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二十日,夜晚八点半
夜刀神十香、这是五河士道在情急之下想出来的颇具有文化水准的名字,先不说夜刀神这个姓氏是不是他从某个名字里带狗的基佬身上剥过来的,十香这个名倒是挺不错的,当然精灵本人的叫法应该是“公主”,对于这些外来生物来说名称不过是另一种的编号牌,叫夜刀神十香未免太过于明确了点,在崇心目中来看这和把人当作牌坊裱起来没有任何区别
“这照片....”紫色长发(小说版中为黑发,但紫发更好看点)、深紫色战甲是主要护具,而礼服的缝份、内里、裙摆部分则看起来像是非物质所形成,至少崇不知道世间有什么物质能在保证硬度的情况下被打磨成光膜形态,但关键点不在这里
“这把剑的材质到底是什么?”崇首先注意的当然是这个,“公主”手中所持有的武装和世界上任何一种武器都不相符,崇曾亲眼目睹过这把剑的力量,轻轻一挥便将袭来的导弹和子弹尽数切开,毫无疑问那绝不普通
(这就是她所说的“天使”之力?)“精灵”在降临到现世后便会持有着特别的武装,那便是她们的獠牙,但资料也仅仅只提供到了这种地步,剩下的就全是未知
“完成这个约定倒是不难,可关键在于其他的...”崇近来也已经很少接到来自上头的委托,因此花点时间在这种“拔牙”工作中倒是不难,可关键在于如何判定“精灵”们的危害等级?日本本土有严格的审查制度,强如迪卢木多或者兰斯洛特这些英灵被打上了三道致命枷锁,而但丁、隼龙等人直接大隐于市不过问世事,“精灵”的存在假如只是无害还好,可如果是如同五河琴里中所述说的那样可能引发大规模空间震、那么毫无疑问这件事就要由稷下明宫来负责
“还是先观望一阵子好了...”因为这算是私人交易,因此崇即便有些不情愿也要尽全力而为,只是这个约定到底能不能继续下去呢?
毕竟、那可是“精灵”
————————————————————————————————————————————公主的分割线
我没有记忆、我没有归所
我不知这是何处、我不知欲往何方
我是战士、我也是公主
我将凯旋、但却无凯旋之地
“啊....”从短暂的沉睡中醒来,断垣残壁,身上所着的深紫色战甲完全就是不该出现于此的高贵
“又睡着了...”公主此时手中并没有握着长剑,因此只能靠撑着墙壁站起,除去这身华丽的礼装和手中那无往不利的大剑外她其实和普通少女没有什么区别
“疼!”这一起身却扯到了伤口,公主还是为不久前的冒然出现付出了代价,总是有一些自诩为侠客的人愿意爱管闲事或是为民除害,能够击退已是最好的结果
“喂喂喂,这么大的一个小姑娘半夜三更出来是不是想和怪蜀黍玩xx和oo啊?”背后突然响起了男人轻佻中带着些许酒意的调笑
“谁!”公主眼神尖锐如鹰隼,手中光点渐渐合拢成充满质感的大剑“暴虐公”,只待素手一挥便能将这里夷为平地
“收起来那把剑,太耀眼了,我都想拿去典当铺了”男人毫不在乎地打了个小小的酒嗝“哎呀,现在的小女孩真是有钱,银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活了”
“你是谁”公主将剑尖指向断壁身后,这面土墙根本不可能挡住她的一击“再不出来的话我就要挥剑了...别逼我”
“别逼你?喂喂,这句话歧义太大了吧,银桑我可不想被蛋黄酱那家伙再抓到真选组里,要知道最近京都搞起了什么文明风纪评选,隔壁家事务所的阿萨谢尔都快要逃回魔界了,我也想跟着他一起去魔界看看啊~会不会有早见x织或者桑岛x子之类的小天使呢~”墙壁背后的男人继续吐着公主听不懂的白烂话
“无趣之人”公主失去了耐心,毫无怜悯地挥下剑刃,下一刻便是墙断人死,她有自信将这些人类物种一击粉碎
“我已经用oo瞄准了你的xx,别乱动为好,小心一发入魂”然而“暴虐公”的一击却没有奏效,别说人了,甚至连横在两人眼前的那堵墙都未能击碎
“什么...”公主难以置信般还想要挥剑
“刚才那下能被京都里的人看作是自当防卫,而如果你此时再挥剑可就是肆意屠杀了”墙壁那头传来衣物窸窣的声音,好像是男人刚才一直都躺在石块之类的东西上休息,而此刻便已经撑起了身子
“屠杀吗...”公主听到这句话反而放下剑刃“我早已经被你们这样认为了”
“别把银桑我和那些家伙相提并论,我只要有钱赚、有酒喝、有女人缘、有jump这些就够了,哦,对了,甜食什么的也不能少”然而公主并没有看见男人露头,是长太矮的缘故吗?
“那些都是什么?”公主有些好奇道
“是对我来说很宝贵的宝物”男人的声音一瞬间变得柔和起来“和家人一样,是不可分开的一部分,假如我以后死了我一定会叫假发他们烧给我”
“宝物...?”公主对这个没有听过的名词感到很好奇“是什么很珍贵的东西吗?如果是的话我能不能看一眼?”
“酒这里倒是还有点”男人看来身上连钱都没有了“不过小女孩看这个干什么,来来来,银桑我带你去看金鱼...啊,不行不行,风纪评选这件事还没有过去,才不要再去和阴天家三兄弟住一个监狱了”
“所以说宝物这东西是不能随便给外人看的”男人仿佛要掩盖住刚才所说的咸湿话而强行装成了哲学家“就比如说你身上那柄大剑,难不成你会...”
“你要的话我可以给你,把那叫酒的东西给我看一眼吧?”公主提起了大剑似乎真是想要将其扔过去
“喂喂喂?不是吧?那你身上那套衣服能不能...我开玩笑的啊!别当真!”有贼心无贼胆的男人慌忙收敛了点“你这小女孩还真是有点意思...你这样单纯的人在这个社会很难生存的”
“生存...吗”公主不知为何想要将一些事情述说给墙壁那头的男人听“我已经没有生存的理由了,没有人欢迎我,而欢迎我的人笑容底下也是藏着贪婪和欲.望,我到底是哪里做得不对?我和你有什么区别吗?”
“有啊,我是带把手的...呸,今天不知道是不是有点喝醉了,尽说胡话”男人吐了口唾沫后将话咽下“你和我的生存观念不同,没有可比性”
“果然如此...”公主摇了摇头“我即便没有带着剑恐怕也会被人以武器相向吧”
“咔”作为回应,墙壁里的男人举起了右手,看起来有些粗糙的右手掌中正握着把木剑,虽说是木剑,但公主却从其中看出了无尽杀意和染红了松木的鲜血
“这把剑陪伴了我的半生,从没有谁能够将其从我腰间卸下,我即便进了天皇府也依旧不会卸剑”男人的语气中带着无尽自豪“但有谁会不把银桑我当人看?”
“那是为何?”公主的语气中带有丝丝恳求“请告诉我”
“我问你,为什么想要在这人类的社会中生存”男人突然开口问道
“...我是从一个叫做澳大利亚的地方而来,当时我刚降临于这片土地上”公主沉默半响后开口道,她本能觉得可以信任眼前这人“我觉得所有的一切都很稀奇,可还没有等我迈足走出多远便迎来了被称为战斗机的武器,我只能本能地反击、本能地逃跑、本能地想要活下去”
“在那时有个小女孩送了我一朵叫做鲜花的头饰”公主的语气变得柔和起来“我第一次看到了笑容,她告诉我了一些东西,尽管有些我听不懂,可她却很认真地教着我,但我不得不离开,因为尽管我什么都不懂、我也知道自己不能待在她身边”
“我希望来此寻求一个归所,我绝无恶意,为此即便要我将“暴虐公”和”十番“解除也没有关系”公主的语气中透露出坚定“我只想要一个能公平交谈的平台,我只想在这个世界里活下去”
“可惜就是这个愿望都无法得到满足吗...好,那么你就来接受银桑我的训练吧”男人仿佛一下子来了劲“我告诉你,你这样的可爱女孩只要萌就行了”
“萌?”公主很不解地说道
“就是把你的好奇心全部解放出来,对不懂的物体就开问、别人告诉你什么你就全听进去、对你心仪的男生死缠烂打把那小子的所有东西都给榨干”男人一步步引导公主走向罪恶的深渊“你要变成天然呆啊少女”
“可是没有人回答我问题、也没有人愿意告诉我事情、更别说有人愿意陪在我身边...”公主的表情中透露出丝丝落寞,而男人则仿佛透视般知道了这点
“去找吧,你既然会来到这里就证明有某个人给予了你不放弃的勇气”男人的语气中透露出丝丝宠溺“你有名字吗?”
“我....”公主犹豫了起来
“名字是对一个人来说最重要的证明,你只要拥有名字就和人类无二,这点我可以打包票,而给你名字的人则将会负责保护你、回答你、倾听你、陪伴你”
“...是的!我有名字!我叫夜刀神十香!”十香目光坚定地喊出了这个由少年给予其的名字
“怎么和狗朗那个死基佬一个姓氏...不过还真是个好名字”男人将手臂轻晃了晃仿佛在象征着点头“好,那你就去找给你这个名字的家伙吧,把他当成你未来的终身饭票,如果有谁不满意就来这里找我,我会帮你全打飞那些东西的...当然要记得别忘付钱”
“把这个名字当成你的宝物吧,夜刀神十香”
后记
“哼哼~不知道这笔生意能不能赚到钱啊,说起来那小姑娘连银桑我的名字都没有问,本来还以为日后没准能收下一个flag”男人从石块上直起身,夜刀神十香已经离去,而今夜却依旧孤寂
“天卫阁上的老大爷们,看无助少女和银桑一起聊天的戏码也看得够多了吧”男人将木刀横放着“那么现在我就不要脸地向你们讨要一张通行证,此后无论她要做什么都别去插手怎么样啊”
“如果不答应的话、没准哪天就会有白夜叉造访你们的家府大门啊”语气中透露着赤果果的威胁,然而阁楼上自持高位的人必须答应,没有人愿意再度看到那柄木刀出鞘
“那么就多谢了,哦,对了,下次有机会记得帮我和将军大人问好”男人摇晃着酒壶走远,木刀不知何时被系回了腰间,夜色如初,华灯依旧照耀着来往者的归路与去路,夜刀神十香并没有奴良家那样的家族势力、夜刀神十香也没有多么值得夸耀的力量、她也许只是孤身一人、她也许只是不知所措而在迷茫,但这些并没有关系,因为此刻有个多管闲事的中年男人愿意出手相助
那个男人的名字叫做坂田银时、曾和其一样的修罗夜叉
注1:银桑真帅啊~顺带一提最后的中年男人没有形容错,这本书里的幕府战争离现在有将近快二十年,银桑也已经四十多岁了
注2:原作里的十香莫名其妙就变成了天然呆而且还对五河士道有着强烈好感,这章也算是间接帮作者填个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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