梅若雪顿时如坐针毯地不安了起来。
&问这位大哥道你认识我二叔?”
&哥’慢慢地转过身去,两手抱头像是陷入了痛苦的纠结之中,好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不知为什么,车里的气氛忽然变得异常的诡异起来,梅若雪一时难以适从,却又不敢开口。
她知道她刚才默念了死薄之保护咒语,即便有爱别离的庇佑,但在这些凶残的匪徒面前,她不敢有一丝的怠慢。
爱别离能给她的,就是生死攸关的时刻也许能施以援手,有些事还不是要靠她自己?这一点她早已领略了。
她也不知道,她刚才说了叔叔梅容庭的名字之后那家伙为何有这样的反应?但愿是对自己有益的帮助吧,可别节外生枝呀,让自己不好把控。
&三,先把车靠边停下来,快点!”‘二哥’忽然放下抓着头发的两手,高声叫道。
&吱”一声刹车老三踩了两脚刹车,把车停到了路边,睁大了眼睛,一脸不解地侧头望向坐在副驾驶的‘二哥’。
&怎么了?二哥。发生可什么事?”
二哥长叹了一声,似乎在考虑这什么,还是没有说出话来。
伸手拍了拍开车的老三那个人,又回过身来去看坐在后面一排的黑胖男子和假娘们道:“我说一件事,兄弟们替我想想,我该怎么办?”
车里的匪徒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事,都互相叫唤着眼神,有些莫名其妙地问:“二哥,你有话就跟哥几个直说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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