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中夜,只见两人赤身而对,盘腿而坐,过了会儿,两人头顶不断的冒着缕缕青烟,这正是真气交融所致,后两人肌肤相处,直到深夜两人才修炼结束,但两人如浴春风,浑身很是清爽。
?袁萍的内心深处是深爱段凌霄的,此刻见霄儿赤身**,他那黝黑的肌肤,健壮的胸肌让袁萍内心久久难以停歇,低头来看,见到一个粗壮之物坚挺不拔,这叫袁萍甚是好奇,不禁用手去摸,只见段凌霄眉头紧蹙,袁萍忍不住的好奇问道,
?“霄儿,这是什么?”
?段凌霄不知如何回答。
?“怎么了霄儿?”
?“不知怎么的姐姐,你摸我那里,我觉得好舒服。”
?“是么?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下面觉得很是胀热。”
?段凌霄听此,脸色突然转红,扎着头不再言语。
?其实段凌霄听袁萍这样讲,内心已然乱了方寸,后又经袁萍反复抚摸和亲吻,段凌霄终于经受不住袁萍的攻势,便也不在躲闪袁萍的攻势,而是忍不住摸了那带有露珠的茂密森林,袁萍顿时觉得浑身酥麻,段凌霄看着袁萍那绯红的脸颊,那害羞的表情,那渴望的眼神终于唤醒了段凌霄内心深处的感触,他的下体此时也被袁萍抚摸的“忍俊不禁。”
?袁萍终究还是抑制不住身心的感受,冲段凌霄娇滴滴的道,
?“霄儿,咱们不如直接练第九层吧。”
?“这怎么行,姐姐你忘了吗,如果不一层层练的话,是会走火入魔的,这还是你告诉我的呢。”
?“可是姐姐好想,真的好想……”说到这里,袁萍低着头不再言语。
?“好想什么?姐姐,第九层究竟是什么呀!”段凌霄不解的问着。
?“就是……,就是……”袁萍被段凌霄问得不知如何回答,顿了顿又继续道,
?“届时我的处女血就会流出,你的男童之身也就没了,我的霄儿就会变成一名真正的男子汉了。”
?段凌霄听到这里,终于明白了过来,起身便要离开却被袁萍一把拉住。
?“怎么了,霄儿,你要去哪?”
?“没事,姐姐,我不练了!”
?“怎么了嘛,霄儿!”袁萍拉着段凌霄的手撅着她那粉嫩的小嘴道。
?“你是我师父,是我姐姐,我们今晚如此,我已经觉得内心很是愧疚,若再像你说得那样,那我岂不是畜生,不!连畜生都不如!”
?袁萍听到段凌霄这么讲,心里凉了半分,拉着段凌霄的手继续道,
?“霄儿,你怎么能这么想呢,当你第一次在湖里看到我身体的时候,当你一次次潜入洞中看我练功的时候,当我和你朝夕相处那些年的时候,当我们共同练功的时候,我就想好了,我这辈子再也不会爱任何男人,只有你,我要给你,把我的所有都给你。”
?“姐姐,当时我还年幼,但是我会对你负责任,我会一辈子照顾你的,但是你是我姐姐,是我师父,所以我们决计是不能那样的。”
?“难道你真的不爱姐姐吗?”
?段凌霄见此情形,心情很是复杂,但是段凌霄最终冷冷的道,
?“对不起,姐姐,我亲你,但我不爱你!”
?袁萍听到此处,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顺着脸颊滚落,袁萍手捉床单,随后又用双手抱着自己的脸,失声痛哭。
?段凌霄看着袁萍伤心的样子,心里也很是难受,坐到袁萍身盼,用手抱着袁萍的后背安慰道,
?“姐姐,你不要这样,其实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这句话让袁萍再也受不了了,这些年压在心里的痛楚一时迸发,袁萍抬起她那泪水的脸庞,冲着门外吼道,
?“你走!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段凌霄见袁萍这样,想再上前安慰,却被袁萍一把推开,
?“算我看错了你,我不想见到你!你走!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你这个负心汉!”
?段凌霄见不管怎样安慰袁萍她都是毅然决然,无奈之下,段凌霄突然跪地道,
“你是我师父,养我长大,对我恩重如山,今日我跪我师父,是想说,谢谢姐姐这些年的养育栽培,若姐姐今后有事,我随叫随到!”
?说完,段凌霄穿好衣服转身离开了客栈,将袁萍一个人留在了这冷冷的房间里。
袁萍见段凌霄真的丢下了自己,怪自己刚才言重,赶忙穿好衣服起身出了客栈,却发现段凌霄已然不知去向,伤心至极的袁萍回到房间,趴在床上,手里紧紧抓着床单,不停的哭泣。
?出了客栈的段凌霄内心很是复杂,在段凌霄的心里,他对袁萍的感情其实是很深的,但是他不知道这是亲情,还是爱情,其实段凌霄是爱情和亲情混合在一起的,但他的内心一直克制自己并告诫自己,不能对姐姐有任何爱情,但是他又不能,所以段凌霄的心里很是纠结。
?袁萍趴在床上,心中伤心之至,她不明白,自己用尽全心付出的霄儿竟然会这么狠心将自己抛下,她回想着这些年和霄儿的种种,历历在目,想到后来,感觉心口好痛,便撕心裂肺的哭了起来,哭到后来,觉得浑身松软无力,便趴在床上恹然而睡,进入梦乡,但梦中她都无法逃离,梦里全是和霄儿的过往,等不知何时自己醒来,她静静的站在窗旁,泪眼望着夜空明月,繁星坠空,竟又陷入深深的沉思,她在想,霄儿为什么会不爱自己,难道他口中的世俗名誉远不及为爱不顾一切而重要吗?她想不明白,到后来,她想也许是自己的错,自己应该体谅霄儿,自己深爱着段凌霄,只要他幸福就够了,如果真的他被世人说三道四,自己心里会快活吗?想到这里她跑出房屋,在这漫漫的夜色中寻找段凌霄的踪迹,口中也不停的呼唤霄儿的名字,直到跑到后来她再也没有力气,呼喊的再也没有气力为止,她看着四周荒凉的杂草,冷冷的夜风,她蹲在树下,瑟瑟发抖,独自发呆。
?段凌霄失魂落魄的走了一段,心想虽然姐姐责骂了自己,但自己也不该舍姐姐独走,这种分离的滋味让段凌霄也很痛苦,便决定回到客栈再去寻找姐姐,到了客栈却发现袁萍已然不在,段凌霄一下子慌了神,心想,姐姐自小在深谷长大,对江湖一无所知,如果出了什么事,那自己永远不会原谅自己,直到等到黎明,袁萍的身影还是没有出现,段凌霄对小二叮嘱道,如果有一身着素衣的年轻貌美的女子出现,告诉她自己去了梁山,说完后自己便一路东去,直指梁山。
?段凌霄在驿站租了一匹马,便向梁山而去,由于小的时候同唐清嫣一起骑过高马,再加段凌霄聪慧,很快段凌霄便将马驯服。
?经过一路驰骋,段凌霄形影单只来到梁山,上了梁山,放眼望去,这八百里水泊波光粼粼,水草浮动,微风拂面,送来泥土的芳香,这一颗颗挺拔的杨树,梧桐,松柏等,虽然种类繁多,但却错落有致,好似把守士兵,捍卫梁山。
?段凌霄环顾四周,看来要去梁山“聚义堂”,只有泛舟而行,走到湖畔寻觅船只,却未曾有一只,即便有,自己也不会泛舟,正当段凌霄不知所措之际,渐闻远处歌声隐约,细细听来,歌声悠长且铿锵有力,感觉满怀豪情但又有些凄凉寡欢,段凌霄隔着这漫漫薄雾,冲三十余丈的男子大声喊道,
?“嗨!这位船家!”
?远处的泛舟男子似乎听到叫喊,船行渐近,段凌霄见船只及近,又呼喊道,
?“这位船家,可载我而行?”
?船只男子停止歌唱,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船支已然近岸,段凌霄这才看清他的着装,只见他蓑衣而着,头顶宽沿草帽,手持长桨将湖水激荡的波纹四起。
?“多谢船家,我要去聚义堂,可否载我前行?”
?这男子将船靠泊后,打量段凌霄起来,船家见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孩子,一口浓重的当地口音道,
?“你是哪里的,去那作甚?”
?段凌霄听不太懂,但也听个大概,便道,
?“那里有我一位故人,前去拜访。”
?“那里匪患猖獗,朝廷连年用兵,你个小孩子还是不要去的好,以免身受不测。”船家好心的劝诫。
?“没关系的,那位故人与我交情甚笃。”
?“那好,既然如此,那我将你送往山下,我就不进去了。”
?“多谢船家!”
?经过水路辗转,崎岖十八弯水道,水稻没路,两人最终泛舟山下,船家道,
?“山上便是梁山匪患所在,聚义堂前有面大旗,上面印有‘替天行道’,我就不互送小兄弟前去了,你自行前去便是,今天能送你至此也算机遇,以往我是不会送人到这里的,最近闻听梁山上似乎出了什么事情。”
?“什么事情?”段凌霄不禁问道。
?“这些年梁山与方腊恶战,损失惨重,其它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感觉阴森诡异。”
?段凌霄听到方腊二字,心里不禁一怔,段凌霄也没多言,便与船家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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