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梦翔云刻意起了个大早,手臂的刀伤竟奇迹般的结疤痊愈了。
天蒙蒙亮时,清儿仍自在怀中酣睡,也怪初尝男欢女爱的梦翔云自有些兴奋过头需索无度不加节制。又因其已获“恶魔药剂”改变了体质,即便是一夜连御数女也绝不在话下,况清儿这柔弱美女一人又怎能吃得消。
虽说怜惜清儿,不过过去从电影书籍上收集来的各式花样儿梦翔云终于有了施为之处。
清儿甚为乖巧顺从,也知梦翔云不忍再行云雨之举,自是全心全意的配合他所想出的那些又是羞人又是新奇古怪的男女床第游戏来。一直到时近天明才酣然入睡。
昨夜于床第嬉闹时,梦翔云便已详细问明了出林的路径。
此刻离开木屋,他身上依旧穿着那件破损的旧衣。
旧衣乃是老妇亡夫所留,清儿感激老妇收容之恩从未将任何旧物弃之,只要闲时便会洗净缝补晒干收藏起来,若非如此只怕梦翔云这些时日只能拿树叶遮羞了。
毕竟他堂堂七尺男儿,如何能穿起清儿与那老妇所遗下的女人衣裳,便是身上这件旧衣也是小得别别扭扭穿着甚为难受。
不单是要为自己弄件合身的新衣,也想着给清儿捎带上一件。
梦翔云心中想着若清儿梳妆打扮起来,那定会明艳照人惹火非常。
虽是被迫穿越时空而来,但此番境遇也足以让他心中暗生窃喜了。
一切就如是从头开始,而他现在又被“恶魔药剂”改变了体质,那自要比寻常人强上一个级别。
所谓“时势造英雄,英雄造时势”,三国乱世不正是群雄并起英雄辈出的传奇时代,也正好是他一展身手的好机会。
经由昨夜之事后,梦翔云暗下决心不再轻易催动体内的“恶魔药剂”之药效,那可怕的药剂副作用必须以男女阴阳相融才可宣泄之,否则单是那份灼热难当的痛苦足以活活将人折磨到死。
梦翔云顺利出得密林,不远便是一处县郡,达至县中寻人问明路径,方知此处乃“河内郡”辖下温县。
这古代地名与现代并不相同,况梦翔云向来对地理也提不上半点兴趣,也就无须对号入座一一深究了。
自梦翔云入县后,便立时引起了原是散坐于街边的几名地痞无赖模样的青年注意。
为首的地痞名叫周生,这几日皆在此觅寻猎物,今日一眼便相中了身材魁梧壮实的梦翔云。
“弟兄们,好货色上门了。”
剩余的几名萎靡的地痞闻听周生之言,当即来了精神便簇拥到了一处。
“那小子身材魁梧高大却是个好货,既是三十角钱换一壮丁,此人少说也可从将军处换足五十之数。”
梦翔云身材高大魁梧岂是寻常百姓可比,此间立于人流之内也大有鹤立鸡群之势甚为耀目。
几人皆是连连点头称是之下,旋即便随周生一路尾随。
梦翔云身无分文又是旧衣在身,若非仪容整洁干净,便是被人误以为流浪乞儿亦不足为奇。
梦翔云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竟会被几名地痞无赖给盯上,目光被这古代县中市集吸引,便如似乡巴佬进城般,但觉事事皆新鲜。
这大早前来到这里当然不是为了赶集,梦翔云心中所想的却是凭着一膀子力量赚点钱买些衣物。
现代世界科技何其发达,但至少还能在临时工地找些搬砖的苦力活混口饭吃。这古代工业落后,事事皆需人手亲力亲为,想来也能依样画葫芦吧。
黄巾之乱虽平定,然各地仍是满目疮痍元气大伤,加之灵帝生前暴虐无道宠幸阉宦至天下动荡百姓民不聊生,流民四起路有遗骨,异子而食。
这温县本就是河内一处小县,县中也多为当地贫苦百姓与一些寄身此间背井离乡之流民,又有多少人能请得起苦力干活。即便当真有活儿,恐怕轮也轮不到他梦翔云。
在几处富户家皆碰了钉子,不免让梦翔云有些泄气。
无论是在古代还是现代,日常生计永远都是个首要大问题。穷人只会愈穷,富人只会愈富。
穷人想要发财就需要机遇,这一夜暴富这样的好事,想来也是落不到梦翔云的身上。
“兄弟可是在找活儿?”
梦翔云适才便已留意一直跟行的几名青年,当想到自己无财更无色可劫,又何必上心也便听之任之了。
此刻闻听身后一人唤之,这才驻步回身:“几位却有何事?”
“适才见兄弟四处找活儿,不巧我这儿便有好买卖,不知兄弟可有兴趣?”开口之人正是那地痞头目周生。
“你且说来听听。”
“十角钱一日活儿,若愿意便随我一道同去。”
东汉末年,这日常通用的货币便是角钱,毕竟黄白之物并不适合市面流通,其作用于现代社会的钞票一样。
至于价值如何估量梦翔云却是不甚了解,但想来市价应是如此,当即也不疑有他应承了下来。
倒并非梦翔云无心向清儿询问个明白,毕竟她常年隐居在山林之内不与外人接触,只怕行情之类的问也白问。
“爽快,这便随我来吧。”
周生向几名手下弟兄一使眼色,他们这才一道簇拥而上七嘴八舌纷纷与梦翔云套起了近乎来。
不曾想从一边斜刺里,突然钻出个面相机灵聪明约摸十岁上下的精瘦少年来。
由于古人十四上下便可娶妻生子,这少年虽年纪小小倒已显出了几分大人模样来。
少年若泥鳅般钻到了众人之中,不由分说抬脚便是狠狠一记踩踏在了周生的脚面之上。
周生淬不及防疼得是呲牙咧嘴,一面破口大骂一面指挥手下地痞追打。
少年有心戏弄,却是刻意绕着梦翔云的周身打起圈来。
“周生老狗,诓了小爷家的兄弟去干活儿,如今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你且说将小爷兄弟骗到何处去了!”
“臭小子,今日不将你抽筋剥皮难消我周生心头之恨!”
梦翔云心念一动,径直探身就揪住了当面而来一脸凶神恶煞的周生,使得少年得以敏捷地绕躲到他身后。
“兄弟,你似未对我言明这趟买卖究竟是何营生?”
“这…兄弟莫要听这臭小子胡闹之言,咱这可是趟好买卖,只要卖得出气力自是稳赚。”
梦翔云适才便有所疑心,但觉若真有好买卖轮也轮不到这些地痞无赖当中间人介绍。然一转念时近正午,自己却半毛钱也未赚到,心中多少还是抱有一试的态度,如此才先应承了。
少年这横插一脚闹上一出,就不免令梦翔云心中愈发生疑欲先探明缘由了。
梦翔云见那周生立时脸色有异,本待再行质问之言。
一名地痞却从其身后举棍偷袭,一棍子便往他脑袋上狠砸下来。
梦翔云已非昔日的梦翔云,这等微末的伎俩于他面前根本就是在丢人现眼自取其辱。
梦翔云背后似长眼般,非但轻易闪身避让而过,还顺手将原本揪住的周生反让到面前。
结果一闷棍之下,当场就将那周生砸得是头破血流眼冒金星。
少年更是在一旁高声喝彩,那副幸灾乐祸手舞足蹈的模样当真好不欢喜。
众地痞见周生被误伤,急忙围了上来生怕老大被砸出个三长两短来。
周生免不去破口大骂那误伤自己的手下,旋即捂着脑袋在众人搀扶下狼狈起身。
“小子,既不肯善于,那就休怪我手黑了!”
仅仅一使眼色的功夫,几名地痞已心领神会一拥而上了。
梦翔云嘴角一扬,这些个萝卜白菜般的货色能费得多少气力。
只是说话眨眼的功夫,便将一众人悉数放倒在地,痛苦翻滚呻.吟不休。
周生横行县中多时,又何曾见过如此棘手的对头,当即也顾不得兄弟寻日里口中义气转身便要逃。
梦翔云一把就提住了周生的后领,并像拎货般将他拎转到了少年的面前。
“小兄弟,适才多谢你出言相助,这份谢礼想来你亦不会回绝。”
周生已见识过梦翔云骇人的手段,满地上手折腿断的兄弟便是他的前车之鉴了。
可既是面对年纪小小的少年时,他还是免不了摆出平日里鱼肉百姓的那副欺软怕硬的可憎嘴脸来。
少年偏就不吃这一套,相反却是吐着舌头扮了个鬼脸,接着一记飞脚结结实实踢在了周生的两胯之间。
在场所有的男人皆觉命根一紧,可想而知这一脚对于周生而言意味着什么。
那杀猪般的哀嚎声惹来了围观百姓的哄然大笑,平日里众人受够了这一众地痞无赖的欺凌,此刻当真是解气泄恨。
梦翔云来到少年的面前,微笑中开口问道:“小兄弟,你就不想先问清你兄弟的下落吗?”
“我可没有兄弟被骗,不过大哥你当真好本领,只是三拳两脚就将这些平日里欺压大伙的恶人打得站都站不起。”
少年此言倒是不虚,毕竟那敬慕的眼神假装是假装不出的。
“比起你的机敏警醒,我才需得好生谢过小兄弟。奈何我身无分文,否则定要请你饱食一顿以为谢意。”
“好说好说,大哥适才让我踢周生老狗一脚已足抵一切好处了。”
“对了,我叫梦翔云,小兄弟如何称呼?”
“见过梦大哥,我叫司马懿。”
司马懿!难道会是那位晋高祖的司马懿,也便是司马昭、司马师之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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