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被抓起了一个显形,顿时都不好意思了,尤其是万俟冬华的目光实在太暧昧了,还笑眯眯的。
张九赶紧拉着端木晋旸进来,双方自我介绍了一下,端木晋旸笑眯眯的说:“你好,我是小九的爱人。”
这个词一下让张九更是不好意思了,转头看了看万俟冬华,不过万俟冬华没什么惊讶的表情,毕竟之前已经看到他们接/吻了,如果说是惊讶的话,那只是惊讶于端木晋旸的措辞,不是男朋友,也不是情人,而是爱人。
万俟冬华本身长相就漂亮,还带着凌厉的感觉,眼睛眯起来来回扫,似乎在打量端木晋旸。
端木晋旸就大大方方的让他打量,万俟冬华笑着说:“九哥眼光还不错吗?”
张九哪知道万俟冬华打量这么半天就说这么一句,还以为是风雨欲来的样子呢。
“小叔?”
万俟冬华还在说话,就听到有人叫他,回头一看原来是温瀚漠下来了,温瀚漠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袍,从楼上走下来,看着他们,皱着眉看了看温瀚漠,说:“小叔,你又不/穿鞋就到处乱跑。”
万俟冬华低头看了看自己赤着的双脚,眨了眨眼睛,笑嘻嘻的说:“我忘了把拖鞋放到哪里去了。”
温瀚漠走下来,把万俟冬华抱起来,说:“小叔不要光脚踩地,你身/体本身就不好。”
万俟冬华老实的坐在他怀里,让他把自己抱上楼,说:“可是现在是夏天,地板一点儿也不凉。”
温瀚漠说:“但是有寒气,不许犟嘴。”
万俟冬华呲着牙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说:“我是长辈,你才犟嘴。”
温瀚漠笑了一声,说:“可是我的年纪比你大。”
万俟冬华眯着眼睛踢腿,大有“撒泼”的姿/势,说:“那我也是长辈,叫叔叔。”
温瀚漠身材高大,伸手稳稳的搂着他往楼上走,说:“是是是,你是长辈,小叔。”
他说着,转头说:“你们也上来吧,要在一楼客厅睡吗?”
温瀚漠把万俟冬华抱到床/上去,然后转头走出来,给他带上/门,说:“两点半了,必须睡够八个小时,明天早上十点半再起,我会来检/查的。”
万俟冬华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慵懒的翻了一个身,紫黑色的绸子睡衣被蹭开了,开叉一直到他的小腹,黑色的长发散下来,披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冲温瀚漠眨了眨眼睛。温瀚漠一愣,咳嗽了一声,说:“晚安。”
他说着“嘭”一声关上了房门。
张九带着端木晋旸要进房间,温瀚漠已经关门走过来,说:“还有客房,端木晋旸可以住在这边。”
张九抢先说:“端木先生可以跟我住一个房间,免得还要多收拾一个客房。”
温瀚漠却说:“小九,两点半了,快去睡觉。”
张九:“……”
张九和温离、万俟冬华是平辈的,论年纪还比他们大,温瀚漠算起来是他侄/子辈的,然而侄/子长得太高大了,而且还有威严。
张九缩了一下脖子,“嘭”一声关上/门,把端木晋旸给留在了外面。
端木晋旸一瞧就笑了,无奈的耸了耸肩膀。
温瀚漠带着端木晋旸去了旁边的客房,说:“之前听说小九要带朋友过来,所以提前打扫干净的,可以直接住。”
端木晋旸点了点头,说:“劳烦了。”
温瀚漠站在门口,没有走进来,说:“小九虽然不是我们家的人,但是他和大家关系一直很好,对于我来说,小九不只是朋友,更是家人。我不管端木先生和小九是什么关系,但是如果你对他不好,就趁早离开吧,我并不是开玩笑。”
温瀚漠冷着脸说完,就要带门离开,端木晋旸眯眼看着他,说:“我不会离开小九的,永远也不会。”
温瀚漠看了他一眼,说:“看得出来小九很喜欢你,希望如此。”
张九在房间里抓耳挠腮的,温瀚漠虽然是侄/子辈,但是身材高大,而且为人很“正派”,他的样子似乎不太喜欢端木先生……
温瀚漠和万俟冬华也是天师,算起来是张九的师/弟,这个辈分就有点乱,因为一个是侄/子一个是弟/弟,但是都是张九的师/弟。
万俟冬华为人迷迷糊糊的,总是睡不醒,但是喜欢作弄温瀚漠这个大侄/子,温瀚漠虽然看起来没什么脾气,但是如果把他惹急了脾气很大。
张九的猫耳朵和尾巴还露在外面,不过这事情不需要瞒着他们,因为温瀚漠本身也有耳朵和尾巴,他是一条长了六条尾巴的大白狼,所以在这边张九还能放松一些。
张九在屋子里转圈,心想幸好明天不用去考/试,不然现在已经两点半了,明天考/试的话肯定糊糊涂涂的,考/试定在后天上午,一共考三天,除了笔试还有实践,当场就能看到成绩,每次考/试张九都是名列前茅的成绩,不过对于考/试这种事,张九还是和紧张,总怕自己掉链子,他的链子老是不稳定……
张九正在转圈,门“咔”的一声打开了,张九睁大了眼睛,就看到端木晋旸从外面走进了,然后快速的关上/门,“咔嚓”一锁。
张九惊讶的说:“端木先生你怎么来了?”
端木晋旸笑着说:“当然是偷偷来的,因为想小九了,小九呢,想我了吗?”
张九一晚上都想着端木晋旸,就怕他一个人在外面出事,怎么可能不想,不过真是没好意思点头。
端木晋旸走过来,一把抱住张九,说:“好几个小时都没看到小九,我已经等不及了。”
他说着,将张九抱起来,往浴/室走,说:“等等……中午……中午不是才做的?”
端木晋旸笑着说:“但是我现在想要小九,想狠狠的吻你的身/体。”
张九脸上红的能滴血,真的不能再听了,两个人跌跌撞撞的进入了浴/室,浴缸很大,足够装下两个成年男人,里面的浴/室镜子是半落地的,装修简约却豪华。
端木晋旸看了看镜子和浴缸,挑眉说:“看来福利不错?”
两个人的衣服很快湿/透了,张九感受到浴/室里弥漫着水汽和端木晋旸身上焦躁的气息,两者混为一谈,冲击着张九的脑袋。
张九对端木晋旸身上的气息欲罢不能,永远都不能拒绝,被端木晋旸压在镜子上,张九的双手曲起来,用手肘撑住镜子,浴/室里很热,大夏天都起了一起热气,将镜子弄得模模糊糊的。
张九感受着镜子上的凉意,从镜子里看到身后端木晋旸模糊的身影,张九每个一个毛孔都打开了,一阵阵的爽/快冲上头顶,身/体虽然有些酸,但是觉得还不够,他主动轻轻摆着,用尾巴勾住端木晋旸卡在自己身上的手。
端木晋旸声音沙哑,笑着说:“几个小时不见,小九更热情了。”
张九看着镜子里的影响,把头轻轻靠了过去,吃力的说:“端木先生……你走的时候我真的很担心你,我不知道……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端木晋旸的心脏被拧了一下,伸手搂住张九的后背,说:“你放心,咱们之间没有问题,就算有也不值得一提,小九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丢下你,好吗?来小九,亲/亲我。”
张九迷茫的靠着墙镜子喘息,看着镜子里端木晋旸严肃的表情,突然笑了起来,然后靠过去,把头靠在镜子的影象上,轻轻亲了一下,随即伸出舌/头,轻轻的舔/着镜子里的端木晋旸的影象,说:“好凉,端木先生凉丝丝的……”
端木晋旸的呼吸一窒,立刻抱起张九,发狠的说:“小九总是有办法惹我发疯,累吗,咱们去床/上。”
张九搂住他的脖子,耳朵耸/动了两下,尾巴搂住他的腰,乖乖的“嗯”了一声,更像是呻/吟,那种乖顺的感觉让端木晋旸疯狂,想要更加狠狠的欺负他。
两个人把后半夜都折腾没了,张九仿佛有心理阴影,端木晋旸想去洗漱一下,张九却搂着他,在梦里也不撒手。
端木晋旸看着张九憔悴的睡颜,亲了亲他的额头,轻声说:“对不起,不过没有下次了。”
张九没有醒,梦里“唔”了一声。
端木晋旸起了床,毕竟是在张九的“娘家”,总不能给人留下懒床的不好印象。
端木晋旸洗漱之后,就准备出门回到自己房间,结果刚一开门,就见到对面的门打开了,温瀚漠从里面走出来,正好和端木晋旸打了一个照面。
端木晋旸咳嗽了一声,说:“你早。”
温瀚漠点了点头,说:“小九还在休息?”
端木晋旸笑着说:“嗯,还没睡醒。”
温瀚漠说:“早餐在楼下餐厅,应该已经好了,端木先生饿了可以先下去吃。”
他正说着,房间里传出一阵呻/吟声,然后是万俟冬华的声音说:“唔……快来给我穿衣服,我的拖鞋怎么又找不到了?”
端木晋旸挑了挑眉,看向温瀚漠身后的房间,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昨天晚上这个房间似乎是万俟冬华的,那个长相很漂亮,还带着一些凌厉,总喜欢眯着眼睛打哈欠的高挑男人。
温瀚漠似乎有些头疼,回身说:“小叔你别发出奇怪的声音,外面还有客人,拖鞋在这边,等我给你拿过去。”
温瀚漠把地上的拖鞋拿起来,然后就进了房间,关上/门走了。
端木晋旸挑了挑眉,既然已经被发现了,那就回了房间,张九正好醒了,从床/上爬起来,薄被滑/下肩头,黑色的耳朵和尾巴映衬着雪白的肌肤,迷茫的看着端木晋旸。
张九似乎看清楚了端木晋旸还在,松了一口气,然后到回床/上继续睡了。
端木晋旸眼看着薄被从他肩膀滑/下来,溜到张九的臀/部股/沟处才停了下来,薄薄的被子随着尾巴晃来晃去的,一大早的风景真是太旖旎了。
端木晋旸走过去,给他盖好被子,说:“再睡会儿,反正今天没事做。”
张九嗯了一声,倒在床/上继续睡,不过总是和端木晋旸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所以也没什么睡意了。
端木晋旸说:“你师父师爹不在?”
张九打着哈欠说:“出去旅游了,估计几天之后才能回来,不过那时候我应该正在考/试。”
端木晋旸说:“那没事,等你考了试,咱们再回来看你师父师爹。”
张九迷茫的看着端木晋旸,心想着端木先生为什么那么执着的要看自己师父和师爹?难道还是因为上次自己说端木晋旸会被师爹秒成渣的事情,端木先生还“怀恨在心”,所以要和师爹比“孔雀开屏”?
张九瞬间脑补了孔雀开屏,顿时觉得太贴切形象了,因为端木晋旸和他师爹万俟景侯,无论从名字看,还是从脸看,或者从行/事作风看,都意外的像孔雀啊,苏气满满,骚气满满……
张九想着,就一个人暗爽,然后默默的偷笑,端木晋旸问他笑什么,张九也不说,就自己笑,两个人闹了一阵,就起床去吃饭了。
端木晋旸没想到张九的师父家里人这么多,吃早饭的时候坐了满满一大桌子人。
温瀚漠背着万俟冬华从楼上下来,万俟冬华还眯着眼睛睡觉,张九一看,说:“小六你怎么老欺负瀚漠啊。”
万俟冬华理直气壮的说:“我可没欺负他。”
温离笑眯眯的说:“我也想要背!”
罗溟典坐在他旁边,捏了捏温离的手掌,说:“小离,我背你好吗?”
万俟冬华坐在桌边,扎了一个大虾饺,说:“吃了饭带你们出去玩啊,反正明天才考/试,到时候咱们一起出发。”
万俟冬华和温瀚漠也是天师,今年正巧也需要换执照了,之前就约好了一起去考/试,考/试的地点在郊区,还比较远,而且要在那边住三天,换洗衣服也要自己带。
几个人出门去买一些考/试需要的东西,端木晋旸第一次来这种天师道具的专卖店,在北/京的一条小/胡同里,一个老四合院,走进去还是超市型的自助选购,看的端木晋旸直想笑。
张九选了好多符纸,端木晋旸提醒他说:“你那个写符/咒的符笔不是有点堵水吗?换个新的吧。”
张九突然想起来了,他那个符笔长得像钢笔,写符/咒之前,要把符笔吸上符水,但是因为张九总是懒得清洗,符笔已经被堵了。
端木晋旸给他选了一款,总有一种在给儿子挑选考/试文具的感觉,这种养成感还真莫名其妙的满足了端木晋旸。
张九惊讶的说:“这根笔太贵了,一根就要三千块钱,比u盘还贵,不要不要,这个性价比太低了。”
端木晋旸笑了笑,说:“没事,我送给小九,就当送你考/试的礼物,祝你旗开得胜。”
张九暼着嘴说:“那也好贵啊。”
端木晋旸笑起来,说:“小九这么会持家?”
张九翻了个白眼,瞪了端木晋旸一下,转头就看到万俟冬华趴在货架上,正笑眯眯的看着他们,说:“小九脸红了,哎呀真可爱。”
张九:“……”
他们从“文具店”出来,正好中午了,大家找了个地方吃中午饭,刚坐下还没点完餐,就听到有人说:“张九?是张九吗?”
张九一愣,转过头去,就看到一个男人站在自己面前,说:“真是你啊张九,咱们好多年没见过了。”
那个男人身材不算高大,但是长得也不差,一副“人模狗样”的样子,这是端木晋旸的看法,因为他在和张九套近乎。
张九似乎没想起来他是谁,但是转念一想就起来了,随便说了几句话,那个人有点恋恋不舍的走开了,回到自己的桌子前,似乎是来和朋友聚餐的。
端木晋旸说:“张九,那是谁?”
张九说:“哦,是高中的同学。”
万俟冬华笑眯眯的说:“是呀,我都记得他叫什么,秦轩铭吧,和小九是一个高中的,为了小九还跑去学天师啊,还追过小九一段时间。”
张九一脸茫然,说:“小六你别自己杜/撰啊。”
万俟冬华笑了一声,说:“只有小九你自己这么迟钝,他追你的时候那么明显,谁都看得出来。”
张九还是一脸茫然,端木晋旸伸手搂住张九的腰,说:“那个秦什么,狐朋狗友那么多,面相看着就轻浮,小九不要和他走的太近。”
张九心想自己和他本身就不熟啊,从来没走的太近,高中之后就没联/系过了,已经好多年了。
众人吃饭中途,张九准备去个洗手间,没想到一进洗手间,就看到了秦轩铭在旁边的吸烟区吸烟。
秦轩铭看见他,立刻把手里的烟熄灭了,然后走过去,说:“张九……那个,你最近有空吗?其实我想跟你说……我之前一直对你……”
端木晋旸前后脚跟着张九进了洗手间,结果就听见刚才那个富二代的声音,好像还要和张九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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