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们在寒潭边稍微洗漱了一下,整理了一下衣装后,我准备和司徒南雁一起经过山谷,去对面的那条道路所通往的荒地。
可是很快我想起了一件事情,现在的司徒南雁功力尽失。不说那些猛兽,恐怕就连虫子也对付不了。我带着司徒南雁恐怕不好移动,眼前这片山谷充满了杀机!
其实猛兽还好说,那些细微的虫子就很难办了!除非我们能像那些猛兽那样令虫子退避。
像猛兽那样令虫子退避?!!!我的目光不由看向了不远处两张被剥下的虎皮。
我记得我在抬猪牙虎的尸体的时候,那些虫子就避让开来。那么这张虎皮不知道可不可以?想到此我就拿起了一张虎皮,离开了寒潭一段距离。
一些虫子似乎察觉到动静,动了起来,可是却没有发起攻击,我在前进,又是一段距离后,那些虫子依旧是如此。看来这张虎皮上残留的猛兽气息对这些虫子依旧有着极大的威慑。
好的,看来虫子的问题解决了!
“司徒南雁,你是想要被我被我扛在肩上还是想要被我背在肩上?”转过身,我问向了司徒南雁这个问题。
现在的他已经功力尽失,自己一个人随我走这山谷却是不可能。如果司徒南雁真的聪明的话是不会逞强的,没错,司徒南雁是个聪明人。
“背着吧!”回答着,他颇有些洒脱的笑了起来。
接下来我就把他背在了背上,很好,他没有做出趁机卡油这种事情。看来他还是知道一些好歹,当然我也不会帮他托臀,不是什么男女授受不清的原因,我的两只手上都各握住了一把剑。
我不由得向着左手上的那把软剑看去,这把软剑的把柄已经被我套了一层胶皮,剑身也被油漆涂黑,司徒南雁应该看不出来是以前花丛间用过的那把吧?
深吸了口气,运起了天涯咫尺的轻功,我向着前方疾掠而去。刚过了一段距离,就有一只狮子从一旁的高茂的草丛中扑出。
一剑将其逼退之后,我脚步不停,继续前行。我没有丝毫停留与它们纠缠的打算,而我的心里不由得警惕起来。这里有一只动物是最为令我警惕之的,我已经随时准备好出动致命的一剑。
咻!破空声,察觉到破空声的方向,我的右手抬起,向着一个方向一剑刺去。
随即我就听到了有些凄厉的叫唤!是一只泛着金属光泽的银色松鼠发出来的。尽管它避开了一些,我过我还是断了它的一条后腿以及屁股。
没错,就是这只银毛松鼠最为令我警惕。将它弄残之后我微有些松了口气,脚步不停,继续前移。后来出现的一些猛兽被我甩在了脑后,没过多久,我就到了那条道路前。
踏上了道路,我完全的松了口气。而司徒南雁也从我背上下来,和我一起向着身后的山谷看去。
在那个方向,可以看到太阳露出的一丝端儿。
“我们走吧。”对着司徒南雁说了这么一句,我就转身,向着道路的另一头走去。
嗯?怎么身后传来了一声闷响?我没有多想,继续走着,走了几步后我才发觉身后没有跟上来的脚步声。
回过身去,我不由得一惊!司徒南雁的身体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赶紧走过去蹲下,手在司徒南雁的鼻息上一探,很好还有气,接着我就在他的脸上摸了一下,有些发热。
发热?!我的手赶紧抵在了他的额头上,摸到的的确是发热。怎么回事?欲火心印还没清除干净吗?
“宿主,这是发烧。”系统在这时开口提醒了一句。
原来如此,是发烧啊!发烧?!也就是说是病了?!司徒南雁他病倒了?!!!
“怎么会?!”
“怎么不怎么会?宿主,要知道司徒南雁在那寒潭被关押了三个月之久,精神几乎时刻处于绷紧的状态。外冷内热的折磨对身心造成了很大的损耗,在你把他的内力吸干之后,没有内力护体,加上心神松懈,加上寒潭水的影响,生病反而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就算是给他注射发烧感冒特效营养药,他恐怕至少也要昏睡个三天三夜来修复身心损耗。”系统解释了起来。
话说竟然被关押了三个月之久吗?还是在那寒潭之中?真是难以想象,如果是我的话我恐怕根本就难以忍受,而且还有那所谓欲火心印的影响。
不得不说司徒南雁果然是一个坚强到极点的男人,这一点就让我不得不佩服。
至于那‘发烧感冒特效营养药’,则是一种系统商城里可以购买的注射药物。能够治疗发烧感冒,效果奇快,并且起到维持身体营养的作用。据说打一针之后就算五天不吃饭不喝水也死不了人,一般人三天不吃饭不喝水就会死。
我当然兑换出了这种药,挽起他的袖子在他手臂上打了一针后,就抱起他继续沿着道路尽头走去。
走出了这条路,就到了那处荒地……
时间过去了三天,这三天时间里司徒南雁果然像系统说的那样处于昏迷之中,而三天之后,他终于醒来了。
“感觉怎么样?”我问他一句。
“有点饿。”他的精神头明显好了不少,并且做出这样的回答。
饿了吗?那就好。生理功能恢复正常,就会趋向于反应真实的身体状况。如果生理机体故障,没有食欲那才是有问题了。不过鉴于司徒南雁三天时间未进食,当然不能吃难以消化的东西。
“我去给你准备些吃的,你继续好好休息一下。”
“嗯。”轻轻的嗯了一声,司徒南雁又闭上了眼睛。
那张脸似乎显得很是安详,看了他一眼后,我就向着厨房而去。煮点粥这么简单的食物,我还是可以做到的。
事实上的确如此,在花了些时间后,我煮了一锅比较稀糊的米粥,在盛了一碗后,就回到了房间叫醒了司徒南雁。在他坐起身后,我坐在床边,给他喂粥起来。
“烫不烫?”对着汤勺中的粥吹了几口后给司徒南雁尝了一口,随后我就问道。
见到的却是一脸微笑,似乎颇有些惬意。不知为何看到这个笑容,我就有些着恼。
接着,司徒南雁摇了摇头。嗯?是说不烫吗?还是说不是不烫?对此我不由思考了起来。很快我就觉得自己这样太傻了,管他烫不烫了!继续喂食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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