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个年龄在十六七岁的少年,王伦心中由衷地感叹,英雄出少年啊。
少年看着王伦道:“正儿八经的好人你们不做竟然跑来当强盗。你对得起自己这幅皮囊吗?”
“呃……”王伦愕然,我还没你呢,你倒先起我来了。随即呵呵一笑,道:“我这位兄弟,我看你也是位好汉,那我也就直了吧。”
着仔细斟酌了下语言,接着道:“首先,不可否认的是大宋朝的确很富裕,百姓丰衣足食,安居乐业。”
“既如此,尔等还上山做匪?”张浩轻蔑的道。
“呵呵,少将军请我嘛。”王伦笑呵呵的道。
“别,我只是,名伙长,没资格称为将军。”张浩急忙打断王伦道。
“呵呵”王伦也不以为意,接着道:“可是,你也看到了,如今这个世道。奸臣当道,残害忠良。而且朝廷党派相争,一会儿纸钞,一会儿又是大钱。百姓是苦不堪言呐,一年挣不了几个钱,结果在这两种货币的转换间又被那些贪官给贪污了不少,你百姓现在的日子还好过吗?”
“这……”张浩一时无言以对,随即嘴硬的道:“就算这些都是真的,那也不能成为你为匪的理由!”
“还有,大宋朝虽是富裕,可是却也只能是弱宋。”王伦没理会张浩的话继续道。
“弱宋?”张浩不解的道。
“对,弱宋。”王伦肯定的道:“自打太祖皇帝杯酒释兵权开始,朝廷便一直对武将进行打压,更是在整个大宋朝范围里流行起了看不起武人之风。”
“那又如何?”张浩不屑的道:“武夫不能治国,这是谁都知道的事。”心里却道,太祖皇帝这一伟大的决策,被世人所津津乐道,岂是你能随意两三句话就能推翻的。
“呵呵”王伦继续道:“如今大宋朝对辽称臣,年年纳贡暂且不,现在由于金国相互联合,那金使在我大宋朝横行霸道,欺男霸女,无人敢管。各地县衙不但不予制止,还为虎作伥,时不时送些金银,更是把一些良家女子当做货物似得送于那金使。长此以往,那进过岂不是将成为第二个大辽?”
缓了口气,高声大喝道:“我堂堂华夏子孙岂能任人欺凌,我华夏民族岂能变成任人宰割的羔羊?”
是啊,堂堂华夏子孙岂能任人欺辱,华夏民族岂能向异族卑躬屈膝?这是所有华夏儿女所不愿看到的,张浩心道。然而这就能成为一个人为匪的理由?张浩不敢苟同。
看着张浩那不屑的表情,王伦继续道:“当然这些都不能作为为非作歹的理由,我只是想,我们民族现在正面临着重重危机,而走路朝廷那条路显然是行不通的。”
“这跟你当强盗有什么关系吗?”张浩终于按耐不住了。
“呵呵,也许吧,之前本山寨确实是做了一些天怒人怨的事。但是,从今天起,我王伦以项上人头发誓,从今而后,我梁山大军将进行彻底的改造。不再是一支只知道抢劫的山匪队伍,而是一支保家卫国国的的人民子弟兵。”王伦郑重地道。
“保家卫国的人民子弟兵?”张浩不信的道。
“是的!”王伦肯定的道:“当然,现在的梁山大军还是一支山匪队伍,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把他给彻底的改造成一支人民子弟兵。这需要长期坚持不懈的努力才行,你口口声声的指责我们,那好,我现在就正式邀请你与我一起将他改造成一支人民子弟兵,你觉得怎么样?”
“这……”张浩没想到王伦在这个地方等着他,当下也不知道怎么了。
看着那无语的张浩,王伦笑笑,“助人向善远比指责人为恶来的要实际一,你口口声声我们不做好人,那现在有一个机会能让我们做回好人,你愿不愿意帮助我们?”
“这……”张浩不知如何回答。
“难道你还是愿意看到我们做山匪?或者你只知道而不知道做?”王伦进一步道。
“呃……那你让我怎么帮你们?”张浩毕竟年轻,经不起激。
听到张浩的回答,王伦终于是松了口气,既然这么了,那你还跑的掉吗?
“其实也不难,你只要留在我们梁山上帮我训练这支队伍,引导他们向善就行了,很简单的,不是嘛?”王伦蛊惑道。
“这个……我爷爷还在汶上县县城,如果我上山入伙,我爷爷必遭牵连。”张昊迟疑了下道。
“呵呵,这个你放心,明天我就派人下山去把老爷子接上山来享福。”王伦笑道。
“那……拜见大头领!”张浩迟疑了下,想着王伦双手抱拳跪下道。
“快请起,快请起!以后大家就是兄弟了,不必行这些俗礼,显得生分了。”王伦急忙双手扶起张浩道。
“是,大哥!”张浩急忙道。
“好,好兄弟!来请坐。”王伦热情的拉着张浩的手,毕竟这是自己收服的第一人。
“哦,大哥不急,外面这些兄弟,大部分都是弟的直系,弟出去劝他们来投,如何?”张浩道。
“如此甚好!”王伦急忙赞同道。
张浩出去大约半个时后带着一群人走了进来,对着王伦道:“拜见哥哥,幸不辱命,这二十人都愿意入伙。”着一指身后的众人。
“拜见大头领!”见王伦望过来,众人赶紧跪下齐声道。
“好,好!都起来吧,以后大家就是兄弟了,这里就是你们的家。你们家里都有什么人需要接上山来的,一会儿都统计一下,统一报给张浩,然后我会安排人去给你们接上山来的。”王伦道。
“谢大头领!”众人齐声道,然后站起身来。
“好了,杜迁你去给他们安排一下住处,在让人给他们烧锅热汤,让他们洗一下澡,洗洗之前的晦气。”王论剑众人起来之后,转头对杜迁道。
“是哥哥!”杜迁对着王伦一拱手,转身领着众人自去了。
这是王伦对张浩道:“那晚大战的时候,有位伙长甚为刚烈,现在受重伤正在医救,我们去看看?”
“好的!”张浩道,心里却在想是谁呢,不是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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