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楚琛摇头一叹,现在的社会就是如此,就算是他,对有些事情都是挺无力,也管不了。
不再多想,他开口问道:“既然如此,你怎么不早点把你队长的事情告诉我呢?”
胡勇挠了挠头,讪笑道:“这不是因为您,一直都不喜欢身边跟着保镖嘛!”
楚琛闻言呵呵一笑,这到确实是他的问题,随后他又问道:“那我舅舅就没去招揽他?”
胡勇叹道:“当时我也带着赵总去过队长家,不过队长可能是因为之前工作中的遭遇,对有些事情很失望,当场就拒绝了。”
听他这么说,楚琛顿时就明白,对方是恨屋及乌了:“那咱们这次去,你有把握让他答应到我那工作吗?”
胡勇讪讪一笑道:“试试看吧,我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成!”
楚琛摇头失笑道:“那咱们这次很可能白跑一趟喽!”
胡勇挠了挠头,很不好意思,他其实也想把事情办妥了才跟楚琛说,不过前几天他打电话到队长家,队长对这事不置可否,他害怕说多了引起队长的反感,这才想着和楚琛一起上门去谈一下,这样也显得诚心一点。
“楚哥,我一定会尽力的!”
“你尽力就行,就算他不答应,我也不会有什么意见的。”
楚琛呵呵一笑,又问道:“对了,说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对长叫什么名字呢!”
胡勇连忙回道:“他叫左山,论年纪还比我小一岁。他在家是独生子,前几年父母相继都生了重病,这其实也是他当初坚决要退役的其中一个原因……”
…………
从飞机上下来,楚琛和胡勇先坐车去了之前预定好的酒店,吃过午饭后,就直接叫了辆出租车,前往左山现在居住的那个小镇。
苏省的交通还是很发达的,小镇虽然已经不属于金陵管辖了。不过走高速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
左山家住的小区,属于八十年代末的集资房,在当时,这里算得上是镇上的高档小区,但经过了十多年岁月的洗礼,现在看上去已经相当的老旧。
左山家胡勇也来过几次,从出租车上下来之后。他就带着楚琛熟门熟路的向左山家走去。
不过,两人才走到楼梯口,就听到楼上传来了争吵的声音,胡勇稍稍一听,就有些诧异的说道:“好像是队长家!”
“走,咱们去看看……”
话音刚落。胡勇连忙带着楚琛快步走上了楼,就见一对中年男女站在左山家门口,其中的中年妇女正在门口大声的朗朗,楚琛和胡勇听了一会,就明白大致是怎么回事了。
前段时间。左山因为妻子生病了,所以就向几位亲戚家借了一笔钱。这对中年男女就是左山的堂叔和堂婶。
当时,左山去借钱的时候,堂叔同意了,当场就把钱借给了他。但当时左山的堂婶不在家,等她回来后,听说了借钱的事情,就大发脾气,就要问左山把钱要回来,后来左山的堂叔好说歹说,才把妻子给安抚下来。
不过,今天上午两人因为琐事发生了争执,于是左山的堂婶一气之下,就跑过来问左山要钱。
左山本来就是因为没钱才借的钱,而且又才过了几天,他又哪来的钱好还?于是,左山的堂婶就在这里大吵大闹起来。
听说是这么回事,楚琛不禁皱起了眉头,胡勇更是气愤不已。
此时,左山堂叔大声呵斥道:“好了!吵什么吵,你还不嫌丢人啊!”
左山堂婶也大吼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欠债的都不丢人,我有什么好丢人的!”
左山堂叔怒道:“当初是我借出去的钱,你想要,就问我要!”
一听这话,左山堂婶顿时就跳脚道:“哈!问你要?你的意思是你还有私房钱喽!”
左山堂叔冷笑道:“你别贼喊捉贼,咱们两个到底谁有私房钱,你会不知道?”
“那我到要问你了,你哪里还有钱?”左山堂婶也冷笑道。
“离婚!分家!”左山堂叔斩钉截铁的说道。
听见这话,左山堂婶当即就愣住了,过了片刻,她才回过神来,尖叫道:“左忠国,你说和我离婚!”
左忠国咬牙切齿的大喝道:“对!庄兰芳,我告诉你,这婚离定了!”
听到这里,左山连忙从门口走了出来,劝道:“三叔,您消消气,咱们有话慢慢说!”
左忠国喘着粗气说道:“有什么好说的,我已经忍了她很久了!”
话音刚落,庄兰芳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哭天喊地地说道:“左忠国,你个死没良心的,我平时好酒好菜的伺候你,到最后,居然因为外人,就想要跟我离婚,大家来评评理,这是人做的事情吗?”
“屁!”
左忠国火冒三丈的说道:“你平时在家,除了会做饭还会做什么?家务事有多少不是我做的?而且做的菜还都是你自己喜欢吃的!就这样,你还有脸说你好酒好菜的伺候我?前几天,我感冒发烧,让你去帮我买点药,你就只会坐在电视机面前嗑瓜子,最后药还是我自个儿去买的!这事你又怎么说!”
说到这里,左忠国喘了口气,又接着说道:“还有更可气的,她还经常做些天怒人怨的事情,搞的邻居对我也非常有意见。就说今天早上吧,邻居把车子停在我家门口,他还特意跟我说,就停十分钟。”
“结果,她回来看见车停在门口,也不问下我,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拿了把剪刀把人家车子的轮胎给戳破了,害得我又丢脸,又赔钱。你们说说,这是可以一起过日子的人吗?”
他顿了顿,又怒气冲冲的说道:“这种日子我是受够了,以前孩子小,怕他受伤害,现在孩子也快大学毕业了,我坚决要把这婚给离了!”
听了左忠国的讲述,楚琛他们和左山的左邻右舍,全都一阵无语,如果自己的对象是这种人,估计早就过不下去了,从这一点上来看,大家都也都挺配服左忠国的忍耐力的。
此时的庄兰芳也有些蒙了,过了片刻,她才尖声说道:“左忠国,我还给你生了个儿子呢,难道这事就没有功劳了!”
左忠国冷笑道:“哈!那你现在就去打电话给儿子,问问他同不同意咱们离婚!”
“好!你给我等着!”庄兰芳丢下这句话,就匆匆的跑下了楼。
见此情形,左山一脸尴尬的说道:“三叔,您看这事闹的,要不这样吧,我把房子卖了,就把钱还给您!”
左忠国闻言就板起了脸,说道:“小山,卖了房子你住哪!再说了,我是这种人吗?”
“可……”
左山还待说什么,左忠国就挥了挥手道:“小山,别说了,你现在正是用钱的时候,钱的事情,等你今后宽裕了再说吧!”
“队长,嫂子得了什么病了?”此时,站在旁边的胡勇开口道。
左山闻言微微一愣,先前他一直把注意力放到堂叔和堂婶身上,直到胡勇开口,才注意到站在旁边的胡勇和楚琛两人。
“胡勇,你什么时候来的?”左山惊喜的问道。
胡勇回道:“刚来没一会,队长,您快说说,嫂子得了什么病啊!”
“哎!”左山长叹了口气道:“她得的是慢性肾炎,而且发现的时间太晚了,差一点就到了尿毒症,在医院住了段时间,医生说很难治好,现在配了药在家休息,我准备后天就带他去金陵的医院看看,不行的话,再去京城。”
听说得的是慢性肾炎,胡勇也不禁皱起了眉头,不过他马上就想到了楚琛,连忙问道:“楚哥,您连楚老多年的腿疾都有办法治好,慢性肾炎您有没有办法?”
楚琛皱了皱眉头,慢性肾炎是比较难治了一类疾病,如果是早期的话还好,但晚期就比较难办了,他说道:“很难!具体的还要诊断过后才知道。”
虽然楚琛年轻的不像话,很难让人相信他有什么高超的医术,但对现在的左山来说,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于是,他连忙把楚琛等人领进了屋,并从卧室里把妻子叫出来,一同出来的,还有一位四五岁模样的小男孩。
小男孩比较怕生,而且眼睛还挂着泪水,应该是刚刚才哭过,至于为什么哭,楚琛和胡勇马上就猜到应该是刚才吵闹的缘故。
左山的妻子名叫乐芳,她先和大家打了声招呼,随后就坐到椅子上,让楚琛帮忙把脉……
把完了脉,楚琛又把病例本看了一遍,思索了好一会,才抬起头来问道:“这病我也没把握能治好,现在只能尽力而为,再加上嫂子今后自己多注意身体,还是有一定的希望能治好。”
“真的?”左山夫妇俩听到楚琛这么说,都一脸的惊喜,因为之前医生可是说,因为治的晚,已经基本没多少可能性可以治好了。
不过,没一会,两人又显得不那么乐观了,个中原因还是因为楚琛的年纪实在太小了。
胡勇连忙说道:“队长,楚哥的爷爷是楚正荣楚老,他老人家多年的腿病就是楚哥在治的,而且疗效很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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