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就被珊珊的电话给叫起来,这段时间我严重缺少睡眠,又加上这几天面对太多的刺激和惊吓,我在镜子前看到了一副面容憔悴的自己,乱糟糟的头发,严重的黑眼圈,就好像一具僵尸一般。
“喂!那么早要干什么啊!”我迷迷糊糊的对着电话说道。
“嗯...也没什么...就是今天我爸爸妈妈不在家...一个人在家里也没什么事情做...那你...要不要来我家...”电话里传来了珊珊吞吞吐吐的声音。
“不就请我去你家嘛,吞吞吐吐的干什么啊,没问题,你在家等我我很快就道。”我爽快的回答到。
我挂了电话,顿时觉得奇怪起来,为什么突然邀请我去她家呢?我都已经忘记上一次去她家是什么时候了,而且电话里她说话还那么吞吞吐吐的,难道她想......。算了不想了,先去再说吧!
我特地洗了个澡,换上自己认为最帅气的衣服骑着自行车往珊珊家走。
珊珊家在我们这座小城市也算中上水平的家庭,她父母经营着一家服装公司,年利润最少上百万,他们家住在我们着的唯一一个别墅区里面。
珊珊也算是个富二代了,没想道这样一个在父母的眼里老师眼里都是一个十足的乖乖女的珊珊居然被阿军这个的一个半个流氓似的人给拐走了,难道真的是每个温柔的女人的内心里都有一个当压寨夫人的强大内心吗?
我到了珊珊家,近道她家宽敞的客厅,客厅里摆着一架黑色的雅马哈三角钢琴,墙壁上挂满了珊珊曾经参加箭术比赛和钢琴比赛的照片,橱柜里摆着各种珊珊获得的奖杯。
“要喝茶还是饮料?”珊珊问道。
“给我水吧,”我看着墙壁上珊珊参加省箭术比赛时候的照片问“对了,你上大学以后还会联系射箭吗?”
“怎么说呢?我想还是以钢琴为主。”珊珊说道。
“那多可惜啊,你看照片上你射箭的时候多么帅,多么迷人。”我说道。
散珊走到沙发后的钢琴前坐下,手指头在黑白琴键上优雅的弹着,一串优美的声音从钢琴里传入我的耳朵。
弹了几个音符后,珊珊停了下来说到:“马上就要开学了,真讨厌阿,接下来大家都要各奔东西了。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不必经历这样的离别。”
或许你根本就不知道,要和你分开才是我最痛苦的事情了吧,我看着坐在钢琴前的珊珊想着。那时候我根本就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我和珊珊不但没放开,反而是要一起面对那些可怕而且匪夷所思的事情。
“没有办法的,或许这就叫成长吧!”我说道。
“哈哈!听你用这样的口吻说话,真是有点不习惯,我给你弹首曲子听吧!”
珊珊的手指头就好像一个优美的舞者钢琴的黑白键上舞蹈着一样,是那么的流畅和优美,同时钢琴弹奏出的乐曲把我拉回到以前我第一次听到珊珊第一次弹这首曲子的情形。
那是小学时候学校的六一汇演,在学期的大礼堂里,你在台上那时候你的面前放的还是电子琴,我和阿军一起坐在下面。
你是第一个上场,你僵坐在电子琴面前一动也不动,似乎非常的紧张。
我慌张的偷看着舞台上的你,因为你紧张我也和你一样坐在凳子上内心也怦怦直跳。
没想道我身边的阿军居然猛的从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来,爬到凳子上举着拳头喊道:“喂!珊珊!!不要畏畏缩缩的,加油!”
当时的你转过头冲阿军做了个鬼脸,马上就冷静下来了,完美的弹好整首曲子,还得了一等奖。
忽然钢琴声戛然而止,珊珊一下扑倒我的怀里。
我手足无措的看着怀里的珊珊尴尬的说道:“你你...怎么突然...!”
怀里的珊珊身体微微的发抖,一边哭一边说道“我...我在阿军被那个怪物咬住的时候...我却动弹不得,阿军平时总是在我有危险的时候都是能第一时间出现在我的身边保护我,那时候在阿军最危险的时候我却一点都帮不上忙。小亮,你能帮我阻止阿军去那个小岛吗?”
我把自己的手放到珊珊的背上,轻轻的安抚着她,那时候我的心都快被珊珊哭碎了,面对她的请求我完全没有说不的理由。
我从珊珊家离开,打电话给文斌:“文斌,我还是不去那个小岛了。”
“你现在才说不去,你知道阿军有多积极吗?你也知道阿军的脾气,决定好的事情他是不会半途而废的。”文斌说道。
接着我把这是珊珊的请求告诉文斌,当然省略掉了珊珊扑到我的怀里着断省略掉。
“既然是珊珊提出来的我就想办法去劝劝阿军,不过你真的想要取消吗?我们这次去可是要去拯救你大哥啊!”
我掏出哥哥的身份证看着,用自己朋友的安微去证实一个连她自己都无法解释自己真正身份的女人一具极有可能是谎言的话,这样真的合适吗?
不知不觉,我到了家门口,这个家我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会走到这里。我掏出钥匙打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大门,刚刚进门,就听到一声酒瓶摔到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我到客厅一看,只见到父亲一个人倒在沙发上,不知道是醉了还是睡着了。
我的父亲从前是一个滴酒不沾的好好先生,自从我哥哥失踪了以后硬是活生生的把自己灌成了一个酒鬼。
我走到客厅,把地上的碎瓶子处理掉,又拿了一张毯子盖到他的身上,在给他盖被子的时候,我父亲满是皱纹的脸上挂着一道道泪痕,他的手里抓着一张照片,一张我哥哥的照片,嘴里还叫着我哥哥的名字。
我看着眼前这个已经开始苍老的身躯,在那个他引以为傲的儿子失踪后整个人就被打到了,他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和蔼可亲的父亲了,他是一个需要靠酒精来麻醉自己,让自己觉得他的宝贝儿子还在自己身边的老人。
看着父亲的样子,我哭了,我是要给自己的父亲自己的母亲,这个曾经充满欢笑的家做点什么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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