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模糊,剑模糊,合围扑杀而来的两头褐色鳞甲妖兽一时迷茫,它们竟无法看清江钦的身影,更无法确定剑的方位,但清冷的剑光却距离它们的双眼却是越来越近。
砰!
危险关头,两妖兽竟闭上双眼,强自用身上的鳞甲硬撼江钦的利剑。
江钦和两头褐鳞妖兽各自震退!
宗开济张大了嘴巴,怎么都没想到一万九竟有这等实力,尤其那模糊的剑影,他完全不能看清,更让他震惊的是,这一剑后两头妖兽竟同时负伤,背上数片鳞甲缺失,鲜血汩汩。
“嘟!”
江钦重重地撞在洞壁之上,闷哼一声,吐出一口鲜血,他的实力终究是差了妖兽太多。
“江钦!”
宗开济张了张口,无声地喊出,他不敢让江钦分心,更不敢用他的声音把这妖兽再吸引过来,到时他就真完了。
江钦接连咳出数口淤血,疯狂汲取着左手极品元石内的精纯元气,借着长剑的支撑重新站起来。
看着两头妖兽的伤势,江钦又看了下长剑上卷起的细微刃口,皱了下眉。
怎么都没想到这两头妖兽的鳞甲也会这般坚硬,如果不是模糊一剑爆发出的威能极强,他很有可能会被这两妖兽直接给撞死。
江钦的心中不由生出一丝后怕,但现在还不是怕的时候。
两头褐色鳞甲妖兽低吼着,红着双眼,缓步接近。
就在此时,两妖兽的鳞甲竟有部分化为赤红色。
“一万九,快阻止它们,它们在进化!”
宗开济是从红色鳞甲妖兽口中有幸逃生的人,深知红色鳞甲妖兽的可怕,一见这两头妖兽有进化的趋势,哪里还敢继续把先前的小心思藏在心底。
如果这两头妖兽进化完成,到时不仅江钦要死,甚至陆师姐很可能也会死,而身受重伤的他连想都不用想,必死无疑!
江钦神色一动,注意到两头鳞甲妖兽的变化,干脆把心一横,继续疯狂汲取掌心极品元石的精纯元气,催发真气,尽聚剑锋之上!
他江钦的仙缘才刚刚开始,绝不能止步于两头妖兽之口!
杀!
一声低喝,江钦挺剑直接杀上,不知不觉中心神竟与幻影剑境融合,每一剑刺出都无限地接近当初那道演武的模糊剑影。
“吼!”
两头褐色鳞甲妖兽不甘示弱,尖锐的利爪露出,身化褐影,齐齐扑杀过来!
一旁的宗开济内心一紧,被两头褐色鳞甲妖兽疯狂围攻的一万九完蛋了……
另一边的陆玉琲也注意到此处的战况,出剑越发凌厉,只希望早些结束眼下的战斗,奈何这红色鳞甲妖兽虽处下风,但还不是她短时间内能击杀得了。
剑影模糊,处于特殊状态的江钦好似忘却了两头妖兽的威胁,就在两头妖兽接近的瞬间,手中长剑也在妖兽的眼前半寸停下。
一刹那,不忍看到江钦惨状的宗开济蓦地张大了嘴巴,仿佛看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
微弱的灯光下,竟有两个江钦同时出现,一左一右刺向围杀而来的妖兽,随后两头妖兽竟被凛冽的剑锋强行逼退。
因为这次的剑避不开,容不得它们不退!
双妖退后,两个江钦也同时合一,仿佛从来都没有分裂出去过一般。
“什么情况,这真的是一万九?”
宗开济惊呆了,另外一边的陆玉琲也震惊非常,因为刚才她虽是用余光看来,却也没能分清究竟哪个江钦才是本体。
“吼!”
两头褐色鳞甲妖兽不甘心地盯着江钦,再次扑杀过来!
江钦仿若无知无觉,手中长剑信手刺出,带出一连串的剑影,精准地停停顿在两头妖兽的眼前半寸。
依旧是两个江钦,两把相同的剑,气息一致,没有一点差别。
两头妖兽几乎是用咬碎牙齿的手段来强行止住它们的身形,不至于将它们的眼睛撞在剑尖上。
不甘失败,两头妖兽逆转方向后继续发起攻击,江钦的剑却是如影随行一般,始终停留在它们的右眼之前半寸。
如是几次后,这两头妖兽体验到了当初荒狼的屈辱。
特么的,这样打,太欺负了妖了!
呜咽数声,两头妖兽缓缓地退到安全地带,警惕地盯着持剑的江钦,不敢继续进攻。
忽然,和陆玉琲交战的红色鳞甲妖兽的惨嚎声传来,两头妖兽想也不想就窜入黑暗之中,眨眼消失不见。
“你们没事吧!”
陆玉琲击杀红色鳞甲妖兽,提着沥血的长剑,快速返回。
“啊,嘶,陆师姐,我没事,快先看看江钦。”
宗开济忍着浑身剧痛,连忙说道。
江钦摇摇头,一副茫茫然的样子,等看清陆玉琲、宗开济后,一个踉跄,倒退数步,撞在洞壁之上。
饿,非常地饿!
这种感觉,是他还活着!
清醒过来的江钦欲哭无泪,没被妖兽吃掉就要被饿死吗?
唯一让江钦庆幸的大约就是手中握住的极品元石了,时时补充着精纯无比的天地元气,这才让他的饥饿感没有达到荒芜试炼后的那种极限。
“江钦,你怎么了?”
陆玉琲看着面色惨白地几乎没有一丝血色的江钦,担心不已。
刚才就是这被她嫌弃一路的杂役师弟拖住了两头褐色鳞甲妖兽,若非如此,面对三头妖兽围攻,纵然她是霜天道院天娇陆玉琲,也要凶多吉少。
因此,江钦是万万不能出事的。
“陆……陆师姐,我……饿,有……吃的吗……”
江钦强撑着地身体问道,他实在是太饿了。
陆玉琲愣了一下,怎么都没想到江钦会是这个问题,不过一想到先前遇到江钦的情形,额前顿时落下根根黑线。
只是饿,人没什么大事就好!
拿出剩下的几粒培元丹给江钦喂下,陆玉琲又取出一瓶辟谷丹,倒出十几粒一把送入江钦口中。
如果是别人,她还不敢这么干,但是江钦,再多一倍的辟谷丹都不会有事。
“陆师姐好可怕……”
宗开济一哆嗦,顿时引动伤口开裂,直令他感到痛不欲生,忙哭丧着喊道:“陆师姐,该救我了!救命啊!”
调息了近一个时辰,江钦终于恢复了些气力,刚准备起身舒展一下四肢。
突然,黑暗的矿道中又有细微的声响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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