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朵恨恨的离开,徐大椿还在叨咕叨叨,医女无奈蹲下去帮徐大椿一起收拾药箱,两个人回去,医女进帐篷回禀原瑟。 et
“奴婢给娘娘请安,娘娘吉祥!”医女请完安说了花朵小格格说没病不需要她看。她回来了。
原瑟问:“徐大椿呢。”
“他好象在王爷那里得到了什么仙药,研究去了。”
原瑟觉得徐大椿现在越来越有医痴的感觉了,也不知道哪个属性点被自己激发了,正好老十也回来了,她没再说什么。
老十回来气得脸通红的,原瑟赶紧问道:“爷这是出了什么事!”
老十坐下,鼻子都能喷火。
原瑟从空间里倒一杯泡得正好的清茶递过去,不冷不热儿的,老十一口喝了这才稍为好过一些。
原瑟站在他身后给他的肩膀按了几下看他都出汗了,将他的头发解下来,用湿毛巾给擦拭几次又重新给梳起来。
这折腾了一回儿功夫,老十的心火终于下来了。
原瑟问:“爷,到底什么事?”
老十眼睛迅速扫向她的胸口,又移向其它地方,好象不太在意的:“没什么,你也不是不知道,这帮兄弟天天都这样,不气死你们家爷他们开心。”
老十是极少在原瑟跟前抱怨兄弟的,毕竟他觉得这事心里有数行,拿出来说,说惯了嘴,人容易跑偏,而且夫妻说事说惯了,给孩子听到了,也不好。
家里孩子多,耳朵多,个个小嘴能巴豆子似的,带出一句半句的没意思。
原瑟小声劝了几句,也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了。
过了一会儿六个日过来要亲亲要抱抱要举高高,老十夫妻把这事放在一边不提了。
原瑟睡了,老十睡不着,怒招邬思道:“先生最近有没有听到什么消息?”
邬思道不明白:“这里每天都有很多消息,不知道王爷是指那一个方面的。”
老十叹了一口气,“那你是不知道了!”他背着手走了,把邬思道一个人扔在那里。
邬思道都直了眼睛了。
他最近在坑奥云达来的,每天还要办好多事,给老十这么一下子,搞得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
但邬思道多精明的人,很快知道,这事肯定是大得不得了的大事,超越其它所有的事,不然老十不会这样说。
这事肯定跟禁忌有关,不然老十会主动告诉他出了什么事,而不是这样,他不知道,老十转身走。
又大又禁忌,那二点,一是皇权相关,二是福晋相关。
介于聪明人的那种敏感性,他觉得是第二。
他溜达儿去找了徐大椿。
最近徐大椿神秘之极的,整天研究什么东西,帐篷都不出了,让人捉了小兔子整天不知道研究什么。
邬思道踏进那帐篷有点受不了的皱了下眉头。
他发现徐大椿把一只兔子用钉子钉在木板,正在专心的用刀研究什么?
屋子里气味很难闻。
“徐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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