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中还夹杂着血腥。一阵炫目的光华过后,催广陵用天蚕茧的功夫,护住自己的身体,而且用魅影神功,来躲避这一剑。
商别离抓住机会运用天寒心决,把那个巨大的蚕茧变成了巨大的冰块,然后用掌力将冰块震碎,催广陵一阵惨叫。而催广陵的武功也随着这破碎的冰块消失了,他已经没有武功了。催广陵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商别离。目光中充满了怨毒。要知道天寒心决,是至寒的武功,将周围的空气凝结成冰,用冰将催广陵封在其中,让催广陵无法躲避然后一掌将冰块击碎,也就葬送了他这些年的内功和功夫。
商别离说:“武功可以重新练,就像做错事的人还可以重新再来,只是不要走以前的路了。”
催广陵强撑着让自己的身体站起来,形同一个废人。
金凤凰暗笑商别离的天真,一个没有武功的人,在江湖上就像没有壳的蜗牛,过去催广陵的名声有多大现在也就有多危险。这样和杀了他又有什么区别呢。
再说天机道人没有紧张说:“好功夫,你说两个人一起打你,胜了算谁的,他走了也好。”说着天机道人挥舞着大棍,犹如水火两极一样,犹如冰火两重天。金凤凰已经看出来这是天机棍也叫水火无情棍,这水火是截然不同两种功夫,竟然容为一体。
商别离剑如游龙,盘旋飞舞,两件兵器相交,火星崩裂。一般客人早就离开了是非之地,商别离再次用天寒心决,手中剑就好像幻化成玄冰剑一样,晶莹透亮。甚是好看,这招甚是有用,冰能克火,然而冰和冰又能抵消,商别离用力划出这一剑,天空中竟然飘满了冰刀。
金凤凰用力一踩,面前的桌子飞了起来,挡在两人的头顶,但冰刀甚是锋利。竟然能将桌子穿透,剑雨和金凤凰两人只能各自运功抵御。天机道人自然招架不住受伤了。
而剑光过后,天机道人已经不见了,只听似近还远的传来四句话:
成王败寇一瞬间,生死兴亡本须臾。
凡人难料神仙事,不如蓬莱求逍遥。
大概天机道人这次真的会不问世事吧。
可是这次战斗却远没有结束。
小店里的人,一下子散去了多一半,大概这些人自知不是商别离的对手放弃了夺剑,商别离也松了口气的时候,红袖已经身子如同鬼魅一般,步伐像风一样,飘向商别离。也许这个手中暗运“玄阴圣水“,刹那间在商别离面前出现无数蓝色的水泡,而红袖推动着这个蓝色的水泡就像置身在海底推着水泡的鱼美人一般。水泡在一点点像商别离接近,商别离用手与水泡相碰,水泡瞬间成冰,但商别离也吐了口鲜血终于负伤了。商别离是人不是神。这玄阴圣水中包含着巨大的内力和毒素,而且商别离毕竟消耗比较大的内力。而且没想到红袖会突然出手
红袖姿势曼妙犹如花间飞舞的蝴蝶。在这次交锋当中似乎也受伤了,连退了几步,身形才站定而红袖为何要出手,却也十分的耐人寻味。
商别离拿起了一坛酒,倒了一碗正要喝。商别离虽然受伤了,可是丝毫不惊慌。
就在这时有个雄壮的声音传来:“可否让我歇歇脚。顺便喝一点酒呀“一个身材高大雄壮的汉子走了进来,看上去绝对是横推八匹马,倒拉九头牛的主,一身戎装看起来像个将军。虽然很高大但不过二十四五岁的样子,不过这人显得成熟。“
红袖见到这男子,有些紧张,脸变得像一朵娇艳无比。眼里却有点淡淡的哀愁,哀愁中带着点喜悦,带着点激动,也有些意外。
商别离神色第一次变得有些凝重了,但还扔过一碗酒,酒碗在空中飞旋转,但酒却未洒出一滴。那男子随手将碗借助了,仰头喝了下去。在喝酒的同时已经来到商别离的面前。
那男子向商别离行了一礼说:“在下凌天拜见商前辈。”
凌天两个字一出口,在场的人特别吃惊,凌天武功如何,没人知晓,但人们清楚的是他是朝廷上最年轻的将军之一。是雪云峰凌家的独子。而且和烟霞山庄的大小姐柳如烟自幼定亲是凌天阁,天心老者的唯一弟子。这人的修为据说也是非常高的,据说可以和魔教少主剑雨,紫日神宫少主金凤凰一较高低据说
常年镇守东北边陲不想却涉江南了。
商别离听见“凌天”两个字神态变得复杂,仔细打量这个年轻人,轻声说:“你怎么知道我姓商。”
凌天说:“您若相信把这个吃了。“说着拿来一颗丹药。
商别离说:“刚才那句不要伤害她是你说的。
凌天点头。“至少你要相信我是不会害你的。”
商别离把丹药吃了,感觉真气舒畅了不少。商别离看着凌天说:“谁让你来的。”
凌天说:“顺道而已。”
商别离有些失望说:“那你是为何而来。”
凌天用手指了指红袖说:“为了她。”可是目光却盯着剑雨,剑雨感觉自己没有招惹到凌天,怎么会这样。
商别离打量了一下红袖,目光先似是不在意,然后是有些吃惊的看着剑雨说:“你姓什么。”
剑雨没有回答
商别离摇摇头,暗笑自己的荒唐。
金凤凰觉得剑雨身份不简单,显然凌天不是为了剑,而是为了剑雨。
凌天对商别离说:“这件事您最好不要插手,你也无法插手。”
商别离看着这个年轻人说:“只有我不愿意管的事,却没有我不能管的事。”
凌天嘴角上扬流露出一个完美的笑容说:“可是您现在根本无法出手。”
商别离这才现自己的真气根本调不上来,不想到自己这个老江湖竟然败给这个雏鸟了。
凌天说:“您放心,我给您的那颗丹药确实是疗伤的,只不过它会让人一时三刻内无法运功,我无心伤害您的。”
说着一瞬间到了剑雨面前说:“你是自己走,还是我带你走。”这话说的是相当狂傲。
剑雨假装害怕说:“你一个男子汉就知道欺负一个弱女子。”
突然间凌天神色微变,但很快神色如常了。
凌天好像并不急于动手说:“你难道不奇怪我怎么会知道你在这里呢,我又是怎样知道你的身份的。你难道一点不奇怪吗?魔教少主剑雨。”
剑雨淡淡一笑:“这有何难,你无外乎是不想让我夺剑,或者用我要挟我父亲剑无心?这只能说明你懦弱没本事正面交锋。至于你如何知道的,我可没兴趣。”
凌天仿佛有的是耐心说:“你最好明白人生也好,门派与门派间的力量对比也好,都不会像下棋一样是在双方力量均等的前提下进行。”
剑雨也不得不承认他的话是有道理的,终于还是冷静下来说:“你和我说这些是什么目的。“
易天行自然也是句句话听在耳朵里,仔细打量剑雨,原来这是剑雨。既然知道也怎么能不出手呢。
易天行站了起来。两位高手大战一触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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