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端配置隐形飞车?这种飞车禁止出售给国内私人,定是顾傻子和阮贱人!当初就应该把他们两个炸死在别墅里!”昙璋气急,调出监控视频,是对准别墅上空的61号探头,画面显示是辆伪装在夜色里极难发现的飞车,若不是毒气弹投射下来,昙璋都看不清车的具体位置。
昙璋给圆圆打电话,询问阮玉的电话号码。圆圆极力询问发生什么事,为什么一定要找阮玉。
昙璋说阮玉毒死了她的全部宝贝,她要让阮玉后悔莫及!
圆圆劝她——千万别冲动,不要犯下命案。
昙璋没心思与圆圆啰嗦,要到阮玉电话号码即挂掉,立刻给阮玉打电话。
电话响了五声,每一声昙璋捏着滔天怒气,接通电话的那一刻,阮玉细柔的声音传入耳中,在昙璋耳里变成毫无怜悯悔意的嘲笑之声,还带着幸灾乐祸和炫耀。
“狗/日地。”昙璋破口大骂,叫道:“你们敢做今天的事,就给老子别后悔。一百二十六条性命你们下得了手,我会让你们付出比这更惨十倍的代价!”
阮玉细柔柔慢条斯理道:“你炸了我的别墅,我只要了你一百二十六条畜生的命,大家损失也差不多,扯平了!”
昙璋气得跳起来,叫道:“脑残才和你扯平,性命就是性命,老天不给你报应,我给你报应。睁大眼睛好好享受你那快活的日子,顾川也抓紧时间在国内好好享受,你们两个求我高抬贵手我都不会手软,这辈子,我要你们记住做过最后悔的事!”
挂掉电话,昙璋给叔叔昙献文打电话,数十年她爸爸负责技术和生产,昙献文负责外交应酬,认识的人各种各样,要办的事情没有办不成的。她还有两个叔叔平时少有联系,但二叔昙献文与另两个叔叔联系颇多,他们昙家能做到今天的规模,除了技术及经营有道,还有家族里团结和睦,这才是真正的力量所在。
“喂叔叔。”
“昙璋啊,听说你回去了,过得还好吧?”昙献文一向和气,这是他从小善外交养成的性格。
“叔叔又要麻烦你了。”
“诶,只要不做作奸犯科的事,你的事就是叔叔的事。”
“阮玉,阮氏六月雨集团小姐与新墨西哥军火家族顾川,三年前偷了我的辛巴,还害死了它。我一怒之下炸了阮玉的别墅,今晚他们用隐形飞车潜入我的住所,投放毒气,害死了我后院一百多条性命,您觉得怎样处理他们合适?”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昙献文说:“炸了别墅可以赔钱,性命没了就无法挽回了…他们动用隐形飞车,已经涉及国防安全,对于私自偷运来的违禁物品,除了没收,还要罚款,严重者驱逐出境。军火家族的人我们给他留几分面子,把顾川驱逐就行,六月雨集团高层大多**,我们决定收购他们。”
“多谢叔叔。”昙璋对阮玉的恨气难平。
昙献文说:“我们昙家的人受了委屈,绝对不要憋着。叔叔知道那些生命对你意味着什么,不要太难过了。你虽有时胡闹,没有涉及到太大的道德问题,叔叔不会说你,毕竟比起其它的人,你已经很优秀了。这两个人做得实在太儿戏,叔叔会为你讨回公道…那些有很多是绝种,真是太可惜了!”
昙璋感动得流出眼泪,是为了那一百多条生命,也为了叔叔能理解她!
“叔叔,我不想做ibo的控股人了。”趁着这个机会,昙璋要卸下身上的担子了。
“为什么?”昙献文语气平静,像是早料到昙璋会这么说。
“您知道我胸无大志,ibo在我手里不能更上一层,相信我爸爸也希望ibo能健康发展下去,无论是在谁的手里,他都不会介意。我打算赠予您一半的股份,剩下的一半做嫁妆。”
昙献文惊讶道:“你谈朋友了吗?”
“没有,只是有中意的人。”昙璋说。
“这样吧,有时间先带叔叔去看看你的意中人,在择人上,你一定要听叔叔的建议。”
“好。叔叔什么时候有空?”
“明天。”
“明天早上8:00我带你去见他。”
“就这样说定了,早上去你家。”
又聊了一些近况及意中人的基本情况,挂掉电话,昙璋坐在大厅沙发上为逝去的生命沉默。
阿豹和阿莱、张鲁、刘婶站在大厅里听得昙璋电话谈话,好奇昙璋口中的意中人,又忐忑他们的命运,因为昙璋要把清理资产了。
“小姐,您的意中人喜欢你吗?是个怎样的人?”刘婶忍不住询问。
“不喜欢也得喜欢,还是不喜欢…那就算了。反正ibo的事迟早要处理,等叔叔那边手续办理妥当,我的钱也入库,我会解雇你们并允你们一生财富,只要你们不嫖不赌不吸/毒,那些钱可以供你们子女念最好的学校,你们也无需为生活四处奔波。”
听闻昙璋给他们一生财富,面有喜色,有点无所适从的样子,唯有阿莱表现得极为冷静。
“我们真是上辈子修了福气才来伺候小姐。”刘婶流下眼泪,两手不知放在何处,昙献文的办事能力和性格他们有所了解,昙璋提出一半股份嫁妆,就算昙献文看不上昙璋的意中人,他也会把钱弄到位,最多不超过三天。
阿莱说:“虽然说这话还早,小姐不改变决定,我们很有可能未来几天分别。如果以后遇到难事,可随时给我和阿豹打电话,我们一定赶来。”
“小姐要是想吃我做的任何菜,我也可以赶来。”张鲁说。
“你们这么想离开?”昙璋说。
“不不,不是的。”阿豹急着跳出来解释,说:“小姐是个什么样子,我们这些人怎么不知道。您消失了四年,回来之后虽脾气变好了很多,但是骨子里不服输的劲还有那决心办事不回头态度一点都没变,你们昙家的人办事都是雷厉风行,从不拖泥带水,彼此间不客套不怀疑,是一种令人敬畏的存在关系,我们只听电话就知晓了去路…不是我们急着要走,是怕这些话来不及说,你就给钱让我们滚了。”
昙璋说:“说笑的,紧张什么,宠物都有感情,何况是人?我从前再怎么难伺候,也知道你们的心意。那些走掉的人是他们的损失,留下的对我如此真心诚意,我怎会辜负?”
四人连连点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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