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家庭是什么,那是每个活在世界上的人都要遇见的,也是每个人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没有什么比家庭对一个人的影响更为深远。
当邱晟得知夏羽扇连“家”那个字都不想去听见的时候,他坚定了给这个女孩一个家的信念,上个月,她收到夏羽扇的短信:“我现在没有自己的家,所以你能不能不要总是问我回家了没有?或者你可以问我在哪里?在房子里吗?或者是回去了没有?听见家那个字,我会很难受。”
从那以后,他就再也没有对夏羽扇提起过“家”那个字。
现在他终于安心了。
从香港过了口岸,邱晟就给夏羽扇去了电话:“我马上就到,住着那么好的房子,你以后就不会累了,我们明天就可以去过生日了。”
夏羽扇着一条粉色连身裤,出现在门后,邱晟见到她,心中一动,却又问道:“你怎么没有加一件外套,瞧你胳膊都露出来了?不是打算这样子出门吧?”
夏羽扇微微笑道:“夏天加了外套出门,别人该说我奇葩了。”
邱晟诧异:“是什么意思?”
邱晟是美国成长的香港人,他很难理解她话里“奇葩”的意思。
夏羽扇笑而不答。
邱晟小心翼翼的问:“新的房子住得还满意吗?”
“可是,空调是坏的,好热的天气!”
“怎么会这样?!你快给业主打电话吧。”邱晟连忙放下手中提着的玻璃纸,擦擦额头上的汗珠,走到空调下翻看着。
“那两个中介不知道在哪里,打不通电话,我去店面也找不到人,连门禁卡都没有给我,我用合同才找到物业开锁和换锁,合同上根本找不到业主的电话。唉,可惜我在网上看见的那套、新装修的婚房已经租出去了。不然也可以有个暂时的家了。”
邱晟面露忧色,安慰道:“我这里有她们昨天给的名片,你再试一试另一个电话吧。这空调的确没有冷风。那另外两台是可以用的吗?”
夏羽扇看一眼名片,只见店长的栏位上写着郑绢,她退开两步,“我,我……不想给她打电话,要么……你打,我不想她知道我的电话号码。”
邱晟只好将名片放于桌上,接着就去检查两个卧室的空调。
夏羽扇说:“已经打开一个小时了,两台都是只能吹风,却好像不会制冷。”
邱晟这才发现,卧室里摆着一台崭新的落地扇,他唤道:“你来风扇前面吹着吧,客厅是很热,过几天再打电话,肯定是能找到她们的。”
夏羽扇依言走了过去,顿时,一股凉风吹散些许忧闷。她睫毛微张,朱唇微启,一股说不出的情致把邱晟看得出神。
“我已经买了厨房用具了,我给你做饭吧。你肯定饿了吧?”
“好!”邱晟使劲的点一下头。他充满兴奋。
当夏羽扇准备那一餐时,她只见邱晟也没闲着,他用了二十分钟,将她的卧室玻璃上贴满了玻璃纸。一点一点推进玻璃纸的贴合,他就像一个手工家一样细腻,温暖的感觉瞬间布满夏羽扇的心。
展示柜上摆放着夏羽扇从国外淘回来的花瓶,花瓶里新鲜的百合怒放着清香,花香阵阵吹送,沁入佳人脸上的汗珠,随着她的走动,满室生辉。
不时相视遥望的两人似乎给火炉般的气流降了些许温度。
瞧——
席间——
她终于忍不住表达着:“就看在你贴玻璃纸的一片心上,我就不搬了,忽然觉得有了家的感觉。我煲的汤,以前看见你喜欢喝汤,现在要吃完喔。”
邱晟笑一笑,“我是怕你卧室被别人看见,虽然这卧室外面就是海,也要多加留意。”
“原来如此,你不会觉得这样的家庭生活是一种温暖吗?而且现在我的灵感非常强,我的画就要完成了......以前朝九晚五的上班,每个月的两万工资,也根本没有这样的感觉更加充实和快乐。”
“你以前电视台的工作会有两万的工资?现在深圳也可以那样上班的。”邱晟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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