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眼罗刹本来就很猥琐。”我大口大口的吞食,陈俊竟然把火眼罗刹拉上了,这是要搞鬼界4的节奏吗?他跟大鼻涕鬼、七情女鬼在废墟内展开了探索。
我吃完洗了个澡,返回住处为师父祈祷了一番,躺下睡觉。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到呼吸堵塞,喘不上气了,猛地憋醒,我发现七情女鬼捏住了我的鼻子,她轻柔的说道:“大师,我们回来啦,你看看这块是黄沉木不?”
我打了个呵欠,“在哪儿找到的?”
“苍天教废墟里没有。”七情女鬼双手托起手中约有巴掌大小的立方木块,她描述道,“陈俊就带我们三个就离开了这里,来到了优阳路。王大宝的店铺早已重新盖了建筑,我们在地基下翻了好久,像样的东西早没了,只有这一块木头,估计太丑陋,当时没人拿。”
我接过这块外表烧黑的木头,放在手里重的像石头。得进一步验证下,我拿小刀刮掉,显露出了淡淡的黄色。我凑到鼻子前闻了闻,没有任何的味道,这三个特征跟鬼道夫手札里写的一模一样。但黄沉木有一个特定,虽然很重,在水里一点也不下沉,像没有重量一样。所以,如果它在水里沉了一丁点,就表示它不是黄沉木。
“七情,端盆水来。”
“好的。”七情女鬼妖娆的一笑,闪身离开,没多久,她端着一个装满水的木盆,放在我床前。
我期待的把这块淡黄木头重重砸入水盆,只见它犹如泡沫般抵触的浮了上来,唯有底边与水面接触,我心情大好的说道:“好,今晚你们干的不错。”
七情女鬼走上前,微微一笑:“那有奖励吗?它还是我发现的,差点就被陈俊当垃圾扔了呢。”
“想我怎么奖励你?”我好奇的问道。
七情女鬼侧过脸,腮边漂着红霞,“吻我。”
“呃”我把嘴巴凑过来,象征性的轻点她脸部,“好了,快回招鬼棋吧。”
她羞哒哒的钻入了床头的棋子。
其实亲的时候没啥感觉,跟触动气泡般,毕竟人体和鬼体有着本质的区别。
我把玩着黄沉木,这时,陈俊和大鼻涕鬼挪移到我床前,贱兮兮的说道:“老大,我也要亲亲。”
“陈俊,你滚回棋子空间。大鼻涕君,到门外耐心等待。”
“真是偏心,下次再用我时,一定罢工。”陈俊撇了撇嘴,“老大,我能问一句吗,招鬼棋内的鬼,能不能互相串门啊?希望你能成全!”
“”
手札中确实写过棋内空间彼此相互流通的,不过刻画的小法阵更为复杂。我注视着陈俊可怜兮兮的小眼神,心一软,“行行行,如果没有别的事,就立刻消失。”
“老大,我还有件事。”
“讲!”
“你今晚要吃夜宵吗?我带回了最新鲜的牛粪,专治肾虚胃寒。可煲汤、可爆炒,我第一个就想孝敬您老人家。”
“滚!”我抄起紫劫打向陈俊的后背,他扮了个“鬼脸”,嗖地进入招鬼棋。
“老大,事实上今晚我要比陈俊老弟和七情妹子的收获大。”大鼻涕鬼一副高深莫测的站在一旁。
“哦?”我奇怪的问道,“有什么收获,说来听听?”
“挖了一千零三十五个人的鼻孔。”大鼻涕鬼双手一挥,满地呈现出形形色色的鼻屎,有的还连着鼻毛。
我隔夜饭还没消化,瞬间要吐,心里不停地安慰自己,“这是泥球、这是泥球。”
大鼻涕鬼蹲下身,捡起一块白黑相间的不规则小颗粒,放入嘴里,他咂了咂舌头:“唔,农夫山泉,有点咸。”
我扑通栽下了床,“滚到我看不见的地方吃去,求你了!”
“好滴,好滴。”大鼻涕鬼挥动手臂,满地鼻屎消失不见,他问道,“老大,你真的不吃吗?它们可是战略物资啊,要知道,古代打仗时,有的军营没有盐了,我大鼻涕鬼中的前辈们仗义出手,等伙夫炒菜的时候,将平时搜集掏挖的鼻屎放入其中混炒,士兵将领们好奇为何突然有了咸味,以为老天爷显灵了,士气瞬间爆棚,最终于绝境中打了胜仗。”
滔滔不绝的讲完,他请求道:“老大,我前辈们的事迹千万别对外人说。没办法,谁让我大鼻涕鬼们向来做好事不留名呢。”
我摸了摸额头,有一种想把他掐死的冲动,我欲哭无泪的说道:“大鼻涕君啊,这些陈年旧事不要再说了,现在开始,不许打扰我为你制作招鬼棋了!”
“遵命!”大鼻涕君挪移到了门口。
我推开门,到宁疏影房间借了把寒铁飞刀,跑回来调动真元,切了一块黄沉木,削了近二十分钟,轮廓和棋子无异。
地鬼的棋子都是兵,天鬼则是炮、车、马,我把鬼道夫手札翻开那一页,按着小型法阵,拿着寒铁飞刀,一笔一划的刻下了繁体的“车”字。
收了最后一笔,我拿飞刀攮破拇指,挤出血液滴入凹痕,渐渐的铺满了整个“车”字,我提动真元沉声吼道:“万鬼皆为我所臣服,鬼棋一出,谁与争锋!”
血液一亮,渗入了这枚黄沉木棋子。
我近乎瘫痪的倒在床前,制作一枚天鬼棋子,真够累的。我拿起水桶,拧开盖子,“咕嘟、咕嘟”的将灵泉喝干净。但这还没完,陈俊之前拜托过让两枚棋子内的空间相通,我阅览完关于招鬼棋的记载,拿寒铁飞刀分别戳破双手的中指,左边按住天鬼棋子,右边按住地鬼棋子,念了句口诀,大功告成!
我呼了口气,“大鼻涕鬼,进来吧。”
这个时候,陈俊跳了出来,他惊恐不安的说道:“天啦噜,老大,棋内空间发生地震了,里头出现了一个大窟窿。”
“妈的,还不是你要打通的?那是我为你打开的通道!”
“哇,太好了,大鼻涕君,稍后见!”陈俊返回了招鬼棋。
我将新做好的天鬼棋子抛给大鼻涕鬼,“别嚼碎,直接吞入鬼体。”
大鼻涕鬼乖乖的吃完,他的鬼体逐渐虚无,地上只剩下了那枚招鬼棋。我把它们包在一块放好,倒头继续大睡。
第二天清早,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门板震动,隐有碎裂的趋势。
“谁啊?”我睁开眼睛问道。
徐花妍一脚踢开了门,她杀气腾腾的问道:“大鼻涕鬼呢?”
“找他干嘛?”我疑惑不解。
“江叔被黏在轮椅上动不了了,轮椅也不行了。这么粘的玩意,一定是大鼻涕鬼干的,快把他交出来!”
“花妍小妹妹,不要这么凶嘛。江博士不是大天位吗?调动真元破开鼻涕就好了。”我眼角抽搐,他们还真的做了那件事?未免太狠了吧!
“那粘性极强的鼻涕不是鬼力幻化的,是实物”徐花妍欲言又止,她急的一咬牙,“确实能强行离开轮椅,可裤子后边就要撕开个大洞了。不光这样,轮椅的两个轮子被粘得无法转动,真元强却不能把鼻涕弄消失。”
“这倆活宝,确实过份了!”
我拿起招鬼棋,跟徐花妍来到江无流的房间,看着满眼郁闷的他,我想笑又不敢笑,清了清嗓子:“江博士,别急,我这就把大鼻涕鬼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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