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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后退了五里,扎完营都已经到了亥时末了,眼看就快子时了,士卒们晚上饭都没吃。
刘铮的帅帐中,在帅案前面密密麻麻的站了一大片人,瞅瞅这人数,应该是团级以及团级以上的人都到齐了。
刘铮在帅案后面阴沉着脸坐着,视线来回的在最前面几个人身上扫,这几个人是曾开宇、周云、秦海清,以及他们身后的左元峰、徐文旭、褚元忠、胡东远、田宏达、潘飞跃、贾文雄以及庞狗蛋。
此时众将都已经站了快半个时辰了,虽说身体并不感到累,可心累啊,谁都知道刘铮要发火,可这火就是不发,让你这心里就一直毛毛的,尤其是近前的这几位,更是被刘铮的眼神扫的后脖颈的汗毛都竖起来了,生怕刘铮的雷霆怒火落到自己个身上。
终于在众将快撑不住的时候,刘铮开口了:“这事儿吧,我也有错,毕竟咱们之前没面对过火炮,打的那些县城里连弓箭都不多,所以没什么经验,没想到这些也情有可原!”
“但是”刘铮把目光停在曾开宇的身上,感受到这目光,曾开宇猛的打了一个哆嗦。
“但是,曾师长,你可是经常跟魏老爷子俩人在沙盘上切磋兵法、战术的,老爷子久在边关,对于火炮、火器想必定不陌生,咱们沙盘上也做了相对应的火铳兵和炮兵,甚至每座城池上都做了滚石、檑木和城防炮!”
“你们两人之间攻防的演练已经不下几十次了吧,别人可以不记得,可你曾开宇怎么能忘记?大军扎营这事儿可一直都是你在操持的!”
曾开宇低着头没吭声,脸藏在阴影里旁人看不到他的表情,可从他双手攥的指骨节都白了这一情形来看,他的内心应该相当的不平静。
过了好半晌,曾开宇才开口用沙哑的声音道:“主公,属下知错,请主公责罚!”
刘铮也不会真的去责罚曾开宇,只是用他来点醒一下其他人,所以他没接曾开宇的话,而是转而对众将道:“之前的,咱们就不说了,之后你们一定要记住,我们的对手不再是那些连驻军都没有的小县城,我们接下来以及将来要面对的对手,城池里不仅有朝廷正式部队驻守,还有数不清的弓箭手甚至城头上还有火炮!”
“所以,扎营的时候务必要认真,千万不要疏忽大意,不然一个弄不好,就会被人家一锅端了!到时候,你们后悔都来不及!”
“是,主公,属下谨记在心!”众人齐齐的立正、敬礼回答刘铮的话。
“恩!”刘铮淡淡的点了点头,随之便将话题岔开道:“104师发生的事儿,你们都知道了吧!”
“其实这事儿呢,关键还是要解开士卒们的心结,士卒们的想法我也趁着这个机会了解了解,和我想的差不多,最主要的就一个事儿,为咱们、也可以说为我卖命值不值的问题!”
“当然也不止这个问题,还有其他的一些问题,比如想家,比如死了那么多人,为什么咱们连个话都没有,是不是这些人白死了,他们死了家里人怎么办,会不会被人欺辱?”
“其实这事儿呢,解决起来很好办,一是给士卒充分的讲一下咱们为什么要打仗,给士卒们竖立一个信念,二是告诉士卒们咱们的抚恤待遇问题,以及让他们知道,他们的牺牲不是白白牺牲,会有大笔的抚恤金发到他们家人手上,他们的家人也不会被人欺辱,咱们会对他们特别的照顾!”
“这些事儿呢,第一条咱们现在不能开口讲,毕竟咱们的皇帝以及朝廷里的那些朝臣,还没昏聩到人人得而诛之的地步,所以咱们只能做,不能说!”
“第二条就好办了,派人去说开了就好了,毕竟咱们有现成的制度在,只是以前咱们没把心思放在这上面,今后,咱们就得多注意了,毕竟士兵的思想工作是很重要的一点!”
“所以我打算在各个基层军官中,再添加一个职位,名字我已经想好了就叫政委,政委是做什么工作的呢,最主要的就是负责做士兵的思想工作,指导士兵的思想,比如士兵想家了,那咱们的政委就需要出面给这些想家的士兵做思想工作,让他们不在想家,比如以后咱们可以把一些话讲出口的时候,将这些话传达给咱们的士兵,让他们知道他们在做的事是有意义的,是能为家人挣来一份前程的,是能封妻荫子的!”
听到能封妻荫子这几个字,众将心头不觉一热。
“当然,这工作不好做,需要专门的人来做,而且培养这样的人才,很不容易,而我们当前又急需做通士兵的思想工作,怎么办呢?很简单,找说书的人来说书,说什么,说岳飞传,重点说皇帝昏聩连下十二道金牌那一段,说完了之后呢,说水浒传,水浒传都知道吧,就是罗贯中写的那个!”
“说兄弟情义,说贪官污吏,说逼上梁山,说朝堂上的大官们昏聩!”
“士卒们就会情不自禁的把书里的故事和当今朝廷联系起来,到时候士兵的思想自然而然的就通了!”
“不过说书的先生,一两天到不了,那么从明天开始,我就先暂时当一当这个说书先生,先给二师的人说几段,练练手,以后要是吃不上饭了,还能去当说书先生,哈哈!”
刘铮的大军拔营后撤,没藏着掖着,所以即墨城头上的人看的清清楚楚,于是便有数波人开始向城里跑,他们的目的地各不相同,可要禀报给自己老大的消息是一样的。
李承运是在外面临时的住宅里接到消息的,当他接到消息后立刻就惊了,随之大呼:“完了,完了,这刘铮害死我了,他怎么就退兵了!”
给李承运报信的这人是他外宅那位的弟弟,也算是他小舅子,这人姓何叫何春,外号叫龟公,得这外号就是因为何春把他自己的亲姐姐洗干净了,亲自送到了李承运的床上,连外宅那座院子都是何春送给李承运的。
当然何龟公这外号当着他的面没人敢叫他,因为他不仅买卖做的大,还在县衙里当着礼房的典史,这典史的位子自然是李承运当了他的大舅子后,当块狗骨头扔给他的。
“姐夫,这刘铮跑了还不好?他跑了咱们就安慰了!怎么还害死您了?”何春一脸不解的看着李承运。
李承运哼了一声道:“你懂什么?浮山前所为什么只派了不到一千人去了胶州,那还不是因为人都到你姐夫这来了,而且浮山前所那仅有的两门炮也跟着来了,因为这事儿就已经得罪了孙永民了,刘铮就大破胶州城,孙永民是被刘铮抽着鞭子赶到咱们这里来的,可如今刘铮却只在咱们即墨城城外露了个面就退兵了,你想这孙永民会怎么想?”
“他会想,好啊,要不是你李承运把炮都拉到即墨来,胶州城会失守?”
“若他上本弹劾我,那我头上这可脑袋还能保的住吗?”
嘶!!!何春倒吸了一口凉气,沉吟了片刻后很认真的道:“姐夫,这事儿吧,我看咱们还得下力气找找人!不然还真不好说!”
李承运撇了一眼何春,心里知道这小子精明的很,他要说下力气找找人,意思就是已经有了路子了,就看自己能不能拿出让对方心动的东西或者开出让对方心动的条件!
“说吧!”李承运懒洋洋的道:“有什么门路!”
何春嘿嘿的笑了笑道:“姐夫您当真慧眼如炬,一下子就看穿了我了,嘿嘿!”
贫嘴了一句后,何春换了个认真的表情道:“要对付您这顶头上司,按说就得找他上面那位,可这新莱州知府在临清病了快半年了,找他算是白搭,再往上就是济南府那几位老爷了,可那几位的门路咱们都没有!”
“行了行了,别跟我掰扯这个,我还不如你清楚?”李承运不快的摆了摆手道:“捡要紧的说!”
何春贼笑着附在李承运的耳边道:“嘿嘿,好好,姐夫,我最近才搭上了莱州那位的路子!”
“哦?”李承运一下子来了兴趣:“你是说,宫里来的那位?”
“对,就是那位大爷!”何春点了点头道:“这位大爷可真了不得,寿光的李山到京里,敲了登闻鼓告御状,说这位大爷跟刘铮一起反了,结果呢,这位大爷回京挨了一顿打,皇上他老人家又把这位大爷扔回来了!”
“啧啧啧!”何春咂了砸嘴道:“咱真是佩服他,厉害啊,这得在皇上面前多得宠啊,被人告谋反挨顿打就完了?还没被皇上削了差使!!啧啧啧!厉害!佩服!”
李承运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这位可不是什么官场小白,这位可是老油子了,里面的道道他比何春懂的多,也看的明白的多,之前他并没怎么把陈增放在眼里,他盯着的一直是孙永民的位子,所以他的目光一直在文官这边或者说在朝堂上,从来没关注过宫里的事儿,毕竟宫里对他来说,还是太遥远。
可如今从小舅子这里听到了这则消息,顿时让李承运的思路拓宽的许多许多,也让他的眼界开阔了很多很多。
“是啊,这位陈增陈公公当真是圣眷优容,若陈公公这里的路子能走的通,也不失为一条相当不错的后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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