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著想这里会发生一场恶斗。读字阁 www.duzige.com
考验眼力的时候到了,能够在混乱之中,直接的劫走国师是最完美的。
屋中忽起一阵弦音。在这种要紧时刻,还有人有心思操琴,真是大大出乎云著所料。而让他云著忍不住轻蔑的是,操琴之人琴技真的不怎么样,声音听起来粗糙无味。就只是干巴巴的在弹,没有动一分的真情。他在树后探出头来看了一眼,从这个角度看起来,空空荡荡的墙头。不得不再感慨一遍,外面的那些射手真的是太贼了。隐身的地方也找的太好了,他们到底是用什么在支撑着身体呢?然后他将头向上看在上空的位置,似乎有无数的细线在晃荡,难道,那些射手,现在是远在观云楼上向这里射箭吗?看来那些人的身份一定很好揭穿,所以他们才会远离这里。故事已经变得越来越有趣儿了,真正的答案像是长了一只手,不断的挠着他心中的痒。
余光中已经注意到屋子中有什么飞了出来。他赶紧的回目光仔细瞧,惊诧得半合不上嘴,飞在上的到底是什么?一连串手握琴弦的女子?他之所以会歇斯底里的称叹,是因为眼前的场景几乎让他没有办法形容。有六个女子并排紧握的琴弦,分成七组。她们像这样,如同大鸟一般的飞出来,她们在飞行的同时,将手中紧握的琴弦弹出悠扬荡漾的曲调!
而这曲调在前一刻还被云著认定为,就差里面最差的音调,但是现在看来,她们只是在飞跃而出的同时带出这种谐音,已经让他惊叹的五体投地,四十二个人一起弹的谐音。能够和谐到如此地步,简直惊为人。国师可真是个身份贵重的人啊,现在只是他的一条命,就吸引来了这么多的高手。同样作为一个曾经被刺杀过的人。国师面临的场景倒是很让他嫉妒。
悠悠琴音之下,如同仙人般的出场方式,已经让人嫉妒,但是更让人嫉妒的是。这些女子只是紧紧的抱着那根琴弦,就能在空中,弹奏出来的悠扬乐声,像这样在平静中,不断的击溃,从另一个方向上风快飞来的利箭。云著又在发愁,回去要怎么跟鸣棋形容现在他看到的诡异景像,本来该的更加花乱坠一些的。但实际上真的很简单,就是那边的那支利箭飞来,然后这边的音符在空中,弹出,二者在半途之中相遇。弦音虽然没有占得上风,但是很利索的与那支利箭,同归于尽。不得不,这两方面真是生的绝配,不断去发而来的利箭,速度之快,也只有这些不断弹出的琴音,来应对才刚好合适啊。今这出戏,如果不看的话会后悔一辈子。这句话他一定要记得给鸣棋听。
可是直到一个回神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被面前激烈的场景吸引的同时,似乎遗漏了,现在已经失去窗子的,那间诡秘的屋子里面的状况。
国师的身影在其中出现,圆圆的茶桌另一面做的正是,刚刚自己千寻不见的少年刺客与一个曼妙女子,只要稍稍打量一下那女子全身上下淡粉颜色的装束,就能够确认她是刚刚自己藏在树后窥测着的另一伙人。事情变到现在,这个诡异的部分应该是自己为什么迷惑漏看了一段,原来这些女子是站在屋子外面的,但是当外面的冷箭响起的时候,他们又是从屋子里面冒出来的,自己到底漏看了什么?现在无从猜测。因为国师正笑眼看着他,看他意思,也想让他前去喝杯茶。再向院中的激烈看上一眼。双方对峙的均衡,还没有一点意思要被打破。自己也觉得有点口渴了,看来是该去喝这杯茶呀。要是国师随便找到的这些,护卫自己的人,都这么仙气十足的话,那倒在杯中的茶,估计,也如同仙人之茗了。
与这三个各怀心腹事的人坐在一起喝茶。的确是之前,他没有预计过的情况。好在茶香一如预料。
等了一会儿,另外的三个人只是品茶,没有要什么话的意思,反倒是云著急不可耐,“大家都快点自己的想法吧,到底要在国师这里带走什么?我也好早点回家。相比较于对国师所要的,我有更多的话要,给那位派我来的世子听。”
国师深吸了一口气,“要以这种方式款待云著公子实非我本意。但好在,这样的场景,会给公子留下一生的印象,也算作是个念想吧!”然后他举起茶杯来冲着那位形态曼妙的女子,举起杯,“等我再次敬过皇上。”再转到少年刺客一边,“敬过皇后,”然后遥遥的冲着外面的那些人亦举举杯,“在敬过大公主。”之后是冲着云著,“还有鸣棋世子!”
云著撩起眼皮来扫了一眼对面的女子,国师她是皇上的人。这倒很有可能,通体的淡粉色很能证明,那的确会是皇上的喜好。
云著冲着国师一笑,“原来不曾知。招人喜爱也会这么麻烦。”
国师笑答,“我是一路让人厌烦着走过来的。老爷可能是觉得可怜我。决定将让人喜欢的感觉也让该我尝尝吧!他有时候还是很公平的。”
云著还要笑着什么?坐在他对面的女子已经有些不耐烦,“国师连皇上的宣召,也不从了吗?”
国师从茶盏之上,看了她一眼,“子之名,九鼎之重,可不是你们使用这种乱人眼眸的诡异功夫,就能信口代表得了的!”然后,他的目光,若有若无的看上云著。云著的心上一惊,看来,自己的优势恰恰好好的在这个时候显现出来,另外的两个人,所代表的背后势力虽然最大,只不过。像这样狐假虎威,出来混的人,还不能够让更加狐狸的国师轻易相信,而自己,很庆幸的,与这老狐狸有几面之缘?最起码比他们二人都要混个脸熟。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连皇上的圣谕也不信了吗?还是要皇上亲自来这里,龙口亲宣?况且,坐在这里的人,除了我之外,都想要国师的性命吧?”
女子的话刚一出口,云著就已经举起手,“我可没有那个残忍的打算,对面坐的这位少年刺客知道我的来意,可以作证。我们早在进入这院子之前,可就为了国师的性命大打出手,我很确定,我是来救国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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