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奇从李悍房间离开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微微亮了。
成功收下李悍这个已经练出内劲的徒弟,杨奇心情很好,刚才李悍拜师之后,杨奇问了他几个问题,对李悍也多了几分了解。
李悍确实出身贫寒,父母都是老老实实的山民,上面还有一个常年卧床的爷爷,三年前李悍走出大山,在亲戚的介绍下,因为练过家传功夫,身手不错,为人又老实,被介绍到这灿森蛇园来做保安。
这一做就是三年。
三年时间里,李悍交过一个女朋友,是当初和他同期从村里出来恒店打工的一个女孩,如杨奇所料,他们是最近才分手的。
分手原因就是女孩嫌李悍穷,保安工作也没前途,在恒店不可能买的起车、房,三年时间,女孩习惯了城市的生活,不想再回到山里,所以就主动跟李悍提了分手。
最让李悍难过的是,她跟他分手后,不是找了个更好的男朋友,而是跟一个火锅店的小老板搞在一起,而那个小老板是有家室的。
简而言之,她跟他分手,是去做别人的小三。
这种绿法,才是最刺激李悍的。
和他交往两年多的女朋友宁愿做别人的小三,也不愿继续做他女朋友,将来做他老婆。
这对他是个巨大的刺激,也因此当杨奇问他有没有女朋友?能不能买的起车、房的时候,他崩溃了。
据李悍自己说,他练出内劲也就是在他受到这个刺激之后的事。
这也解释了杨奇为什么之前在对面山顶练功的时候,心眼没有看到这蛇园里有人也在练气,最近才突破的,这就是原因!
离开的时候,杨奇并没有让李悍辞掉这里的工作,而是把武馆的位置写给他,让他每周至少去武馆一次。
杨奇会在那个时间教他功夫和心法,平日李悍继续在这蛇园做保安,晚上继续在这里练气,这里比武馆更靠近蛇园里那个灵,李悍留在这里,内劲提升的速度会更快,这是杨奇的考虑。
一直到杨奇离开的时候,李悍还有点恍惚在梦中的感觉。
杨奇天快亮的时候来到他这里,不是为了偷什么,也不是为了戏弄他,竟然真的仅仅只是为了收他为徒。
一直到杨奇离开好一会儿,李悍还皱着眉头,有点纳闷自己怎么就真的拜了那人为师?那人比他年龄还小几岁,他竟然拜了这么一个小师父……
不过,想到杨奇超出他不知多少的功夫,他刚刚浮现犹豫的眼神又变得坚定起来。
“如果他真能送我一个前程,拜他为师就拜他为师吧!”
……
从蛇园离开,杨奇并没有立即回他和林秀玲住的出租屋,而是骑车去了武馆所在地。
去大理一个多月,武馆的装修都是他父亲、爷爷、小叔他们盯着,现在回来了,杨奇自然想去看看武馆装修的怎样了。
多少有点不放心。
当杨奇赶到武馆门前的时候,天才大亮,武馆的卷闸门都还关着。
一抬头,杨奇就看见门头上已经做好的招牌,硕大的一块招牌——黑底红字,上面四个红色大字——七杀武馆。
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像红色墨汁用毛笔写在上面。
掏出钥匙打开一面卷闸门,杨奇没有立即进去,就站在门口放眼打量着里面的装修。
沙包、擂台、木人桩、兵器架……
杨奇诧异发现里面的装修已经差不多完工了。
不过细细看过,杨奇又释然了。
里面的装修很简单,作为武馆,这里也不需要像装修住宅一样精致,地面还是水泥地面,只是在表面刷了一层薄薄的绿漆。
墙面还是毛坯墙面,只是用油漆在上面涂鸦喷着几幅拳手对练的图画。
天花也没有吊顶,只是在天花上面走了一些钢管,钢管上走着电线、吊着灯具。
除此之外,最明显的装修,应该就是五百多平米的空间,做了分割,有沙包区,有擂台区,有休息更衣的更衣间。
最里面还有两间办公桌,两间办公室门都敞开着。
杨奇下意识走过去,一路经过沙包区、擂台区,沙包有十几只,擂台区有两个擂台,无论是沙包区,还是擂台区,墙边都有皮革包裹的长条凳,应该是供人休息、观看的。
再里面就是十个木人桩,木人桩区域的墙边,是两排兵器架。
现在兵器架上还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两间办公室,杨奇走近了,目光透过敞开的办公室门,就已经看清里面的摆设。
墙角那间里面有一张紫红色办公桌,办公桌背面的墙上挂着一幅字画,上面只有一个大字——静。
旁边办公室里摆着一张白色长条桌,像乒乓球桌,但比乒乓球桌还长一些,四周摆着一些铁脚椅子。
看样子是一间会议室?
可能吧!
至于更衣室,倒是不在这边,而是在武馆另一头靠墙的地方,与沙包区相邻,是白色隔板做的简易更衣室。
一个多月时间,这武馆竟然已经装修的差不多了。
看着这些,下意识伸手摸摸这里,摸摸那里,杨奇嘴角不自觉地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这里的装修虽然简单,但该有的功能区都有了,比他以前练武时的设施齐全多了。
看样子,这武馆差不多可以开张了。
七杀武馆,这是他的拳馆!
他杨家的杨家散手,将在这里发扬光大!
杨奇在武馆里走着看着,走到木人桩区域的时候,摸着崭新的木人桩,他忍不住对着那只木人桩打了一遍杨家散手。
走到擂台区的时候,忍不住走上去试了试脚感,跺了几脚才满意地下来。
走到沙包区的时候,又忍不住捏捏沙包,然后微微后退,砰砰几拳打在沙包上,看着沙包高高扬起又荡回来,杨奇满意地轻吁一口气。
“好!不错!”杨奇忍不住夸赞。
中午他回家吃饭,开饭的时候,问:“武馆装修的差不多了,爷爷!爸!小叔!最近辛苦你们了!”
爷爷杨伯原自顾抽烟,杨奇父亲杨岳眉头微微皱着,对杨奇说:“辛苦倒是没什么,但咱们武馆投资这么多,你有把握能赚回来吗?你留给咱们的装修资金可是所剩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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