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饭后消食的茶水,由萧泽领路往他院子走去。
还好当时选择住在萧然的院子里,萧泽的院子岂是正常人能住的地方,脏乱就算了,还隐隐约约泛着一股臭味。
“我说萧二哥,你这是多久没有清理了,刚刚还好意思提议让我和姚姚住在你院子里,这你都能住的下来?”冉屏掩着鼻子难以置信的望着萧泽。
“这气味是从他用来摆放凶器的屋子传出来的,那些个凶器都是从尸体上取下来的。”萧然淡淡的解释道。
“这让我怎么办,总不能将凶器先洗洗在观察吧,那还能观察出个什么玩意。”萧泽一脸无辜的解释道。
“你就不能不把那些东西往家里带吗?就放在廷尉寺里,要看去那看不好吗?办案的时候办案,休息的时候休息,难道这点都不知道?真要想做点什么,你可以将案卷带回来看看不就好了,
白天也干活晚上也干活,能有效率吗?身体也吃不消。”冉屏望了望萧泽。
这些东西放在院子里不美观也就算了,现在正是夏季,这味道实在是.。
要是让姚姚住这里不被吓死也会被熏死了!在跑出蟑螂什么的,冉屏估计也会被吓个半死,要说冉屏最怕什么,就当属蟑螂了。
那是在冉屏上高中的时候看的一档探索频道,讲解的就是小蟑螂会在人睡觉的时候往人的耳朵里爬,由此冉屏一直认为会飞的的爬行昆虫都会往人的耳朵里飞尤其是晚上睡觉的时候,特别是蟑螂,所以一直很怕蟑螂。
穿过几个屋子,在最里面的一间停了下来,看来这就是萧泽的屋子里,推门进去,屋里估计烧了熏香,浓重的熏香将难闻的气味掩盖了不少,但是长期问这么浓重的熏香也不舒服。
“你让人在屋里烧点皂角和苍术,估计会好点,这熏香太浓了。”冉屏提议。
“等回头将那些烦人的东西送回廷尉寺,再烧点去去味。”萧泽将外袍脱下,对在了一旁,继续脱内服。
“主子,东西都准备好了”门外一丫鬟汇报着。
“端进来吧”
只见一个长相秀气的丫鬟将酒和热水端了进来,放在了屋内的主桌上,头也不回的转身就下去了。
冉屏转眼看了看萧泽,他已将脱的差不多了,正在解裤腰带,坐在旁边的萧然一脸严肃的望着萧泽“你这是准备耍流氓吗?”
想也不用想,冉屏也知道萧然这话是替她问的,她只说帮萧泽重新缝合胸口的上,有没有说将他全身的伤都处理一下,不仅翻了翻白眼。
“屏儿缝合伤口的技术很是不错,之前缝合好以后就和好了一样,只要不大动都不会出血,我想让屏儿将我全身的口子都缝上,也省得整天上药。”萧泽很是不要脸的说道。
屏儿.。又是这破称呼,冉屏不仅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再不将裤带给系回去,小心我在你上身开个缝都缝不上的口子!”萧然翻眼望着萧泽。
萧泽被望的不仅一哆嗦,他知道萧然这人说道可真的会做到,立马将没有裤腰带束缚正在下滑的裤子给提了起来,乖乖用裤腰带绑,走到萧然旁边另一个主位上坐好。
萧然这才满意的端起茶杯继续喝茶。
还是萧然的话管用!
“下午给你的药箱呢?”冉屏将桌上的灯罩拿下,将烛火露了出来。
“放在矮桌上了。”萧泽乖乖地回答道。
冉屏拿过药箱取出羊肠线,走到光着膀子的萧泽面前。
果然,之前缝合好的伤口又裂开了!
“下午不是说没事的吗?这叫没事?”冉屏看了看伤口又看了看萧泽。
“我是男人这点伤死不了!”萧泽一副我是男人自豪的表情。
冉屏看着萧泽欠扁的表情,不仅用镊子戳了戳他的伤口。
“痛痛痛!你这是要谋杀啊!”萧泽痛的直咧嘴。
“你不是男人吗?这点痛就受不了了?”冉屏瞅了瞅萧泽,转首对萧然道“萧大哥,待会取出之前断了的羊肠线估计会有点痛…”
话还没有说要,只见萧然伸手在萧泽身上戳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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