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半年前,卫老二突然来找我,说有人送来了一批私盐,本想和卫老大商讨私下倒卖,但是被卫老大一口拒绝,还说要将这批私盐上缴官府,让我帮他偷卫大老爷的私章,并说事成之后便带我离开卫府,我便答应了,可是我偷私章一事很快被卫管家发现了,卫二爷和卫管家商谈,事成之后分一半银两给他,他便答应帮我们了,
可是卫大老爷一向做事谨慎,私章这种东西都收的很隐蔽,几次失手后,卫二爷和卫管家便按捺不住心思,就准备和卫大老爷摊牌,那晚卫管家故意将前院值班的丫头家丁们支开了,并在看守大门的家丁饭菜里下了泻药,趁家丁方便时,将卫二爷放进府中,二人很快便进了卫大老爷的书房,我便在书房附近看守着,结果一盏茶的功夫过去后,房内传来奇怪的声响,我偷偷上前,发现值夜班的阿木正站在书房门口,一脸惊骇的捂着嘴,我便知道事情严重了,当我走近时,阿木已经逃跑了。
我推门进去后,才知道卫二爷将自己哥哥卫大老爷给勒死了,卫管家在一旁整理现场,卫二爷在书桌前模仿卫大老爷的笔记在写遗书,我怕有人会发现,便继续在书房外守着,谁是留在卫二爷要离开时,二姐端着一盅鸡汤往书房走来,情急之下我连忙上前,将她手中的鸡汤撞撒了。”黄莹深深地叹了口气,仿佛一切的重担都被一次卸下,“此后的事你们也都知道了,我没什么可以说的了。”
一边还处于萎靡状的卫管家,被一旁衙差用一碗水给泼的瞬间精神了,“方才黄莹所说可否属实?”萧泽对着堂下的卫管家问道。
见黄莹全盘托出,卫管家也没再狡辩什么了“她说的都是事实,老爷是被我和卫二爷一起杀害的。”
“既然如此,你就将如何杀害卫家家丁阿木的经过也招了吧!别和本王说阿木的死和你无关,你手腕上的半边牙印可还清清楚楚地嵌在那呢!”萧泽一声惊堂木拍下,堂下的卫管家没吓着,倒是把冉屏吓了一跳。
人家正专注案情,你没事敲什么惊堂木!
见身边的冉屏被萧泽吓了一跳,萧然转头对堂上的萧泽道“那都是公家的,拍坏了可是要陪的!本王没那闲钱给你充公!”
一听萧然要断自己的银子,萧泽立刻放下手中的惊堂木,自己的那些俸禄什么的,都是交给庄子打理的,萧然又是山庄的老大,可得罪不起,管钱的就是爷!
“还愣着干嘛?!还不从实招来!”
被萧泽这么一吼,堂下的卫管家哼哼唧唧地开始交代实情“老爷死了的第二天下午,我在巷口碰见了那晚逃走的阿木,随后约我晚上到尚品居商谈杀害老爷的事,尚品居人多口杂,我在尚品居请他吃过饭后,便待他到城外湖边商谈,结果他开口就要一万两封口费,我没有答应,结果他说要去报官,于是我就用先前早就准备好的匕首将他刺死,推到了湖里,手上的牙印就是当时他挣扎时留下的。”
说着将一直藏在袖中的手伸了出来,手腕处的确还留有半边牙印!
“当晚,卫老二是用什么将卫老大勒死的?”冉屏补充问道。
“是他一直系在腰间做装饰的腰绳。”
这就对了,这就和卫老爷的死因对上了!一边的官差将师爷写的文案摆在了堂下两人的面前,确认与自己所述口供一致后,便签字画押了。
这样看来这个案子也就水落石出了,卫老爷也能安息了,“为什么不见宋大人来庭审?”冉屏挨到萧然耳边问道,有人估计陷害自己,也不想查个明白?
“卫老爷今天出殡,宋大人去了卫家,他一向不关心这档子事。”
是啊,人已经死了,提死者找到真凶忽然重要,但是与见故友最后一面相比,那就算不上什么了,再说清者自清,再纠结是谁加以陷害也没什么意思,看来这个宋大人是个明事理的人,怎么就样了个宋晗俊这样的儿子?!
“把此案主犯卫老二带上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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