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夜深人静。此时此刻,正是动手查探的好时机!我和司徒南雁从已经熄灯的房间出来。
“李小弟!你非要和我一起行动吗?我一人去便可!”司徒南雁小声的在我耳旁说道,吐出来的热气让我觉得身体微微有些酥麻。
“远点!”我一把想要推搡过去,不过却推空了。
丫的!躲得还真快!这家伙,不就是仗着武功高吗?!!!
有些恨恨的想到此,我回答了司徒贱人的问题:“两个人去,也好有个照应不是?”
“……好吧!不过小心点,还不知道等会会在那悲风禅师厢房里找到些什么,兴许会有机关!”
我当然明白司徒南雁的意思,还不是嫌我武功不够高,如果遇到什么机关就会拖他后腿!
哼哼哼哼哼!到时候真出什么事将司徒南雁当做挡箭牌就行了!我毫不知廉耻的如此想到,当然将司徒贱人当做挡箭牌,我也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
随后不久,我们两个到了悲风禅师房间门前。里面已经没有人在,不过开门还是要小声点以免发出声音过大惊扰他人。
门被一点点的打开,接着我们两个就进入了房间里,在将门小心的关上。
司徒南雁拿出了火折子给一只蜡烛燃起火来。借着烛光我们两个开始一番搜查。
柜子啊床铺啊桌子抽屉啊!
在柜子里,我发现很多的雕刻。十二生肖的就不用说了,还有各种祥兽瑞兽,有石头雕刻,也有玉石雕刻。
看来那悲风禅师对于兽类雕刻很感兴趣,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在床铺上则可以看到一个熟悉的盒子,那个盒子在早上就知道里面是十二生肖的玉刻,据说还是什么玉刻大师的作品。
当然我也没有丝毫的稀罕。
最后在抽屉里,我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玩意儿。那似乎是一个木头做的棍状物,一头是个把手另一头很圆润,上面还有一股……臭臭的味道?
难道是……
“次奥!”我不由惊呼出声,手中的木棍一个松脱。
然而那木棍在落地之前迅速的被司徒南雁一把抓住。
“李小弟!你发现什么?如此惊讶!这木棍有何不同?难道上面有什么秘密?”
“咳咳!司徒大哥,没什么。我只是见到一只蟑螂,不由得吓了一吓。”我赶紧找了一个借口,实在不好意思说出我的猜测。
司徒南雁看着我的目光变得古怪起来。
“李小弟竟然害怕蟑螂?”
“……没错。”我连忙肯定的点了点头。
当然,作为当了好几年乞丐的我,怎么可能会害怕小强这种小东西?
只是有必要找个借口而已。
司徒南雁看着手中的那木棒,看了会儿觉得很普通,就放回到那抽屉里。
他来到我的身旁,就伸出手来想要拍拍我的肩膀,似乎要安慰安慰我。赶紧的!我闪了过去!
“李小弟!你是怎么了?”一脸担心的向我看来,司徒南雁一副很是不解的模样。
但是我该怎么和他解释了?
“司徒大哥,你之前上过厕所没洗手吧?”
“怎么会?我每次上厕所都会舀一瓢水搓手。嗯?手上的确有些臭臭的?”司徒南雁将刚才抓了木棍的手在鼻前一闻,眉头不由皱起。
接着,他就对着我一脸赞道:“李小弟你的嗅觉好生敏锐。”
“……”嗯,还是什么也不要回答为好。
接下来,这事揭过,继续查找。我却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看来就算那悲风禅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也没有在这个房间留下线索。
想到此,我就决定向司徒南雁提议离开这里。
却看到司徒南雁蹲在某个角落,怎么,拉肚子了?看来肠胃不怎么好,干脆等会建议他找郎中开一副调理肠胃的药。
“司徒大哥,我们走……”
“这不是头发,这是猪毛。”司徒南雁突然开口。
什么猪毛?我感觉奇怪走上前去,却看见司徒南雁的眼睛微微眯起,看着手上抓着的一根白色的毫微细毛。
接着,司徒南雁手一松,又转向了一边,捡起了一根……羽毛?
“这是鹅羽。”
手又一松,这一次抓起的是……一根鸟毛?
“这好像是喜鹊的羽毛,还有其他的一些毛发我却认不出来。奇怪,这里怎么这么多动物的毛发?”
见得司徒南雁看着那角落的一些毛嘀咕沉思着,我也蹲下来,捡起了一根粗黑的毛。
“这是什么毛?”抱歉,我实在认不出来。
不过看起来有点像头发。
而那司徒南雁听到我的声音转头看来,一会儿后脸色微微一变,然后又偏过头去。
“你知道这是什么毛吗?”我将这根黑毛向着司徒南雁呈过去然而司徒南雁却迅速的闪开。
咦?这一幕为何那样有即视感?
“李小弟,此毛你还是赶紧扔了吧!”司徒南雁的脸上表情,着实有些古怪。
……
洗手洗手洗手,一遍一遍又一遍,两遍三遍四五遍,六遍七遍八九遍,洗完细菌都不见!好湿好湿啊!
看着眼前这一双搓得通红的手,我到现在还在为昨天捡到那粗黑毛而后悔不已。
竟然是兀那*毛!
在我如此烦恼的时候,司徒南雁坐在那庭院的树上,依旧喝着酒。
而那叫做风琴的女子似乎终于要忍不住向他搭话了。
“司徒先生,怎一直坐那喝闷酒?若是真愁什么,何不找一件开心的事情?”
“开心的事情?”司徒南雁颇为颓废的一笑,脸上早晨那特意不刮掉的胡子渣更是为这颓废增添一分。
“有什么好开心的?我此番来此就是想研习佛经,想试试看能否化解心中郁闷。然而却一点都看不进去,只能再此饮酒……呵呵!”
有一句话说得好,忧郁男子很具有杀伤力。
司徒南雁此时此刻深得精髓。
“司徒先生……我可否叫你司徒公子?”
“随你。”
“司徒公子,你也应该看出,我也是心头苦闷。既然都是如此,有些事情何不向我这心头同样愁的人倾吐?”
很好,鱼儿上钩了。
我在不远处的角落躲着捂脸。司徒南雁啊司徒南雁,这世间痴情女子又被你祸害了一个。
不过我也实在说不出什么来,因为司徒南雁没有做任何强硬的举动。是那风情姑娘忍耐不了好奇,要做那咬直钩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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